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輕嫻剛剛一直在太子耳邊說話,太子早就十分厭煩,但是因為身份的原因一直沒有發泄出來,此時看著白輕嫻的這副嘴臉,眼中的厭惡更甚,轉眼看向白冉染,心裏有些疑惑,難道白家嫡女一直是被別人這樣對待嗎?
“我出去做什麼好像和你沒什麼關係吧?雖說我知道你喜歡太子,但是太子畢竟現在和我還是有這婚約,你這樣做,嘖……是道德敗壞吧!”白冉染一臉正經的說著,“你們倆想卿卿我我,能不能先將婚約解除了?”
白輕嫻聽見白冉染說這個話心裏麵氣不打一處來,咬了咬唇瓣,轉眼便一臉可憐兮兮的樣子看著太子,好像希望太子可以替她說句幾句話。
太子沒有在意一旁白輕嫻的眼神,隻是扶著下巴,有點好笑的看向白冉染,輕聲開口到,“你這麼說,倒覺得你是傾慕與本殿下……但是即使你傾慕與本殿下,本殿下還是會解除婚約的!你的欲擒故縱的招數可能對別人有用,但是對本殿下來說一點用也沒有!所以,不要妄想了!”
白冉染真想狠狠的翻一個白眼,傾慕這種家夥?是眼睛瞎了,還是腦袋壞了?欲擒故縱?自己怎麼會使用這種招數?正是可笑,這個太子也正是異想天開了吧?
一旁太子看著白冉染聽見這句話之後沒有大驚失色,而是一臉的鄙夷,心裏麵便有點疑惑,如果真是欲擒故縱的把戲的話,聽見自己這麼說,神色不應該是如此啊……太子心裏麵雖然有些疑惑,但是並沒有表現出來。
白輕嫻聽見欲擒故縱這幾個字之後,也對白冉染有些鄙夷了,撇了撇嘴,更加放肆的說著,“姐姐,你昨天是不是會情郎了?你看你衣服都爛了……”白輕嫻說罷就指著白冉染的胳膊。
聽見白輕嫻這樣說話,白冉染眉頭皺著,她真心懷疑白輕嫻腦子是不是有問題啊!太子都在這裏呢!白輕嫻就敢這麼說,這麼汙蔑自己,對整個白府都不好啊!
果然,一旁的太子聽見白輕嫻這樣說,眼睛中的厭惡更甚,以前看著白輕嫻的時候,太子起碼會收斂一下眼睛中的厭惡,但是現在他連收斂都懶得收斂了,看著白輕嫻,太子冷冷的開口,“輪到你說話了嗎?”
白輕嫻被這麼寒冷的語氣嚇了一跳,不敢說些什麼了。
“你可以說一下為什麼你的衣服會變成這樣嗎?”雖然太子決定要和白冉染解除婚約,但是這種問題,太子還是覺得要問一下的好一些。
白冉染看了看自己的袖子,有點哭笑不得,如果自己說是因為采花賊的原因衣服才這樣的話,應該沒有人會相信吧!而且,要說昨天晚上做什麼去了,抓采花賊沒有抓到,而且應該……好像……的確是和一個男的待了一個晚上。
“不小心刮的罷了。”白冉染隨便找了一個借口說著,雖然這個借口找的很牽強。
太子眼睛眯了眯,嘴角微微扯了扯,淡淡的笑了笑,看向白冉染眼睛裏麵也是不屑了。
太子並不想在這件事情上麵糾纏太久,於是聽完白冉染這句話之後便有把玩起了手上麵的杯子,再也沒有看白冉染一眼。
看著太子和白輕嫻在大堂裏麵坐著,沒有理會白冉染的意思,白冉染也不在哪裏傻傻的站在哪裏,於是就離太子和白輕嫻較遠的地方做了下來,拿起桌子上麵的茶水,為自己倒了一杯,自顧自的喝了起來,剛喝了一口就覺得這次的茶水比以前自己在白府喝的好多了,有抬頭看了看太子,無奈的笑著,想想也是,太子來了,白府的那些人一定會準備最好的東西來招待啊!
太子看著白冉染自顧自的喝著茶水,心裏麵稍稍不悅,心裏麵的鄙夷更甚,這麼沒有禮貌的女子怎麼可能會成為太子飛妃,將來的一國之母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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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最後一刻寫完這張的我。。。終於趕上了,話說今天兩次扭到脖子,這酸爽,我在也不想嚐試一次了
好了。時間也不早了。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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