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便是南部省第一派係,唐係的人,而且是唐書記的嫡係,現在你相信了吧,富海早晚是我的天下,陳功和羅川,他們不足而懼。”
萬子山像變了一個人,精神突然抖擻起來,一種霸氣從眉間散發出來。
這些事情沒必要撒謊的,費丹當然相信了,唐放天的人,這些人都會在這幾年成為南部省的中流底柱,以萬子山的身份,當一個市長是小菜一碟,當富海市委書記問題也不大,而且他說他是唐放天的嫡係,那自己是不是可以和父親商量呢?
費丹站了起來,伸出細嫩的手,“萬部長,希望我們合作愉快,你成功上位的那天,我會準備好一份大禮的。”
萬子山捏著費丹的手不想放開,“好好,很快那天便會到來的。不過費總,在這段時間中,我們也算是夥伴了,在除掉陳功之前,你還得幫幫我,在工作之外給予陳功打擊,你想辦法接近陳功的女友,我要這女人消失。”
萬子山的眼神從猥瑣到殘忍,臉上還掛著陰險的笑容,費丹突然覺得這萬子山不是一個簡單的人,身上有很多複雜的東西,也不知道和他合作是對是錯,不過能躲過家中的一劫,就算是犧牲了她自己也是值得的。
費丹點頭答應了,她的任務其實隻是接近陳功的女友,消失?那是萬子山的事情,自己什麼也不知道。
萬子山很滿意,在陳功倒台前給予他一個強烈的打擊,我看你還牛什麼牛,萬子山仿佛已經聯想到了秦懷玉赤裸無助的樣子。
費丹想到了那塊和田玉佩,“萬部長,人消失了我不管,那塊和田玉佩我得拿到。”
堯淑真自從得到了鳳凰圖案的耳釘之後,並沒有佩戴在耳朵上麵,因為它隻有一隻,佩戴別的樣式上去,很容易看出來不和諧,如果隻戴這一隻,白天顯得不太好看,晚上又顯得太過招搖,這東西還是遇上特大場合才佩戴吧。
陳功觀察了很久,發現堯淑真一直沒有佩戴這耳釘,也忍不住問了起來,“真兒,那耳釘你不喜歡?”
“為什麼不喜歡?”堯淑真不明白陳功什麼意思。
秦懷玉聽到了,這可不得了,“真兒不喜歡,那太好了,借我先用用。”
堯淑真一聽到秦懷玉想借去用,那可不行,“不借不借,我喜歡得不得了,你有塊玉了,為什麼非來搶我的。”
陳功自言自語著,嗯,喜歡就好,“真兒,和我到房屋來,我有事情和你講。”
對於堯淑真,陳功這段時間一直是虧欠的,總覺得那耳釘無法與秦懷玉手中的玉佩相提並論,如果是一對還好,可偏偏隻有一隻,為了給予補償,陳功也是費盡了心思。
陳功將一串門鑰匙交給堯淑真,“拿著吧,我可知道你那一隻耳釘雖然奇異,不過價值可比秦懷玉的玉佩差一些,這是一套小別墅的鑰匙。”
堯淑真拿在手中以後,還是很詫異,這是怎麼回事兒,再送我一套別墅,我拿別墅來幹嘛呀,過幾年賣掉也隻是多了些錢,沒意義呀,不過她知道陳功不會無緣無故的做此舉動。
“老公,這是何意?”堯淑真將鑰匙高舉,輕輕搖出聲響。
“我前幾天已經和你爹媽聯係過了,說通了他們,他們隻有你這一個女兒,他們歲數可不小了,生活在一起,也可以有個照應,我讓他們把上海的那套房子給賣了,然後到富海來,房子已經買好了,錢我也付清了,你隻需要把手續辦了,如果父母生活不方便,再給他們請兩個保姆。”
陳功後來想到了,要送堯淑真禮物,把她的父母接到富海來就是一個很大的禮物,家中就她一個女兒,而且自己這裏因為有秦懷玉,可不能和堯淑真的父母一起居住,所以便想給堯淑真父母買套房子,多層的房子太少太少,電梯公寓好像又沒誠意,算了,就花幾百萬買個小別墅吧。
堯淑真知道了陳功的用意,她感動了,這個禮物比那什麼龍鳳耳釘還要珍貴,一時激動的堯淑真說著,要不把那耳釘借給秦懷玉玩兒一段時間。
可別,秦懷玉借了還能還嗎,陳功還是讓堯淑真自己撿好這東西,說不定哪天能配成一對呢。
秦懷玉在客廳裏看著連續劇,手中拿著一袋土豆片,見兩人出來了,隨便問了句,“你們兩個鬼鬼祟祟在房間裏幹嘛呀。”
堯淑真直接去了浴室洗澡,陳功坐在了秦懷玉的身邊,“該和你談談了,我最近經常從你店門口路過,不過你都沒在店裏,老實交待,上哪裏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