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昊也明白陳功的用意,雖然陳昊常年在長,近年才回到京市,不過蕭星雅在路上已經告訴了陳昊,這郭應傑的身世,陳昊想著,這樣說鐵定沒用的,這家夥出了這門兒,便會開始他的報複。
陳昊在打架方動是有經驗的,突然拿出一張木頭椅子,很有分寸的打在郭應傑的前額上,馬上郭應傑的額頭就流下血來。
郭應傑嚇壞了,他們居然敢將自己打出血來,一隻手捂住額頭止血,一隻手指頭幾人,他也憤怒了,看你們敢不敢打死我,“我告訴你們,我爸爸是華夏國財政部長,來呀,我看你們誰敢動我。”
盡管郭應傑大聲的叫囂著,陳功和周亮還真不敢動手,這可是貨真假實的京市四少排名第二的郭公子呀。
陳昊當然有他的打算,一巴掌抽在郭應傑的臉上,郭應傑嘴角也流出血來,一時愣住了。
陳昊指著郭應傑的眼睛,“郭應傑,蔡凡回來了,我晚上還得和他一起喝喝酒,想不想和我一起去呀?”
郭應傑一聽到蔡凡的名字,就像鬼聽到鍾馗的名字一樣,使勁兒搖著頭,“不去不去,我還有別的事情。”
這時郭應傑好像忘記了自己到處是傷一樣。
陳昊一跺腳,“媽的,你又不去,還不給我馬上滾蛋!”
郭應傑一溜煙兒的走了。
陳功疑惑的看著陳昊,“昊哥,你這一句話這麼有用?”
陳功已經能感覺到,剛才昊哥的一句話,也許是一勞永逸,這郭應傑再也不敢來鬧事兒了,陳功注意到,連周亮也有些怕起來,感覺站在這裏都有些不自然。
陳功拍了拍周亮,“這蔡凡是誰?”陳功知道,剛才昊哥那句話最有威力的便是這個名字。
周亮是知道的,“陳少,這蔡凡便是京市四少排名第一的人。”
陳功就知道有來後,這蔡凡居然就是京市裏年青一輩中名字最響的一個人,早年便在京市裏翻雲覆雨了,後來家裏人管不住他,便把他送去了部隊鍛煉。
這郭應傑幾年前便被蔡凡好好收拾過的,而且是兩次,所以聽到蔡凡的名字,怕得要命。
陳昊告訴陳功,這蔡凡確實在京市裏,和他的級別一樣,現在也是大校軍銜,家裏更是華夏國軍方的大頭目,晚上陳昊確實和蔡凡約好了吃飯。
這下可以放心了,陳功攜蕭星雅和吳男離開了會所,去了醫院探望王騫。
不過路上蕭星雅就說了,王騫經過初步檢查,全是外傷,休息一個多星期就行了,陳功點點頭,更重要的是得告訴他,已經為他報仇了。
王騫說話倒是沒有問題,“哥們,原來這郭應傑這麼大的來厲呀,那我豈不是把你給連累了,他肯定不會善罷幹休的。”
“你別操心這麼多,反正事情暫時告一段落了,你好好休息一下,我明天便會回富海去了,新年也過完了,得收心上班兒了。”
“這麼快就要走了,哎呀,我怎麼忘了呀,前天接到黃海波的電話,過兩天結婚,你可不能走呀。”王騫輕輕拍著腦袋,本說告訴陳功的,結果一時忘了。
對了,我怎麼給忘了呀,黃海波要和陳婉柔結婚了,陳功想著,從富海臨走前黃海波便說了,他要在富海收拾一下,晚幾天回京市,而且已經提過了,過年就和陳婉柔結婚。
陳功想了想兩人站在一起的模樣,嗯,不錯,真是很般配、很幸福。
“好,等他們婚禮後我再離開,你也配合著醫生,別到時候一臉豬頭樣子,把人家客人給嚇走了。”
三天之後,黃海波和陳婉柔的婚禮正式舉行,因為陳婉柔父親職務的原因,所以並沒有大擺宴席,一共就十二桌,在一家中高檔的酒樓中,基本都是親戚、朋友、同學,沒有邀請同事和外麵有交道的企業家。
還好婚禮還有兩桌備用,這陳功到來,便是一群人,他自己一個男的,四個女人,李秀琴今天也給宋惠雲放了一天假,讓她和陳功出去玩兒一天。
陳婉柔的父親看到了陳功,“小子,你豔福不淺呀,還好我家婉柔不是和你跑了,還是海波這小子實在。”
陳功摟著蕭星雅和秦懷玉,吳男和宋惠雲跟在後麵,“陳叔,別笑話我了,我可是來霸占位子的。”
陳功將厚厚的禮金交給黃海波,並囑咐他,以後一定得對他這個婉柔妹子很好,否則就十倍把錢還回來。
錢是蕭星雅放進去的,整整十二萬元。
“陳書記,您這是上哪裏?”陳副部長迎了上去,覺得這位領導不太可能參加女兒的婚禮吧,剛才那小子沒說什麼呀。
“老陳,我也要討杯喜酒,來來,收下收下。”陳國豪笑了笑,將紅包塞給陳副部長,便走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