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地方,紀委?中紀委??”陳昊一頭昏暈,不知情況如何。
“什麼中紀委,省紀委,中紀委會跟你打電話。”陳功也知道爺爺在北京就管著這攤子事兒,自然嚇不了他,所以說是江南省紀委。
“省紀委?我好像不歸你管吧,我告訴你,這是第一次,如果第二次再騷擾我,我就讓你一周後不用再上班兒了,而且,我會把你騷擾得不敢再打電話你信不。”口氣很強硬,如果是普通人可能真被嚇住了,這牛人,省紀委的也不怕。
得了,陳功也不開玩笑了,省得昊哥把電話給掛斷,連忙喊了三聲昊哥昊哥昊哥。
陳昊奇了怪了,叫他昊哥的人可多了去了,除了幾年沒見的弟弟,還有自己許許多多的部下,所以知道是認識的人故意逗自己的,便有禮貌的問道對方是誰。
陳功知道昊哥已經猜到是認識的人,便說,“昊哥先說你現在在哪裏高就,連省紀委的也怕,還直接威脅人家。”
這時陳昊已經知道是自己的弟弟陳功了,因為除了他,現在的認識的一些人誰會不知道自己在哪裏工作,“江河軍區步兵3師副師長,大校軍銜,弟弟,你呢?”
哎,昊哥已經聽出是我了,昊哥也真厲害,今年底應該才35歲吧,“昊哥,我哪有你這麼牛,三十幾歲的大校,我才是個副局級幹部。對了,你們步兵師是野戰部隊嗎?”
“當然是野戰部隊,我們師足以掃平一個普通小國家,你說戰鬥力如何?我們平時訓練啊,那可是相當艱辛的……”陳昊說起部隊可就來了勁兒。
陳功還是努力的聽完陳昊的講述,十五分鍾後,陳功手都拿軟了,蕭星雅看來也不想在站著發呆,悶壞了,“那個,昊哥,我說一下,我們抽時間可以慢慢講給我聽,我現在還先得去找個住的地方。”
昊哥實在是太熱情,非得讓一個手下開車過來接他們,這幾天都住他們部隊的賓館,說是檔次比外麵五星的還高。
陳功可扭不過哥哥,所以就和蕭星雅在機場附近找了個地方坐著,並把具體地方告訴了陳昊。
蕭星雅覺得很奇怪,怎麼好像說到部隊的事兒,“你跟誰打電話啊?當兵的老同學嗎?”
陳功也不知道該怎麼說,隻好能躲就躲,“是我一個哥哥,在江河部隊裏當個小領導。很久沒見麵了,這次非得讓我住部隊賓館,說要好好招待我,我也就來者不拒了。”
蕭星雅也覺得掃興,本來是兩個人,現在去了又不知道叫多少沒關係的人物出來。蕭星雅對社交已經膩了,而且也不喜歡別人在她身上,特別是特殊部位看來看去的樣子。
江河軍區的武力震攝南部三省,車牌號均為紅色的“河”字開頭,隻要是帶這個紅字開頭的車子,哪怕是輛被淘汰的拖拉機,那也是在南三省地盤上橫著走的。
不過多久,一輛車牌號為紅色,號碼河Y00208的寶馬車向著陳功和蕭星雅坐著的地方駛來,蕭星雅可是老道之人,這軍牌車字母Y開頭的可是幾大軍區中集團軍的車子,這集團軍可是作戰的主力部隊。
車還未停好,蕭星雅又好奇問陳功,“你那什麼哥哥的是個什麼官兒?我從來沒有見過軍照的寶馬??”蕭星雅又看了看,確認自己沒有認錯標誌或是車子沒有改裝過。
陳功可不便暴露陳昊的身份,“蕭姐,我也不太清楚,電話裏隻知道他目前還混得可以,至少是個連長以上的官兒吧。”
蕭星雅笑了笑,她當然知道連長什麼的根本不可能坐這種領導坐駕,“你確定你哥哥不是這車裏的駕駛員?”
陳功總算明白,蕭星雅一直在猜測著,現在居然猜到他哥哥是這駛來車上的駕駛員,真是想像力豐富,不過就算是開這車的駕駛員,恐怕地位也不低吧,“蕭姐,別猜了,我們到了不就什麼都知道了,反正開車的不是我哥。”
車子停在他們麵前,電話裏陳功是講了他們兩人的記號:男的風流瀟灑,女的則是個豔麗佳人,陳昊還專門將陳功手機抄給了駕駛員小王,見麵記號也告之了他,結果小王根本沒有用到手機,蕭星雅的穿著和樣子,已經是鶴立雞群了。
年輕的小王站在陳功和蕭星雅麵前,先行了個軍禮,“請問您是昊哥的弟弟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