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場的已經有很多人悄悄去愣住的老板娘處結帳走人,看來刀疤叔的名聲在外。
陳功和蕭星雅相視而笑,看來這夥人的消息太不靈通了,他們的一哥已經進去了還不知道,陳功心裏還在想著,我報警已經有一會兒了,怎麼警察還沒有到。
幾個“小弟”都凶神惡煞的看著老板,知道老板已經怕了他們,其中一個已經一腳踢上去,將老板手中的菜刀弄丟,另外兩個已經上前按住老板的雙手。
陳功知道不是對手,但還是得先穩住對方,“住手,刀疤叔的人怎麼越來越不像話了。”
禿頭聽到陳功的話,心裏覺得是否是同道中人,看了看陳功旁邊的蕭星雅,這麼靚的妞,看來這男的不是普通人。“不知道這位兄弟混哪裏的?”
陳功知道禿頭在試探他的來曆,“混哪裏你不用管,我不是本地人,隻是前兩天才和刀疤叔打過交道。刀疤叔的脾氣可火了。”陳功說完便形容起刀疤叔的長像、特征。
禿頭也不知道現在該做什麼,也搞不懂陳功的想法,“原來跟我們老大是熟人,兄弟有什麼事兒,盡管說,你們那頓菜錢我看也別付了,就當這是家黑店。”
陳功見跟禿頭攀上點兒關係,便說話直接起來,“兄弟,我看這是一件小事兒,人家開店做買賣不容易,而且兄弟你們都像是有頭有臉的人物,何必在乎那幾個錢。”
雖然陳功所說讓禿頭心中有些高興,誰不想做有頭有臉的人物,但實在是今天K歌出來沒錢了,要不也不會用這樣的損招,“這位兄弟你就別管了,總之我要為大家主持公道,這家店就是黑店。”
蕭星雅又在一旁打著報警電話,被告之已經有一隊附近警察往這裏趕了過來,隨時可能出現,便走到禿頭跟前,“我猜是這位老大可能是沒錢結賬吧。”說完嗬嗬笑了起來。
這一下子可把幾個流氓給刺激到了,個個挽起袖子裝備幹架,隻等禿頭哥一聲令下。
禿頭沒搞清楚狀況,對陳功講道,“我說兄弟,你那女朋友存心找茬是吧。”
陳功也不再客氣,“是有怎麼樣,你們這群人渣!”
禿頭拿起一個空酒瓶往桌上一摔,酒瓶馬上一分為二,手中的部分已經是鋸齒鋒利,看樣子好像馬上就要往陳功身上捅去。
“別亂動,我們是警察!”隻聽聲音一落,四名警察風一般的跑了來了,迅速把禿頭按倒在地,幾個小流氓還沒有反應過來,便嚇得不敢亂動,為了防止他們四處逃走,警察馬上將幾人手連著手把手銬給帶上。
陳功以正義的身份站了出來,“警察同誌,我可以做證,這幾個流氓吃飯不給錢,還威脅老板,準備砸了店鋪,還有,剛才還想動手行凶,你們都是看到的,應該重處!”
隨著老板和老板娘站出來揭發,這時周圍的眾都成了證人,形勢瞬間變化。
禿頭雖然手已經被銬上了,但嘴巴可不老實,“你們幾個小警察最好放了我,知道我是跟誰混的嗎?刀疤叔,哼,怕了吧,馬上放人吧,你們公安局領導都得給我們刀疤叔敬酒。”
禿頭說完很是得意,幾名警察對視了一眼,帶頭警察道,“禿子,你是剛回江河市的?”
禿頭理直氣壯,“對啊,我帶著我幾個小弟剛從鄰市回來,就是刀疤叔安排我們去的,收點兒債,拿點錢花,現在可以放了我們吧。”
領頭警察拍了拍禿頭的肩膀,“兄弟,回所裏去吧,把剛才收債的細節再交待一下,我們或許看你主動交待問題會處理得輕一點兒。哦,走之前把賬給老板結了,沒錢就把身上值錢的留下。。”
禿頭幾人被帶到了警車邊,但禿頭仍在喊,“你們反了,我是刀疤叔的人,我是刀疤叔的人,你們是不是新來的,不懂得道。”
其中一個警察說道,“別喊了,知道你是刀疤叔的人,刀疤叔現在也在局子裏關著,我估計這輩子是別想出來了,你是他手下正好,也順便交待一下別的事情。”
蕭星雅見事情已經解決,便問陳功是否還繼續喝,陳功也不想喝了,和一個女的拚酒算什麼本事,“你贏了蕭姐,我喝不過你,我們回去一起休息了吧。”
蕭星雅打了陳功一拳,“誰跟你一起休息,是我們一起回去休息。”
陳功做了一個無奈的表情,心想,那還不是一個意思。
……
友友公司的老總與歐來亞的夏總相比,那膽子小的,來見陳功和蕭星雅時還特意找一個偏遠的茶坊,說是被當地政府官員看見了影響不好,其實原因很簡單,怕讓人看見了,以後那企業搬遷賠償費用的事兒可就不好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