白冉染剛剛推開小木屋的門,便看見了準備出門的淺草,淺草看見白冉染一瞬間一愣,隨後立馬抓住白冉染的胳膊,一臉擔心的詢問道,“小姐,小姐,你做什麼去了?怎麼現在才回來啊!我等的好著急呢!還以為小姐碰到壞人了!幸好你回來了!要不明月就要著急死了……”
“明月也回來了?”白冉染輕聲問道,並且朝著屋子裏麵望去。
看著回來的白冉染,淺草剛剛鬆了一口氣,隨後有看見白冉染胳膊上麵衣料爛了!幸而白冉染穿的衣服有好幾層,那個鈍器的劃痕之劃破了一層衣服,白冉染並沒有被劃傷。
但是淺草還是一臉著急的樣子,看著白冉染的衣服立馬擔心的詢問道,“小姐,你的衣服怎麼了?有沒有受傷啊?都怪淺草走掉了!”
看著淺草一臉擔心的樣子白冉染覺得心暖暖的,於是柔聲的告訴白冉染說,“沒事,被那個采花賊劃得,並沒有受傷,隻是這個衣服爛了罷了……”
“采花賊?”聽見外麵動靜的明月剛剛從屋子裏麵探出頭來,就聽見了這麼三個字,滿臉迷惑和茫然。
看著迷惑的明月,白冉染淡笑著說,“我們進去說吧!外麵風有點大,可能會著涼呢!”
白冉染說罷就走進了小木屋裏麵,隨便擇了一個位置坐下,白冉染剛剛坐下,淺草就迫不及待的問,“小姐……那個,那個……采花賊有沒有對你怎樣?小姐你有沒有被他輕薄?”
白冉染剛坐下,便聽見了這麼一席話,立馬咳嗽不止,如果白冉染此時嘴巴裏麵有食物,恐怕聽見淺草說的這句話食物也會吐出來呢!
一旁的明月因為較早就被派出去調查事情了,所以明月對這個采花賊的事情並不知情,此時明月聽著淺草說的話一臉的無語,開口道,“淺草你一天都在想些什麼啊!小姐是那麼容易輕薄的嗎?小姐武功那麼厲害!怎麼可能被那個什麼采花賊輕薄啊!真是瞎操心!”
白冉染聽著明月的話覺得嘴角一直抖個不停,心裏麵一陣兒無語。
“哦!也對!”淺草歪著頭想了一小會兒之後便點點頭,同意了明月的說法,然後轉頭看向白冉染,開口道,“對了!小姐!我會藥閣打探到消息!最近有一個人一直很喜歡每天在未時(13時至15時)買藥閣的毒藥,一般就是一些麻藥罷了!而且那個人十有八九就是采花賊呢!嘖……那個采花賊竟然敢弄壞小姐的衣服!看我不收拾他!”淺草一臉殺氣騰騰的樣子。
“哦……”白冉染點了點頭,隨後又問道,“那麼淺草你知不知道采花賊的‘醉春秋’是哪裏來的?”白冉染沒有忘記那個藥店裏麵的女兒就中了‘醉春秋’,話說采花賊為什麼要致一個人死地呢?真是奇怪!而且昨晚上采花賊也就是對自己下了麻藥罷了!也沒有使用‘醉春秋’啊!
淺草眨了眨眼睛,開口說,“最近都沒有人買過‘醉春秋’的!而且小姐你也知道‘醉春秋’一般的人是不給賣的!……但是有些黑市就再賣一些比較名貴的藥材,也買一些很難求到的藥呢!說不定采花賊就是通過這種走黑市的方法買到藥材的呢!”
白冉染聽見之後點了點頭,覺得這種也是非常有可能的呢!於是點了點頭,準備以後在去黑市那裏麵調查一下。
“對了,明月你那邊也調查完了嗎?”白冉染抬頭看向明月。
明月點了點頭,慵懶的打了一個哈欠,站起身子來,對著白冉染說道,“小姐,你說的調查是調查小姐的娘親對嗎?”
白冉染眨了眨眼睛,點了點頭,示意明月繼續說下去。
“小姐,經過我這幾日的調查,發現雲凝兒……也就是小姐的娘親,幾十年前不知因為什麼原因嫁入白府,當時的白丞相一貧如洗,但是小姐的娘親當時有是京城評選的第一美人!按理來說第一美人就這樣嫁給一個一貧如洗的野小子,當真奇怪,那個時候陪著小姐的娘親進入白府的還有十萬兩銀子呢!……”明月似乎很惋惜的模樣,無奈的歎了一口氣。
白冉染認真地聽著,見明月停了下來,有開口道,“那麼……雲,我娘的身世是什麼呢?而且你不是說還有十萬兩銀子的聘禮,此時又在哪兒?”十萬兩銀子可不是一個小數字,能花費十萬兩銀子那一定是一位大戶人家呢!那麼為什麼大戶人家的姑娘會看上一個窮小子嗎?是因為愛情嗎?白冉染想了想白丞相,吐了吐舌頭,腦子壞了的人才會喜歡白丞相那種人渣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