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可能是氣候不服吧!”白冉染無奈的擺了擺手,不知道為什麼,自從進來以後,後背就發冷,真是奇怪!不會被小妖小怪纏身了吧?但是怎麼會有妖魔呢?自己真是多慮了呀!······
“嗯!小姐!小姐!你發現了沒有在暮水樓台裏麵感覺溫度和外麵不一樣!而且有好多好多不是這個季節開的花都開了呢!好神奇呀!”
淺草的話,將正在神遊的白冉染拉回到了現實,這時,白冉染才認真端詳了這裏的景色。
聲旁有很多的反季節的花兒,每一朵都嬌豔欲滴,開放的正是花朵最嬌嫩的時候,走在這條小路上花朵的香氣宜人,人聞起來非常的舒服。
白冉染撫摸了一旁雪白色的梅花,頭輕輕歪著,“這可能就是暮水樓台的奇妙之處了!”
白冉染三人走了一會兒後,白冉染便坐在一塊岩石上休息,淺草和明月則繼續去別的地方參觀,遊玩。
白冉染看著淺草和明月背影,知道看不見後,才收回了自己的眸子;伸出手折下梅花的枝丫,放到鼻尖,眼睛閉上好似正在嗅著梅花的芳香,許久,眼眸睜開幽幽的說:“潛伏了這麼久也不容易!是你自己出來?還是我請你出來?”白冉染將“請”這個字的字音發的很重。
白冉染前世警惕性就很高,所以白冉染第一時間就可以感覺到別人的跟蹤,特意支開淺草和明月,她倒要看看,是何方神聖在跟蹤她。
雖然她不知道跟蹤她的人是好是壞,但是她覺得叫他出來才是最關鍵的。
“嗬嗬!果然是蝶醫魅仙呀!這麼快就知道我的存在了呀!也沒有白得這個仙子的名稱啊!!!”
在這寂靜的花叢裏,這個聲音格外顯著。
白冉染皺了皺眉頭,放下手裏的梅花樹枝,看著朝自己慢慢走來的人。
那男人穿著玄色的長袍,腰間係了一個銀色的腰帶,腳上穿著有祥雲圖案的短靴,墨色的長發披在腰間,更顯出他的桀驁不馴,細長的眉毛微微向上挑著,一雙細細的桃花眼好像能勾走別人的魂兒,高挺的鼻梁給這張臉添了幾分魅惑,粉色的薄唇微微向上揚起好看的弧度……在白冉染打量他的時候,這個男人也在打量著白冉染。
白冉染細細的打量著麵前的人,好像沒有看見男人向她投來的疑惑的目光。
男人看著在江湖上稱為“蝶醫魅仙”的人,這麼赤裸裸的注視著自己,想必也是被自己相貌所吸引了,男人嘴角的笑意更加濃厚,饒有興致的看著白冉染。
本以為這個仙子會有所不同,看來也是一副在意相貌的胭脂俗粉罷了,男人在心裏無奈的笑笑,對蝶醫魅仙的興趣一下子少了一大半。
白冉染打量了半天,眉頭皺的越發厲害,歎了口氣,像是十分惋惜的樣子,轉而向一旁開得真豔的梅花看去;幽幽的說:“你一個女人,扮男裝也就算了,扮的還這麼沒水平,一看就是個女人!”
男人聽見白冉染的這句話還沒有回過神來。白冉染又開口了。
“還有,你一個女人沒事跟蹤我幹什麼?難道是變態?”白冉染轉過頭來,看著眼前的人,眉頭皺的愈發厲害。
男人嘴角輕輕抽搐,鬱悶的說了一句:“我是男人。”
聽見這句話的白冉染挑了挑眉,再次打量了麵前的人,不可置否的說臉長的真像個女人!不對!比女人還女人!但是······體型高大,肩膀很寬,而且沒有胸……
“呃······好吧······好吧······就當你是個男人吧!”白冉染撫了撫額頭,有些無語,男人都長成這麼嫵媚,還讓女人怎麼活?!
“呃······”男人的拳頭緊緊的握著,額頭上的青筋跳個不停,第一次······第一次······有人說我長得像女人······嗬嗬······很好······很好······還“就當是男人”······嗬嗬······很好!
“對了!我好像和公子不熟,不知道公子為何要跟蹤我?”白冉染狀似請教,長長地睫毛將眼睛遮住,看不見她的神情。
“沒什麼,我和外麵的人一樣,就是好奇你。”男子拿了一片葉子,好像在把玩。“好奇你麵紗下麵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