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後,那小廝頓頓腳,氣的臉都黑了。
回到前頭的酒樓,小廝氣呼呼的行禮,“公子,那個姓楚的忒不給您麵子,奴才說公子請他小聚,他倒好,竟然說沒空,還問奴才公子您是哪位,奴才說了您,可他卻說,不認識,不去!”
“他當真這樣講?”
“奴才若是有半句謊言,天打五雷劈。”
越成亭直接砸了手裏的茶盅,“好個不識抬舉的東西,給爺等著瞧。”冷眼看了眼小廝,“差事沒辦好,自己滾回去找管家領十板子,滾。”以為他不知道呢,肯定是他在那姓楚的麵前擺譜了,惹了對方反感,這會又怕自己責罰,所以,才誇大其詞吧。
可不管如何,那姓楚的沒來卻是真的!
就憑這一點,足以讓他對雲蘇心生不滿,甚至是怨憤——自己可是嚐嚐越家的嫡長子,請他一個鄉下來的小子,還不到?
找死!
雲蘇並不知道自己瞬間的決定,竟給以後帶來致命的一擊,這個時侯,他卻正在和五駙馬在駙馬府的前院書房裏說話。
“你是說,咱們辦一個畫報?這有什麼作用?”五駙馬很不解,看著雲蘇,微微皺起眉,“畫就是畫,什麼叫畫報,再說,不過是一些柴米油鹽醬醋茶的瑣事,能有什麼用?”
“駙馬,這不是畫報,叫新聞報!”雲蘇微微一笑,端起麵前的茶喝了一口,揉了揉有些發漲的眉心,怎麼和古人說話就這麼累呢,不過是份新聞報罷了,他解釋半天,這五駙馬怎麼就不明白?
“新聞報的意思,就是給市井小民傳播一些知識,甚至一些學識,讓他們能學到些東西也是好的。”
“可學東西有學堂——”
“不止這樣,若是咱們的好,日後,便能利用新聞報,引導百姓,製造輿一論,做一些咱們想做的,想要達到的目的!”
這話讓五駙馬眉骨一跳,深邃的眸子裏一抹精芒掠過,他雙眸灼灼的看向雲蘇,“當真可以?”
“若是操辦的好,可以。”
“好,這事交給你來辦。”五駙馬本就不是優柔寡斷的人,瞬間拿定主意之後,立馬拍了板,看向雲蘇,“我把這事給你辦。”
“這事我不能去辦,而且,駙馬爺也不能用您府上的任何一個人去辦這事。”雲蘇笑了笑,胸有成竹的挑眉,“在下覺得,若是駙馬日後想利用這些,便得派一個即要知根知底,又得不入大家眼,或者,讓大家想不到是您的人的人去操辦這事。”
“當然,人選方麵您一定要選好。不然,大好的桃子若是被別人摘了去,駙馬爺豈不是白白為他人做嫁衣?”
“這個,你讓本駙馬想想吧。”
“那,在下告退。”雲蘇微微一笑,起身告辭——反正他主意是出了,至於眼前這個主信不信他,辦不辦,管他毛線事啊,隻是才出了駙馬府,看到眼前的人,雲蘇就擰了眉,他歎口氣上前兩步,有些無奈的對上來人,“你怎麼到這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