領頭的人走到陳功和蕭星雅麵前,“對不起首長,我們來晚了,您和夫人受驚了。國防軍江河軍區第二十五集團軍步兵師一旅一營一連連長向首長報告。”
哇,陳功和蕭星雅聽著這麼長的名字氣又開始喘不過來了,陳功馬上跟這個連長說,“馬上把這些凶徒控製起來,還有,我們剛才沒有‘受精’。”
連長連忙說是,讓連隊的人把這大廳給圈了起來,持刀的凶徒全部拿下武器,蹲在一堆。
蕭星雅還是有所擔心,小聲對陳功說,“陳功,這樣吧,我們趕快離富海去,我怕這裏的老板如果認識國防軍方的高層,怕陳功這哥哥關係也靠不住,我們的麻煩還是脫不掉。”
陳功剛才已經是經過了和蕭星雅關係的升華,“雅兒,沒事兒的。”
陳功居然走向那個刀疤男,讓他跟郭少打電話,刀疤男隻得委屈的撥通郭少的電話,郭少這時還沒完全暈迷,用剩下的一隻手接起電話,當聽到他的人全被國防軍部隊的人控製起來,馬上大發雷霆,讓正在趕來醫院的父親暫時去“江河一片紅”把場子的事情處理了再來看他。
郭少的父親——郭應龍,在江南省的大部分地下錢莊、賭坊、夜店……如果用江南省地下皇帝來稱呼他,基本是很恰當的。
郭應龍了解事情的大致情況後,馬上跟江河市、江南省的公安局、公安廳取得了聯係,兩個單位馬上派出了大量的防暴警察、特警、武警、刑警、治安警察……近五百人手持裝備浩浩蕩蕩向“江河一片紅”開去。
郭應龍確實要比兒子細心很多,馬上跟江南省委常委、江河市委書記取得了聯係,要求他們派領導馬上到現場來,而且請他們聯係上江河軍區的高層。
蕭星雅覺得陳功現在有一些走極端路線,如果他哥哥惹不起對方,那今天事情就鬧大了,而他們兩人也別想走出江河市,所以蕭星雅跑去找正在一旁包紮傷口的小王,準備從側麵去探聽點底細。
蕭星雅叫開正在為小王包紮的一個男性士兵,“這些事情啊,還得我們女人來,小王,今天真是感謝你了,要沒有你,我跟陳功早就被他們給劈成好幾塊了。”
小王絲好沒有得意和領功的樣子,“首長夫人,這些是我應該做的,我這幾天的任務,就是保護好首長和夫人的安全。”
蕭星雅裝著有點兒緊張的樣子,“小王啊,我覺得我們是不是全部撤了,要不他們搬救兵來怎麼辦?萬一來了個你們惹不起的領導怎麼辦?”
小王驚訝的盯著蕭星雅,小王可是陳昊身邊的貼身侍衛,陳家的事情他基本上都清楚,不說他們陳家老爺子,就陳昊的父親也是……,“首長夫人,你的擔心看來是多餘,我想在這江河市,哦,不對,是在這江南省,就沒有我們領導不敢惹的人。”
蕭星雅這個久經政界的人也被鎮住了,她與大量的省級、市級官員都打過交道,從來沒有哪一個當官兒的敢說在一個省裏沒有不敢惹的人,蕭星雅越來越對陳功的來曆產生懷疑。
“江河一片紅”外麵的街上安靜了下來,蕭星雅從院子裏逛到門口,看到外麵一整條大街竟然一個人也沒有了,遠遠的地方好像有什麼東西緩緩駛來。
聲音越來越大,腳下的大地好像也有點顫抖起來,轟轟轟的聲音讓眾人的注意力都集中在大門口來,鐵鏈、傳送帶、小炮台,小王對陳功講道,是昊哥來了。
陳功也十分激動,他可從未擺過如此架式,太過癮了。
聲音停止了下來,四輛坦克、六十輛摩托、十輛卡車,幾百人的步兵,每個人胸前都拿著武器,整齊的列著隊。
“江河一片紅”守門的保安已經嚇壞了,但還是隨口問了句,“你們是哪裏的?”
坐在第一輛吉普車上,一個看起高大威猛的男人站起身子,“老子是華夏國防軍第二十五集團軍步兵師副師長,你他媽的再不放行,我就讓坦克碾了你這攔杆。”
蕭星雅在一邊兒看得已經失了魂,雖說這江南省黑道龍頭很有可能請來比副師長更高級別的軍方領導,但如此年輕便能坐上副師長的寶座還是另蕭星雅大大吃了一驚,而且現在也不擔心是否會有麻煩了,問了問身邊正在和副師長揮手的陳功,“喂,陳功,你家裏到底是幹什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