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陳功剛被兩名警察抬下警車,醫院的人就跑了過來,馬上做起了一係列的緊救措施,並將陳功放到病閑上,推向醫院的大樓。
蕭星雅知道陳功是被推向重症監護室,所以自己沒有跟上去,安排完了事情,再去重症監護室門口等著他完好的出來。
醫院門口有一名穿著風衣的男子,正玩兒著打火機,身材高大威武,腳下是一雙軍靴,一副唯我獨尊的樣子,見蕭星雅走過來了,馬上停止了動作,“蕭總,你看現在……”
本來還想說點兒什麼,但他見蕭星雅樣子憔悴,兩眼紅紅的,馬上閉上了嘴,聽候指示。
蕭星雅用命令的語氣說,“大黑,剛才進去的傷者是新橋區發改局局長陳功,你馬上查一查,他最近或以前,與什麼人結過仇,結過這種要命的仇。”
大黑是海天社在富海市區的領頭人,也是富海保安公司的總經理,原來是退伍的特種兵,很能打的,蕭星雅創業以後,這大黑就做過一段時間的保鏢,然後轉為保安隊長,最後為保安公司的總經理,是個海天集團的老人,道上的事情蕭星雅也很放心交給他,而且海天集團在道上的名字之所以這麼響亮,根本原因還是這大黑下手狠、講義氣、人緣好。
大黑對蕭星雅很忠心,自己轉業回農村的家中,一度家裏陷入了困境,父親得罪了人,欠下了錢,全是在蕭星雅幫助下,現在家裏才能大富大貴,自己也坐上了富海市區黑道大哥之一的寶座。
大黑點著頭,繼續聽著蕭星雅的指示。
“同時,你去道上問問,是否有道上的人最近接了這種買賣,查清楚了。不斷是誰,砍斷雙手,再聽我下一步的安排。”蕭星雅現在已經和剛才的溫柔判若兩人了,眼中驚過一絲殺意。
大黑叫來了兩個手下,是海天社富海市區的兩個堂主,小聲的在他們聲邊交待著,一個去查陳功最近政府或企業裏的仇人,一個去查查近來黑道上有沒有什麼蛛絲馬跡。
剛才開車的警察已經看出了這群人全是那女人叫來了,便走了過來,“女同誌,我希望你叫來的人能盡快散去,不要影響這醫院的正常秩序,不要惹事生非,否則的話……。”
大黑點了一根煙,指著那名警察,樣子變得很凶,“否則怎樣?你剛才說什麼,說誰在惹事生非!啊!”警察注意到自己一下子被二十幾個人圍住了,這些人應該在得到一聲命下後會動手的。
“你們想幹什麼,我是警察,你們敢!”警察雖然工作時間不短了,不過這種場麵也沒怎麼遇到過,所以他還是想在氣勢上壓住這群人。
大黑走近,“不就是一個小警察嗎?我動一根指頭就都讓你在黑白兩道上雞犬不寧。”
剛才騎摩托車的警察走在一旁,“你是,哦,是大黑哥吧,我見過你的,我是張大隊長的人,大黑哥,你看這事情能不能算了,我這同伴不懂事兒。”
那名巡警聽了,知道這所謂的大黑哥肯定是個厲害的家夥,剛才交警口中的張大隊長巡警是知道的,是他們交警大隊的一把手。
交警大隊的隊長,大黑還是得給幾分麵子的,不過是給隊長,不是給這兩個人,“你滾遠點兒,我就看在張隊長的麵子上,不找你麻煩,剛才這個開巡警車的人好像不滿意我們海天社辦事情的做法,不跟他上上課,他以後不會長記性的。”
海天社,巡警一聽便明白了,怪不得他們這群人如此囂張,原來是海天社的人,聽說他們在黑白兩道上都是橫著走的,巡警看著蕭星雅,這女人怎麼不管自己死活了,怎麼說也是我送他們過來的。
現在蕭星雅根本沒有注意到這邊兒的情況,她正在一棵大樹下麵打著電話,蕭星雅還是想從警察的渠道下手,不過不是正規的渠道,蕭星雅已經告訴了南部省公安廳分管刑偵、打黑、掃毒、掃黃等部門的副廳長,如果有證據就拿人,人不送警察局去,交給她來處置。
巡警見蕭星雅怎麼還在打電話,再打下去自己就有皮肉之傷了,連忙將態度端正,“大黑哥是吧,那你們就在這裏繼續吧,該幹嘛幹嘛,我就不陪你們了,我得先離開了。”巡警有些怕了,如果剛才在廣場,就算他們是海天社又怎麼樣,四周有很多警察同事,不過這裏……。
“現在晚了,剛才你樣子挺囂張的,給點兒教訓再離開吧,動手。”大黑示意手下出手了。
警察馬上抱頭蹲了下去,隻有這樣才能讓傷害最小化,不過他等了一會兒,也沒有等來拳頭和磚頭。
“好了好了,警察同誌,不好意思嚇到你了,今晚你辛苦了,你的編號我已經記下了,會告訴你們領導的,大黑散了吧,留十個人守在病房和醫院門口,其餘的人做事去。”蕭星雅已經走過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