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司令站了起來,“桑巴將軍,人現在雖然沒事兒,不過你的人蓄意謀殺,或許不能回金三角了,我也不便久留,告辭了。”
“站住!”桑巴將軍在拐杖的支撐下站了起來。
“我的人回不來,我的貨又被你們毀了,我的損失誰來賠!”
王司令回過頭,“請將軍動動腦子,如果你再敢亂來,你的損失就不止這麼一點兒了。”說完王司令帶著幾個士兵便離開了。
南部省委書記杜明河正和京市的陳老爺子通著話。
“是是,陳功無恙,這消息我會全麵封鎖,不會外露一點兒,那夥人我會從重處理,對了,我問問,有一夥幫陳功的人,不過身份都有些黑,這部分人……,嗯,好好,我知道,老爺子保重身體,我改天京市來探望您,好的。”
老爺子怕家人擔心,馬上給陳國豪去了電話,讓他不要打電話去批評或是教訓陳功,他會和陳功交流的。
是呀,又是涉黑,又是惹事兒,做事情不留後路,這可是生命呀,陳國豪當時知道這些情況,不是老爺子當時阻止,就想讓人把陳功給壓回京市了。
杜明河沉重的掛上了電話,馬上布署起來,各方媒體不能報道今天的事件,所有參與或知曉這次事件的警察全都得保守機密,就是在公安係統裏,也不能擴大知曉的範圍,否則按紀律處理。
第二天一早,杜明河安排王秘書,把陳功接到他辦公室裏來。
這時陳功還在公安局裏坐著,由於這次事情性質的嚴重性,所以蕭星雅找來了律師,也找了一些領導,富海市公安局仍然不敢放人。
雖然上麵有人安排,確保陳功的安全,不過這些警察哪裏知道陳功是何身份,總之就是沒有接到進一步的命令,就得呆在這裏,當然,陳功和蕭星雅是呆在了公安局的刑大辦公室裏,其他人已經被暫時關押起來。
由於晚上一些警察值了通宵的夜,所以白天一部分人已經換了,白天上班兒的警察,有一些可不知道陳功和蕭星雅呆在這裏幹什麼。
一個吊二郎當的警察走了進來,嘴巴張得很大,看樣子昨夜一定過了很瘋狂的一夜,喲,還有一個美女在這裏坐著。
“美女,犯了什麼事呀?”警察走了過去。
蕭星雅也是剛在凳子上麵睡醒,才懶得理這種人,看樣子就和流氓沒兩樣。
警察見這美女不理他,便看向旁邊的陳功,“你,是不是你做了什麼下流的事情呀,美女,不用怕,有警察哥哥給你做主。”
陳功瞪了這警察一眼,“你該上哪上哪兒去,別在這裏礙眼。”
警察一拍桌子,“媽的,進了局裏嘴巴還這麼臭,我看你是欠收拾。”
陳功站起來,怒視著警察,昨天的一切還瀝瀝在目,大黑、小雷的慘死,王騫的關押,陳功心裏正火,“你他/媽的再說一遍。”
警察被陳功的眼神嚇住了,還真不敢原話重說,“牛,有你的,等我知道你犯了什麼事兒,看我怎麼收拾你。”
羅川一早才知道陳功進了警察局,是富海公安局的局長告之的,出了這些大的事情,而且陳功又是局長,所以向羅川彙報了,不過沒有講明到底是什麼事情。
羅川也覺得很奇怪,看來事情不小,這公安局長連自己也瞞著,取消了上午的所有會議,羅川趕到了公安局。
見到陳功安然無恙,羅川放下了心,不過蕭星雅也在這裏,他還真是想不明白了,“陳功,蕭總,出了什麼事情,你們看起來很傷心。”
蕭星雅閉上嘴沒有回答,陳功站起來拍了拍羅川的肩,“羅哥,不提這事兒了,大家都不想再提了。”
陳功心中從昨晚到現在,越來越自責自己,這些人都是為了自己而死去,現在就連怎麼幫海天社的人放出來,自己還沒有辦法,陳功知道,就算是救到家裏去,也沒有人會管這群黑道人的死活,除了感覺自己的無用,陳功什麼也做不了。
這辦公室現在就一個警察,羅川走了過去,“他們什麼時候可以離開。”
“律師是吧,先拿律師證給我看看。”警察故意刁難起來。
羅川氣都不知道怎麼氣,居然說自己是律師。
“律師你個頭呀,趕緊去倒茶。”富海市公安局長在辦公室裏再次核實了一些情況後,走進了刑大辦公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