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懷玉知道陳功想給錢,“你幹嘛呀,我有錢,你不用管。”
“為什麼不管,這可是我當姐夫的見麵禮呀,你瞧瞧,我連一點兒水果也沒有買來,真是失職呀。”陳功搖著頭。
秦懷才看著陳功傻笑著,“客氣什麼呀姐夫,錢還是我姐出吧,你不用破費了。”
“一家人破費什麼,我的錢就是你姐的,好了好了,你們別管了。”陳功不喜歡別人哆嗦。
馬醫生進來了,“秦小姐,這位先生,我全算好了,有些小東西沒算錢,一直到出院,一共還需要9萬元。”
什麼,9萬元,秦懷才很吃驚,太貴了吧,這還隻是三個月左右的錢,自己“睡”了三年多,那不是近百萬,“這……”
陳功拿過單子,“9萬元,好吧,在哪裏繳費,我去給了。”
馬醫生便帶著陳功去劃價的地方,留下秦懷玉兩姐弟。
“姐,9萬元呀,可不是一個小數目,心疼呀。”秦懷才本就是一個節儉之人,在他心目中,9萬元可以足夠兩個節約的人生活十年以上。
“為了弟弟,這些錢不算什麼,錢沒了還能再掙,弟弟沒了怎麼辦呀,父母走得早,誰給我再生個弟弟呀,嗬嗬。”秦懷玉打趣的說道。
秦懷才趁著陳功不在場,便問秦懷玉,“姐,我看姐夫雖然長得小帥小帥的,但和你的美貌相比,他配不上你吧,不過看他樣子一副憨厚,這種人我喜歡。”
“哦。那你覺得你姐找個什麼樣的男人才相配啊?”秦懷玉笑咪咪的看著弟弟。
“至少也是一個英俊瀟灑、風度翩翩、才貌雙全的富二代吧。”秦懷才想著理想中,能與姐姐般配的人。
陳功繳完費以後,打電話回局裏,問了問有沒有重要的事情需要他處理,他告訴樊采雪,他今天不回局裏了。
看了看時間,嗯,中午吃飯時間到了。
陳功走進病房,“懷玉,今天弟弟的好日子,我們到外麵去吃一頓怎麼樣?”
對呀,秦懷玉也有這打算,不過還是得問問醫生的意見,如果醫生不讓出去,那隻能麻煩陳功打樓下打飯上來,秦懷玉先講了出來,也是一副不得已的樣子。
陳功倒沒說什麼,自己做點兒事情本來就不算什麼,“行,我問問醫生去,不能離開醫院,我去給大家弄夥食去。”
其實秦懷才也就是留院觀察兩星期,這些日子不用打針不用輸液,就是輸用一些西藥,吃東西當然沒問題,吹吹風也成,就是不能喝酒,不能吃味道過重的食物,怕腦部受不了。
當然不能帶他去喝酒,否則出了問題,秦懷玉還不找我拚命,陳功進了病房告訴兩姐弟這個好消息,隻是吃什麼,大家得討論一會兒。
秦懷才是一個喜歡吃辣的人,不過得知不能吃太辣的東西以後,便決定讓姐姐來定,反正姐姐不會害自己的。
“好吧,西餐吧,喝點飲品,聊聊生活,走。”秦懷玉拿起手提包,扶弟弟起床來。
見陳功站在一旁沒反映,秦懷玉跺了跺腳,“陳功,你沒長眼睛呀,沒見我力量不夠。”
陳功馬上走上前去幫忙,因為秦懷才很久沒有走動了,所以必須得扶著,得等血液正常循環、腿腳完全恢複知覺,能和大腦進行配合以後,才能自如的行走。
醫院附近就有一家西餐廳,中午吃西餐的人還挺多的,馬醫生也介紹了,這家的牛排最夠味兒。
陳功不常吃牛排,原來學到的東西又忘了,當服務員問他吃幾成熟時,陳功又傻裏傻氣回答說,要個八成熟。
秦懷玉真不知道怎麼說這土老肥,“陳功,一般牛排成熟等級都是單數,或者全熟,一般地方沒有你說的八成,OK?”
陳功一聽,又當農民了吧,想起了這等級劃分,便回憶起了原來和魏書琴一起吃牛排的時候,那時自己也是犯了這個錯。
陳功心中想念起魏書琴來,一個聲音將他拉了回來。
秦懷才看著前麵那桌人,“姐,前麵那人是我原來廠裏的老板,真巧啊,我第一天重活過來就看到他了,他原來對我可好了。”
秦懷玉看了看,是一個老頭兒,頭上是禿的,“好什麼好,一看他造型就知道不是好人,你在醫院裏有管過你嗎?還說什麼對你說,你真是好騙。”
秦懷才可不這麼想,但自己現在不方便,不能過去親自打招呼,就在這裏喊老板吧,姐姐又會罵自己,算了,埋頭吃東西吧。
不過那禿老頭兒去了一趟洗手間,眼睛便一直盯著陳功這桌,慢慢走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