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暈目眩。渾身無力。卻有一股愉悅舒爽的激流在她身體裏亂竄,但覺得世界在轉,轉得天翻地覆,讓她慌,讓她亂,卻又那般歡快不可言喻。
惟娉感到快窒息的時候,東方熠終於放開了她。惟娉早軟倒在他身上,大口大口地喘著氣。
東方熠抱著惟娉柔若無骨般的身子,大手像拍孩子一樣輕撫著她的背,低聲笑道:“怎麼這麼嬌弱?這樣就受不了,要是……”卻又不說,看著惟娉隻是笑。
惟娉抬頭見他神情曖昧,賊笑連連,就知道他想的不是什麼好事。她從懷裏拿出個荷包來,舉給東方熠看,氣道:“這本是給你做的,現在不給了。叫你欺負我!”
東方熠一把搶了過來,見湖藍的鍛麵上繡著兩隻仙鶴相偎相依,交頸而立,便笑著在惟娉臉上一吻。
惟娉賭氣來搶,東方熠握緊了,任她在他手上又拍又打,就是不鬆手,等惟娉打得不願再打了,才道:“給我的就是我的,誰也收不回來。”
惟娉不服道:“那本是我做的!”
“你也一樣。”東方熠霸道說,再次把惟娉摟在懷裏,道:“東西是,人也是。你把自己給了我,就是我的,也不許反悔。”
惟娉想起他說讓她放心時的篤定神情,想是那時他就已經知道聖上要賜婚了,卻不告訴她,讓她驚喜。“可是你求了聖上賜婚?又求了清平王妃做媒人?”
東方熠得意道:“這下誰想反對也不成了。你就乖乖等著做我媳婦吧。”
惟娉偎在東方熠懷裏,拿過東方熠手裏的荷包,幫他係在腰帶上,慢慢地道:“在太子府設宴請聖上那回,聖上雖然也見過我,但那時我特意畫了濃妝,想是和平時不一樣的。良王也未必認出我來。劉貴人來宣旨時,我想著他若見了我,跟聖上說起我來,萬一聖上想起來京路上被刺的事……”
東方熠聽她語氣憂慮,知道她是怕聖上認出她來,便道:“關於那件事,在聖上還是良王時,我就試著打探過。聖上當時已經半昏迷,隻記得救他的是個很美的女子,卻記不得具體的長相——放心,聖上實實已經不認得救他的人了。”
惟娉這才鬆了口氣。那時聖上挨車找人,誰知是找恩人,還是找美色呢?惟娉不得不防。知道聖上對救他的人隻有個模糊不清的印象,她就完全放心了。
印象原是最靠不住的東西。
惟娉心下輕鬆,不禁想起靳澤來:“聖上大赦安王的黨羽,其中可有靳澤?”靳澤可是刺殺過聖上的人。想起靳澤就想起那些晚上,他們默默相對喝茶時的情形,如果不是她給他下了藥,隻怕他也未必會被抓。惟娉心裏有一絲愧疚。她現在滿心都是幸福,也希望別人都幸福安康,很不希望靳澤獲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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