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功說道自己有90%以上的可能,毛仁廣可不相信,“小陳,你這牛吹得,我覺得能有20%以上的可能,就挺不錯了。”
陳國榮在和嶽副省長談完以後,便說,“嶽省長,你背能不能打直一點兒,別搞得我比你級別還高。”
“書記,你本來級別高比我高。”嶽副省長笑嗬嗬的。
“現在我是一個生意人,你是領導,知道不?”
兩人談好以後,陳國榮和嶽副省長很快又回到了餐廳裏麵,這時兩人順序調整了一下,嶽副省長在前麵,陳國榮在後麵。
毛仁廣壓根兒就沒有楊到會成功,便好說好商量,“嶽省長,辛苦了,沒什麼的,500萬元已經夠了。”
嶽副省長搖搖頭,“毛區長,現在情況有變啊,我也很想幫你的,不過愛莫能助了。”
毛仁廣可是沒有聽懂嶽副省長的意思,“啊,怎麼了,不會吧,嶽省長,難道隻能恢複到原來的200萬元?”
陳國榮哈哈笑了笑,“毛區長,嶽省長那裏500萬元一分不會少的。”
毛仁廣便問起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嶽副省長解釋道,“我隻有這麼大我權限,剩下的金額我已經請示過了省長,加上陳總的溝通,所以已經沒問題了,我隻是說我的能力隻能搞定這原來的500萬元。我說的有變,便是我們省上領導同意再加撥專項資金了。”
毛仁廣一下子激動起來,“哇,陳功,真的有900萬了,900萬呀,這下我有希望了。”
嶽副省長看了毛仁廣,這副區長,大驚小怪的,何止900萬呀,“毛區長,不止900萬元,我們省裏這次批了2000萬,足夠你們掙夠表現了。”
2000萬元,對於這個數字,陳功倒一點兒也不吃驚,不過毛仁廣像是見到了新大陸,很興奮,又是謝這個,又是謝那個,居然忘了最應該感謝的人其實是陳功。
而且還有兩個人的命運,此時已經被定了下來,一個就是即將倒黴的黃副廳長,還有一個便是有希望更進一步的張處長。
經過毛仁廣的安排,晚上陳國榮也住在這賓館裏,準備第二天再回江南省去。
陳功一直陪著陳國榮,聊了些家裏的事情。
家中的老爺子歲數已經不小了,最多還能幹個五年,如果身體情況糟糕,可能三年就會下來,雖然有餘震,但殺傷力和效果卻會大大減退。
是啊,家族中的旗幟人物倒下去,誰來繼續扛起這一家子的人,“二叔,那以後家族會議還開不開?”
陳國榮看了一眼陳功,感覺很奇怪,“你在想什麼呀,為什麼不開,一來老爺子還會在上麵為我們活動著,二來我們兩代人之間必須進行更多的溝通,如果分散開了,很快會被政局所個個擊破。”
政敵?這名詞陳功隻在小說中看到過,也知道地方黨委和政府都存在著很多不同的利益團體,互相影響的各團體之間便是用“政敵”一詞來形容,但華夏國的核心層也有這說法嗎?陳功還以為上麵都是很和諧的一幫人。
這次陳國榮來一趟南城,主要是為了看一下陳功,給他講講現在老爺子的具體情況,也提醒陳功,如果能敢在老爺子下去之前,陳功能順利成為區縣級領導,正式進入家族會議,那將對他是個質的飛躍。
陳功很奇怪了,“二叔,這幾年都是關鍵時候,為什麼還要計較這些,直接幫助我升到個市長什麼的就行了。”
陳國榮笑這陳功做事兒踏實,但總以為家中的勢力能幫助他一步登天,“陳功,不可能的,誰不是一步一步上去的,必須要有經曆,必須得有能力,必須得要政績啊。再說,一個可以直通天廳的家族,連當到副縣級幹部都要動用關係來幫忙的話,以後這家族還有什麼發展可言。”
原來是這樣,陳功聽了自己也理解了意思,如果一個連副縣級也混不上去的人,怎麼有資格借用家族力量進行更大的升遷,就算上去了,能將事情幹好嗎?
……
第二天,陳國榮一人動身離開了南部省,陳功又安心的投入到具體的救援工作中,因為他現在暫無職務,所以隻能做些具體的體力活兒。
隨著趙豔麗出任新橋區委書記,新橋區的救災、安置等工作也在有序的進行當中,但新橋的領導班子得最終定下來,這時,市委組織部的任命已經到達了新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