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方今天的狀態都很不錯,“大戰”持續了近一小時時間,盡管大夏天裏,房間的空調開放,不過仍然避免不了兩人滿頭大汗。
陳功輕輕拍了拍秦懷玉白嫩的屁股,“走,咱們去浴室裏洗洗吧。”
兩人洗了澡後,躺在床頭,秦懷玉依偎在陳功的懷中,“除了這事兒,還有什麼事情找我呀?”
“當然不是這事兒了,說得我跟什麼人似的。”
“難道你不是那什麼人嗎?”
兩人開起了玩笑。
陳功撫摸著秦懷玉的頭發,濕濕的,還有幾滴水珠在上麵,“把新橋的生意都交給周亮打理,你到富海來,住在這裏,當個家庭主婦吧。”
“不要,我對生意還是比較感興趣的,讓我閑下來,我還真沒有想過。”秦懷玉說出了心裏話,她確實是一個喜歡做事情的人。
陳功搖搖頭,自己遇上的都是什麼人呀,全是女強人,“乖,這裏就是你的家了,我還得幫你報仇,你不來親眼見證,那太可惜了。”
秦懷玉一下子嚴肅起來,“你已經準備好了嗎?”
“也不算準備好,隻是現在我可以用上一些南部省的大勢力,好了,現在告訴我,你的仇人是誰?”陳功知道,有杜明河幫自己,一定能事半功倍的。
秦懷玉盯著床前麵的牆壁,緩緩從口中道出,“省委副書記,趙……建……行。”
是趙建行,陳功輕輕點著頭,這家夥,除了得罪秦懷玉,還得罪了趙豔麗,看來自己與這老家夥遲早勢不兩立的。
不過很棘手,趙建行可不是一般的副省級幹部,他在南部省可是排行第三,除了杜明河和唐放天,之後便是他了,自己離他的距離,還很遙遠,而且杜明河不一定有能力幫自己,要動到這一級的官員,必須得京市方麵出麵。
秦懷玉看出了陳功的為難,是啊,陳功還以為是一般的什麼副省長吧,趙建行可是風頭正勁,秦懷玉也不想讓陳功過於為難,現在弟弟的病好了,自己的仇恨也沒有那麼深,“陳功,如果為難就算了,我聽說過不了多久,那趙建行就會退居二線,弟弟也好了,算了吧,我也不想去捅麻煩了。”
其他人陳功可以暫時不管,不過自己的女人,陳功也咽不下這口氣,“你把新橋生意移交給周亮就過來,就算是趙建行,得罪了我的女人,我也不會讓他有好日子過的。”
秦懷玉心存感激,女強人,不做也行,有一個愛護自己的男人,這輩子已經夠了,“嗯,不過萬事小心,考慮周全,我把生意交給周亮就過來照顧你的日常生活。”
秦懷玉其實心裏挺擔心的,萬一沒有整到趙建行,反而引起了趙建行的反攻,陳功雖然有些背景,恐怕也難全身而退,她可不知道,依陳功的家世,在華夏國,隻要不站在國家的對立麵,沒有人可以動他分毫。
接下來的幾天時間,陳功跟蹤了十四個區縣的補償到位情況,當然,奉華縣是第一個進行補償的,陳功心裏也記下了這一筆,在一些方麵,略作一點兒傾斜是可以的。
這天,陳功又照常的走下樓,免費可勇已經在小區門口等著他了,對於開車,陳功一向不喜歡。
走到小區的道路上麵,一個男人站在一輛寶馬8係的車邊,身子靠著車旁,抽著悶煙,陳功記得,這男人便是秋雪的前男友。
一個老婆婆牽著一個大約六歲的孩子走了過去,因為寶馬車很漂亮,孩子也有些好奇心,便用手摸了摸車子。
這一摸可不得了,男人怒了,一把將小孩兒推倒在地,“哪家的野孩子,車子經常有劃痕,就是你這種臭東西幹的,沒家教。”
小孩子倒在地上便大哭起來,老婆婆拉起了小孩子,“哦,天天不哭不哭,我說你這一個大人,和小孩子計較什麼,誰沒家教呀。”
男人可不管三七二十一,連這老人一起罵了,“死老太婆,拉著孩子走路沒長眼睛呀,這是什麼車子,算了,說了你也不懂,滾開滾開。”
老婆婆拉起孩子,走開了,不過嘴上仍罵著,什麼東西呀,人模狗樣的。
陳功心中已經很不爽了,轉頭去了自己的車庫,將那輛賓利車開了出來。
出來時,秋雪也剛從樓道中走出,男人一看,馬上走了過去,“死三八,肚子還這麼大,老子今天廢了它。”
陳功加大碼力,最終以50碼的速度撞上那輛寶馬車,寶馬車馬上哭出了聲音。
男人轉頭一看,呀的,我的寶馬,哪有功夫再收拾秋雪,馬上走了過來,“你這人沒長眼睛呀,我的轎車這麼大,你沒看到!”
陳功從車裏走了下來,一笑無辜看著男人,指了指自己賓利車的標誌,“喲,不好意思,真沒看見,兩百萬以下的東西,我從不認為這是轎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