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時候,命運就像一個調皮的孩子,它讓你的人生猶如被宿命的皮鞭抽打得無處藏身的陀螺,不停旋轉,旋轉……身不由己,卻永遠也找不到想要的軌跡。它無情地製造了一切的混亂與不堪後,袖手旁觀。

秀兒

罌粟花,美麗而妖冶,它堅強地存活在原野中。也正是這種妖豔的花朵,它的果實能夠提煉出世界上最致命的誘惑——******!引誘人們情不自禁地走向一條自我毀滅的道路!

然而,滑稽的是,有人也用它來形容——愛情!

“啪!”清亮的聲音在昏暗的空間裏響起,我立即感覺到臉上竄上一陣火辣辣的疼,需軟的身子一斜,就癱坐到了地上。

麵前,那雙修長的長腿緩緩地彎曲,一張俊美地讓人覺得虛幻的臉,帶著那慣有的淺笑出現在我的麵前。一張好看的不像是人能擁有的麵孔!

此時,他美麗的眸子直直地看著我,盡管嘴上的弧度一再地上揚,我還是看到了他眼中夾雜著恨意的冰寒。

恨,恨不得將我碎屍萬段。

他的手在身側緊緊地交握,我知道,那是他發火的前兆,他是個喜怒不現於形的人,曾經,我見過一次他這樣的動作,那個人已經找不到屍骸!

“把人帶進來!”他冷冷地說,站直了身子,高大的身子在我的頭頂罩下一道暗影,讓我整個籠罩在黑暗中,我虛弱地抬頭,看著幾個男人押著一個人走進來,確切地說是拖著。那個人意識已經模糊耷拉著腦袋,隻能被半拖著進來,身後,蜿蜒出一條殷紅的血路。

“左霖!”我大吼,臉上閃過了一絲慌亂。臉一下子變得慘白。

為什麼,連他也。

“心疼了?”嘲諷的低哼一聲,他緩緩地坐到了一邊的椅子上,像個不可一世的帝王,淡淡地盯著地上的我。“還是……害怕了?”

“你們處心積慮地設計我,就沒想過有這麼一天?”他的身子向後靠著,肆無忌憚地掃視過我蒼白的臉龐。

“你一定會受到法律製裁的!”我憤恨地大吼,明知道是那樣地無力,除了嘲笑我什麼也得不到。

“法律?是啊,有人已經付出了下半生的代價,那麼你們呢?你們要付出什麼來和我交換?生命嗎?”他漫不經心地說著,隻有那雙妖冶的眸中一閃而逝的寒光透露了他的殺機。

而我,除了仇恨地看著他,一切都隻能是無能為力!

“不要這麼看著我,你這樣的眼神會讓我忘記,你可是一個‘深愛’我的女人!一個曾經在我懷中曲意承歡的女人”

是啊,惡魔的女人,我用自己鮮血,用自己的純潔換來了一個惡魔的‘愛’!致命的愛!

“警察是嗎?那麼讓我見識一下我的寶貝威武的樣子吧!”他調轉了話鋒,一個男人走過來恭敬地抱上一套衣服。然後,他修長的手輕輕一用力,一套警服就甩在了我的麵前。

“換上!”他說話的同時,所有的人都識趣地轉過了身子,誰都沒有膽量去窺視他的女人,即使是他憎恨的女人!

“脫光,然後換上,把我當作你的信仰,宣誓!”我終於明白了他的用意,是要羞辱我嗎?是要告訴我,我有多麼愚蠢嗎?

“你不配!”我咬牙切齒。

“很好,那麼我來告訴你我到底配不配!”不用他再說話,那頭,他的手下已經一腳把左霖踢到了地上,他蜷縮成一團,四五個人圍著他一陣拳打腳踢,他疼得連聲音也喊不出來。地上,已經染上了他的一層血跡,觸目驚心!

“不要,不要!”我尖叫著,別開眼,心如刀絞

“現在,我有資格了嗎?”修長的指尖撫上他堅毅的下巴,饒有興趣地看著我。

我深深地吸了口氣,緩緩地從地上拾起那套衣服,屈辱地在他的目光中解開自己的身上的衣服。一件件,悄然無息地滑落到地上,他望著我的眼中閃過了一絲異樣,他的喉頭滑動了一下,漂亮的眸子蒙上了一層我熟悉的暗色。

“繼續!”

我咬緊了下唇,捏緊了拳頭,套上警服,拉緊了腰帶,再戴上帽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