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夠資格,畢竟你也隻是合縱養的一條狗而已。”武玄明現在是退無可退,唯獨隻能強抗到底,而且自己現在是在遊輪之上,大不了投海,也許運氣好能被巨浪給卷到岸邊。對於春子和百合夫人在武玄明心目中還沒一個明確的定義,在他能力範圍之內可以考慮幫他們,如果超出了他能力範圍也隻能棄之。
“我查過你的身份,你目前還不屬於合縱聯盟的正式成員,雖然我沒有足夠的證據證明是你破壞了這次遊戲的規則,但我可以肯定從始至終都是你在中間搞鬼。”戰狼一直都覺得合縱這次失利是有人在搗亂,而且武玄明也是他可以值得去懷疑的對象,畢竟這次遊戲最後也隻有武玄明和春子幸存。
武玄明也做好過被人懷疑的心裏打算,隻要他們無憑無據也不會奈何自己:“你太看得起我了,如果我能破壞得了組織的遊戲規則的話我就不會被你逼成現在這樣狼狽,還是那句話,休想逼我跟你當走狗。”武玄明說完就繼續吃烤魚、喝燒酒,根本不在用正眼去瞧立於跟前的戰狼。事實上他心髒跳得很厲害,生怕戰狼會暴怒而突然對自己下毒手。
此時此刻的戰狼眼睛布滿血絲,雙拳捏得吱吱作響,可他似乎卻又忍住了,並沒有對武玄明采取極端的行為。這也許就是他欣賞武玄明的原因所在,從他開始殺人的那一刻起就從來沒有敢像武玄明那樣對自己態度如此強硬。
“有骨氣,在上岸之前我保證你乖乖答應做我的奴仆。”戰狼一轉身就走下了輪艙。
武玄明聽了這話後心裏咯噔了數下,他明白自己可能不會那麼容易就擺脫得了這個恐怖家夥的糾纏,甚至有可能自己還得魂歸故鄉。
這時候春子也走了上來,好像知道了剛才武玄明和戰狼的交談一樣,關切地問道:“你打算怎麼辦?”
“能怎麼辦?走一步算一步,難道真讓我跟這變態的家夥當奴仆不成?”武玄明枯井無波地回應道,他相信自己總會找到解決的辦法,曾經那麼多次都能險境環生,難不成這次要命喪如此?如果真是這樣的結局他也無可奈何,生死由命成敗在天。
“實在不行我找夫人幫你說說情。”春子覺得戰狼也許會給夫人一點麵子,畢竟夫人在合縱聯盟也算是老功臣。
“既然他說上岸之前要讓我心服口服地跟他當奴仆,那麼我何不跟他打賭一次?誰勝誰負還不一定是他說了算。”武玄明覺得有時候被人逼到絕路也是一種自我挑戰,贏了就會有新的突破,輸了隻能怪自己倒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