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海波這天來到了陳功的辦公室裏,“兄弟,你這辦公室其實還沒有上平縣的大,不過這條件很好,你看,你這二十一寸的大電腦,還可以上網呢。”
黃海波開起了玩笑,其實上平縣的領導辦公室裏,那可是很豪華的,當然,最後在陳功的影響下,全都削減了這方麵的開支。
“少拿我開心了,對了,你什麼時候能調來。”
“不是告訴你了嗎,下周一就到市局刑大去,陳功,我在想一個問題,這些年一直沒有想得很明白,你能給我解答一下嗎?”黃海波突然問起了問題。
陳功疑惑了一下,“問我?那問吧。”
“你說你沒啥關係,還經常得罪人,你怎麼就能成了正處級幹部,我這麼聰明的一個人,又有強大的後台,我是說我未來的老丈人,我怎麼就升不上去,轉了好的個圈子,才混一個科級幹部。”
陳婉柔的父親可沒將陳功的身份告訴過黃海波,所以黃海波可不知道,陳功暗中有助力,不說是他了,陳功也沒有搞明白,隻知道自己運氣好,一帆風順罷了。
不過現在的陳功已經日益成熟起來,他有自己的一套成熟的思想,他知道,眼下這社會,你沒有什麼後台,又沒有什麼錢財,誰會將你提上去,那種真正欣賞你這人能力的領導,已經快要滅絕了。
陳功還真被黃海波問住了,羅川和蕭星雅吧,其實並沒有在升遷問題上幫助自己,其實說後台,原來還真有一個,那就是宋惠雲,在自己最渺小的時候,給予了最大的支持。
魏書琴的父親也算是有那麼一些吧,陳功一想,怎麼全是和女人有關呀,自己難道真沒有一點兒政績嗎?
陳功認真回憶了一下,從區縣局長到區縣領導,到現在市局局長,陳功也覺得真的好像有種無形的手在推著自己往上走。
陳功淡淡一笑,“我也不知道,或許命中注定吧。”
“好一個命中注定,陳功,你想啊,我有一個公安部副部長這麼牛的老丈人,可我根本對從政不感興趣,我隻當是在這裏和婉柔來渡蜜月的,順便找些事情做做,又可以陪著兄弟,很舒服的生活啊,哈哈。”
黃海波完全是一個遊戲人生的態度,陳功想著黃海波的話,是啊,我能不能像黃海波那樣呢,我現在到底追求的是什麼?
很突然,黃海波一個隨意的問題,便難倒了陳功,陳功竟然沒有了目標,又或者是說,從未有過目標。
黃海波看出陳功的精神有些恍惚,“喂,兄弟,你怎麼了?”
陳功回過神來,“沒有,沒什麼,對了,現在婉柔還一直待在新橋,準備什麼時間將她接到富海市裏來,趙豔麗離開後,婉柔便呆在了區委辦工作吧,我這個當哥的也真是沒有盡責,居然也沒去管管。”
黃海波笑了笑,“誰要你管呀,婉柔覺得待在新橋挺好的,那裏也有她的一個圈子了,還真是舍不得那裏,最近都哭過幾次了。”
啊,這是為什麼,陳功沒想明白,“海波,將她從新橋調到富海市區,她至於哭好幾次?不是吧。”
黃海波解釋起來,原來再過約半年的時間,就又到了華夏國過年的時候,陳婉柔的父母定在那時讓自己和陳婉柔結婚,還得提前一個月回去,把結婚證給扯了。
原來是喜事兒呀,陳功打心眼兒裏為黃海波和陳婉柔高興,再比較一下自己,是啊,都是老大不小的人了,現在還沒有個眉目,娶誰,娶誰也會對不起別的女人呀,不現眼下看來蕭星雅是個不錯的對象,因為秦懷玉和宋惠雲都不追求名份,吳男?或許這女人已經忘記了自己吧,不過一日夫妻百日恩,無條件跟著自己,那也成。
想到了魏書琴,還是無法忘記,每每在夢中還能見到她的笑容。
黃海波真不知道陳功今天是怎麼了,“兄弟,你今天是不是磕了藥呀,精神有些不正常吧。”
陳功一臉生氣樣,“你才磕了藥。”
“對了,過年你得回京市參加我和婉柔的婚禮,再忙也得回來。”
“好好,有什麼可忙的,我回來便是。”陳功想著,家族會議,不知道會給我什麼要的驚喜,我人生的目標在哪裏,也許回到京市,便能找到答案吧。
陳功有些困惑了,在黃海波離開以後,頓時很羨慕黃海波,他找到了人生的追求,而自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