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冉染點了點頭,“淺草,明月,你們留下來看藥閣,我要回白家了。”
“不要!”淺草頭使勁搖晃著,眉頭緊皺著,“小姐!帶我和明月去!我要保護你,不能讓你被那些胸大無腦的人們欺負了去!”
白冉染嘴角抖了抖,胸大無腦……誰教你的詞?而且用在這句話上麵合適嗎?無奈搖了搖頭,“咳咳……你們倆陪我去也行,就當我的近身丫鬟吧!”
“對了!”白冉染看向一旁的明月,“明月,你幫我去散布一些流言——白家嫡女白冉染的臉上的病治好了,被蝶醫魅仙治好的!”她不想一出門回頭率就百分之百,讓明月散布這些流言,她在帶上‘水月貌鏡’換一張普通的麵容,況且,如果別人問起蝶醫魅仙,她還可以胡亂弄過去,因為她就是蝶醫魅仙哇!
“哦,明月這就去辦。”明月點點頭,就出去了。
白冉染和淺草去了藥閣樓上的包廂,當白冉染拿出了‘水月貌鏡’的時候,淺草驚呆了。
“哇!小姐!這是‘水月貌鏡’哇!原來長得是這個樣子的!哪來的!偷來的嗎?小姐好厲害啊!都可以偷東西哇!”淺草一看到‘水月貌鏡’就激動地不得了,眨巴眨巴大眼睛,一臉稀奇的自顧自說著。
看著驚歎的淺草,白冉染嘴角抽了抽,被淺草說著,白冉染不知為什麼心裏麵居然有一種自豪感,偷東西帶來的的自豪感,這種事情不用自豪吧!
白冉染看著麵前通體透明的‘水月貌鏡’,左手伸過去,眼睛閉上,將自己的注意力全部集中在‘水月貌鏡’上,白冉染曾經聽到過使用‘水月貌鏡’的方法——腦子裏麵集中精力幻想一張容貌,那張容顏便回出現上麵;在但是隻是聽說,並沒有嚐試過,所以,白冉染現在手心上麵全是汗,心髒跳的比平常稍稍快一點。
過了一小會兒,白冉染看著毫無變化的‘水月貌鏡’,心裏麵有些鬱悶,怎麼會這樣呢?
淺草在一旁看著也比較鬱悶,按理說應該有變化的呀!看了看自家小姐,微微開口道,“小姐,你把這個東西戴在臉上看看會不會有什麼效果!”
白冉染點了點頭,將‘水月貌鏡’戴在臉上,果然,剛剛戴上後,白冉染的容貌就變了,變成那種很普通很普通那種,扔在人堆裏麵根本找不著。
“小姐?”淺草不敢置信的叫了叫,“真的是你嗎?淺草都認不出來了啊!”
白冉染摸了摸自己的臉,感覺就像戴了一張麵膜一樣,涼涼的,很舒服,聽見淺草驚訝的話語,白冉染笑著說,“不是我是誰啊?大山中的小妖怪?”
淺草傻傻的笑了。
隨後,白冉染穿了一件淺綠色的煙沙踏青裙,頭上又讓淺草幫忙隨意紮了一下,上麵是蝶惜花簪,整個人顯得清淡脫俗,不食人間煙火的仙子一樣。
“淺草,我們出出發吧!”
因為藥閣離淨寧寺不遠,所以淺草和白冉染步行一小會就到了。
剛到淨寧寺,便看到在一旁等候的明月,明月的辦事效率總是很快,已經早一步到達淨寧寺了。
看著淨寧寺,白冉染較為感慨,當初來到這裏的時候自己是被米粥給喂大的,而且,趙姨娘送來的丫鬟嬤嬤不是眼線就是不受寵的人,一個個趾高氣揚,自大的了不得,一個個都想欺負白冉染,幸而自己比較厲害,一個個全部收拾掉了,現在應該都在妓院哪裏生活著吧?
打了一個哈欠,白冉染揉揉眼睛,五年沒來了,這次要去見一見方丈呐!方丈在白冉染的記憶裏麵是一個慈祥的老爺爺,曾經教過她不少的武功。
輕輕巧巧走過那些台階,熟門熟路的到了一個禪房裏麵,剛進禪房,便看見閉目養神的老爺爺,白冉染躡手躡腳的走進去,想給絕塵老爺爺一個驚喜,沒想到,剛走了幾步,絕塵方丈便開口了——
“走了五年終於知道回來了?”絕塵方丈眼睛緊閉,但是嘴巴卻一張一合的。
白冉染無奈的吐了吐舌頭,跑到絕塵方丈麵前,“老頭,真是的!知道我回來都不準備準備上好的茶水!”
本來閉目養神的絕塵眼睛睜開了,看了看麵前的人,嘴撇撇,“你看看,你看看,對長輩這麼沒禮貌!沒有將你打出去就算是好的了!還倒茶水!嘖,嘖……想的怪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