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川看著紙上的書記二字,大概知道了陳功的意思,不過也不能確定,臉皮可不能這麼厚呀,“陳功,你又知道什麼消息了。”
羅川現在很相信陳功,陳功每次說的話,就好像預言一樣,又快又準,陳功寫下了書記給自己,難道自己馬上就是市委書記了?
陳功看出了羅川的一些小心思,“羅哥,你是不是想問我,這書記是誰的。”
羅川搖頭一笑,“你呀你呀,好好,說得當哥的我都不好意思了,好吧,算我臉皮厚,我想問問這書記之位是誰接任?”
這陳功一直吊著羅川的味口,羅川還真的有些等不及了。
“不是給你了嗎?就是你呀,羅哥,請客請客呀。”陳功說出了答案。
“真的是我?陳功,可別開玩笑哦。”羅川聽著高興,不過也想再次確認。
“不開玩笑,是你,我坐你的市長位子,你沒意見吧。”
這句話陳功完全是在說笑了。羅川哪裏會有什麼意見呀,書記又不能兼市長的,兩者也不會衝突,陳功當市長,自己當了書記,那這富海肯定能被治理得歌舞聲平。
羅川定下了心,嗯,看來是真的,“我說你小子怎麼這麼神通呀,我很早就想問你了,你到底有什麼後台,每次都能在關鍵時刻逢凶化吉。不過羅哥可不逼你,你願意就說,不願意就不說了,我不會生氣的。”
這麼久了,羅川一直沒有問過自己究竟有何神通,早得憋得慌的,也不知道羅川晚上做夢會不會夢到自己,算了,給他透露一點兒吧。
“羅哥,你應該能猜到的,我做的這些事情,早有人對我恨之入骨,想除之而後快了,這次趙博也一樣,不過他的算盤打空了,我仍然留在了富海,他即將調走,你說,我的後台會是誰。”
陳功也沒明確講出,不過誰都聽得出來,趙博的後台是唐放天,而讓唐放天都讓道的人,在南部省就隻有一個。
“杜明河杜書記?”羅川想了想便問出來。
陳功點點頭,“對,是杜書記,不過能做的他已經做的,要不了多久他便會調離南部省,我們隻有靠自己了,本來和杜書記一夥的李部長會留下的,不過最新消息是,李賀之也會調走,去當省長。”
可惜呀可惜呀,那以後怎麼辦,陳功得罪了這麼多人,唐放天當書記的呼聲最高,以後陳功的日子難過了,“陳功,如果杜書記好說話,你不如跟他談談,到時候帶你一起走吧,有他看著你,你的前程一片大好呀,為了你的發展,你考慮考慮,跟杜書記走吧。”
羅川雖然舍不得陳功離開,不過陳功樹敵太多,就靠自己,根本保不住的。
陳功當然明白羅川的好意,“羅哥,沒事兒的,我們這一個書記一個市長搭擋,富海市馬上就要開創大好未來的,我不能走呀,我不想走,誰也弄不走我!”
羅川點點頭,他看了陳功做的這些事情,早已經熱血沸騰,自己也想大幹一番了,“好,我們兩兄弟就把這富海給翻一翻,哈哈。”
陳功回到家中,堯淑真還沒有到家,應該是和錢光明在一起,等一等她吧,看看從什麼地方突破,把錢光明給拿下。
堯淑真和秦懷玉的房間不同,所以陳功睡覺時也是一人挨著一兩天,秦懷玉看到陳功還不睡覺,便問了問,“喂,你今晚挨真兒吧?”
“哦,不是,挨你睡吧。”陳功說話又看起了電視。
秦懷玉站了起來,這陳功心不在焉的,“都幾點了,你睡不睡呀,那你挨真兒吧,我得睡了。”
“你……”秦懷玉已經將門關上了,陳功看了看,哎,真是的,堯淑真今天有聚會,晚上肯定很累,所以聊幾句便會休息,這秦懷玉居然把門也關了,那算了,還是挨堯淑真睡吧。
堯淑真回來得很晚,她也沒有想過陳功會等著他,“喲,陳功,還沒睡覺呀,你不是不看肥皂劇的嗎?”
“打發時間嘛,我不是在等你回來嗎,想聽聽錢光明這家夥有什麼破綻呀,喝醉沒有呀?”
陳功對錢光明也是記上仇了,從青河鎮開始,心裏便對這錢光明上了心,這麼多年來,這錢光明絲毫沒有改變,自己現在終於有實力收拾他了。
“醉?我敢醉嗎?你可沒看到那錢光明那眼睛,就像剪刀一樣,我如果醉了,我肯會被他占便宜的,還好我一直在推脫。”
堯淑真經過一晚便看穿了錢光明的本性,那是又貪又色呀。
堯淑真告訴陳功,要除掉錢光明太簡單了,查了查他的收入來源,一查一個準,從學校的基礎工程,到教師的職稱等級,到教育係統的職務任免,到學校食堂的承包,就算是校服的製作,這錢光明也不會放給別人做,那些校長們雖然個個對他十分尊敬,不過堯淑真也注意到,這些人從心裏很排斥錢光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