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川聽到插上了嘴,“對對對,必須得好好兒喝一喝,我們可是很舍不得放走陳功的,說真的,如果不離開南部省,現在至少也是一個市委書記。”
陳功實在不能再讓他們說下去了,這王安平他是了解的,嘴上說的和心裏想的不同,說的全是場麵話,這羅哥還真和他聊起來了,“行了羅哥,我也是瞎指揮,沒有你和大家的幫助,我早被拿下了,嗬嗬。”
“陳功,陳主任,陳主席,哈哈。”一個人在一群人的前呼後擁下進了包間。
陳功馬上站了起來,他怎麼也來了,“樸書記,恭喜恭喜呀,現在您可是真正的封疆大吏了,我現在可是混一天算一天,真希望回來跟著您幹呀。”
樸書記指了指陳功,“你呀你呀,就是嘴巴厲害。”
樸書記轉身把他帶來的幾人安排到了另一張桌上坐下,這時陳功才介紹起來,這人便是南部省委書記。
一個足管中心主任降臨外省,居然驚動了省委書記、省長、省委常委,還有若幹廳級幹部,足管中心的人都覺得現在臉上特別有麵子。
與省委書記握手,這些都是陳功給予的呀,沒有陳功,他們這些足管中心的領導有資格受到省委書記和省長的接見嗎。
胡鑫融入得很快,酒席開始一直把陳功、書記、省長掛在嘴邊,胡鑫是個年輕幹部,他的機會很多,不管在中心還是別的部委,隻要能把級別提上去都行啊,實權部門一步一步來,現在居然能和一省的兩個巨頭吃飯,得表現,給人家留下個好印象。
薑恒自然知道胡鑫的打算,這胡鑫的心思他清楚呀,不管去哪裏開會,隻要有部級領導,胡鑫一撲就上去了,這些就是機會呀,如果被領導看上了,他便能更進一步,現在除了總局的劉副局長,胡鑫一個後台也沒有,其實劉副局長和他也隻是工作上的關係稍微密切一些。
薑恒一來是理智型,二來薑恒隻是處級幹部,他沒有胡鑫的平台那麼好,這桌上結交領導也輪不上他,而且他現在把陳功當成了搖錢樹,不能廣撒網,有些領導不喜歡下屬四方下注,跟就隻能跟一個領導。
薑恒很注意的照顧著陳功,陳功想推酒時,薑恒的速度往往比堯淑真還快,看到樊采雪向陳主任敬酒了,薑恒馬上站了起來,“領導,這樣,我幫陳主任喝一口吧,我就把我的幹了,陳主任呢也不喝一半兒,就泯一小口吧,我們陳主任對這白酒過敏。”
不過薑恒確實不知道這桌人和陳功的關係,陳功笑了笑,“薑處長,在南部省,能和我坐一桌喝酒的人都不是外人,不用不用,你坐下吧,來,樊主任,老規矩,杯中一半兒。”
王安平把一桌人都敬完,輕輕拍了拍黃覺,聲音很小,“黃處,這桌子最好的主席陳主任坐下了,南部省委書記和省長居然都沒坐,讓給陳主任坐,這什麼意思呀,我玩兒足球的搞不明白,你在商務部這些事情見得多,和我分析分析。”
黃覺可是官場中的老資格,雖然王安平的歲數也不小,不過幹足球的哪裏有搞商務的接觸麵廣呀,黃覺早發現這裏麵有門道了,魏省長把主席位讓給陳功坐,陳功沒有推脫就坐下了,樸書記來了,他可是南部省的一把手,陳功也沒有謙讓,樸書記在這包間裏這麼久了,居然沒有表現出一點兒不愉快。
這說明什麼呀,說明這桌的中心本來就是陳功,一個足管中心主任到了南部省,省委、省政府一把手都陪同,而且都以陳功為重心來談事情,根本沒有一點兒架子。
“王主任,看來我們陳主任身藏不露呀,這是一個廳級幹部的待遇?我看副總理到南部省才會有這待遇,陳主任不簡單啊。”
王安平何嚐沒有看出來,“嗯,我也是這麼想的。”
王安平已經想好了,從現在開始自己不能再和陳功作對了,凡是陳功提出來的事情自己得讚成就行,不得罪他,自己混個平安退休吧。
第二天,南部上氏俱樂部主場南部體育場,陳功致開幕辭,說不緊張是假的,這麼多的鏡頭對準自己,雖然是照著稿子念,不過陳功仍然怕說錯一個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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