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麵很平靜,仿佛扔下一塊小石頭也能驚起一片巨浪,月亮倒映在江麵上,不知道天上和水中,哪個是真,哪個是假。
“海上生明月,天涯共此時。”
兩人站在江邊的欄杆旁,陳功的右手已經摟在堯淑真的腰部,而堯淑真的頭也側在陳功的肩膀上麵,好像這個男人就是她的一切。
陳功念完了發自內心的詩詞,將手移到了堯淑真的頭發上,輕輕的愛撫著。
“跟我走。”
兩人欣賞著景色,安靜了十幾分鍾,就這麼沉浸著,陳功突然說起了話。
堯淑真把頭抬了起來,她可沒弄明白陳功這句話的涵意,“去哪裏?”
“去富海。”陳功可是情不自禁問起的,秦懷玉在富海和自己生活在一起,現在要加一個堯淑真,陳功不得不考慮女人們的感受,不過觸景生情,陳功控製不住。
堯淑真輕輕一笑,“陳功,我的家人在上海,我也是土生土長的上海人,我怎麼離開這裏?我知道你是有女朋友的,我可聽到你女朋友電話查崗次數不少於三次,不過後來我不想問,問了也許隻會增加我的煩惱。”
是呀,有些事情不知道比知道強,堯淑真可不想當第三者,那是惡人和潑婦幹出來的事兒。
陳功聽了也無言以對,自己總不能說除了上海跟來的這個,京市家中還有三個吧,前麵有一艘大船,上麵歌舞聲平,站在這裏也能聽到音樂和歡呼聲。
陳功指了過去,“那船是幹什麼的?”
“郵輪,是移動的酒店,裏麵住上一晚至少以萬為單位。”
“你住過?”
堯淑真去肯定去過,不過沒住過,家就在上海市裏,怎麼會住這種地方來,就算有接待安排在這裏,也隻是吃飯和娛樂,再晚自己也是要回家的。
沒住過就好,陳功告訴堯淑真,今晚請她在裏麵住一晚,堯淑真泯了泯嘴,她當然懂得陳功的意思是什麼。
“這樣不好吧。”
說完陳功已經將堯淑真抱了起來,“怎麼過去?”
堯淑真有些害羞,指了指江邊上的一排小船。
為了這難忘的一夜,陳功沒有猶豫,拿出卡來的刷,一個豪華的大包房一晚就用去了十萬元。
沒有多說什麼,兩人出了浴室便直奔主題,一條印有牡丹花的灰白裙子灑落在圓床邊上,床上鮮紅的血也在床單上像花兒一般的綻放出來。
堯淑真小鳥一樣依偎在陳功的懷中,“明天本來說好和你去上海證券交易所看一看的,看來我得休息一天。”
是呀,保存了三十年的身體一夜之間交了出去,那不痛不疼是假的。
“你在家休息吧,我一個人去,到時候給你打電話,京市那邊兒我已經安排好了,盡量收購所有能買到的流通股。”
“我還是在想,你哪有這麼多錢?”堯淑真雖然知道陳功家裏人都是高官兒,不過高官兒並不代表著有錢,上千萬的現金也許能湊上,不過上億的錢從哪裏來。
“如果你跟我回富海,你會知道的。”雖然堯淑真已經明確拒絕了,不過陳功的心裏仍不想就這麼放棄,美女雖然有很多,不過找一個有感覺的還真不容易,難得遇上一個,心裏很舍不得。
有時陳功在想,如果是古時候就好了,可以三妻四妾,在現代人的思想中,這種觀念已經受到了女性和社會的排斥。
“那還是不要告訴我,或許我們隻是有緣無份的兩隻小鳥,在一顆樹上嘻戲以後,終究會各分東西的。”
激情過後的堯淑真還是冷靜的麵對的未來。
陳功話到嘴邊,又吞了回去,剛剛才和堯淑真發生了關係,難道馬上告訴她自己有多少多少的女人,算了吧,今天還是這樣幸福下去吧。
上午九點,滬市準時開盤,上海聯波上市第一天,價格為15.68元,陳功的想法是,花重金吞下股票,然後通過高拋低吸來賺取差價,最後將價格壓到最低,把方引革兒子手中的貨全部吃下,讓他們血本無歸。
此時的方引革帶著一個中年人,也進了操盤的包房內。
“方總,我準備十一點再慢慢出手,先看看形勢,沒有必要在這麼高的價格上麵吃進,節約一點兒,隻要今天的市場行情不行,價格跌下來,我們才能用有限的錢,吃進更多的份額。”
方引革可搞不懂這具體的操作,隻能看著電腦屏幕點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