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水言看了看別人手中的東西,也重重的點點頭:“恩,好,你買你喜歡的,我要和你一樣的。”
徹底的同化,連笑容的幅度都不知不覺的變成了同樣的幅度,屬於幸福獨有的幅度。
蘇維溪轉身離開,藍水言的眼睛興奮的四處看著,覺得自己做出了一個很明智的決定。但是在這樣的時候總是會出現一些令你意外的人。
無意間撇到站在那不遠處的人,讓藍水言的笑容成功的消失在嘴角。
眉頭緊緊的皺在一起,身子也不由得有些微微的緊繃。瞬間明快的心裏好像就這麼有根刺狠狠的刺進來,然後一陣陣的刺痛傳遍全身,好像在喚醒那壓在心底的疼痛。
她走過去,想要問,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裏,她不會單純的以為這不過是偶然的相遇而已。在她以為她能夠忘記的時候,來喚醒心底那份疼痛。
夕諾隻是站在不遠的地方看著,看著這兩個臉上已經沾染上幸福的人。心中有些不舒服。憑什麼,這兩個人在將主子傷痛那樣的地步之後可以獲得幸福,他可以不去幹涉的。可是心底的那份不甘願讓他想要上前質問。
他也很明白這是他們之間感情的事情不能夠去攙和,可是主子的心情要讓誰來顧及呢?
“夕諾,你讓她看見了?”
玉溪站在夕諾的身旁有些不讚同的說。她明顯的感覺到了小言冰冷的眼神看過來的樣子,那原本幸福的笑臉瞬間在夕諾的現身中消失得無影無蹤。
“是。”
夕諾冷硬的答。
“他們的感情,我們不參與的,你答應過我的。”
小言是她的朋友,她可以不管,但是夕諾的做法卻讓她不高興。
“可是我無法看著主子那樣痛苦下去。他們憑什麼能夠活得幸福,讓主子一個人痛苦,要痛苦就應該一起痛苦。”
夕諾對於他們的感情是有些無法理解的,盡管他和玉溪在一起了,但是中間卻沒有這樣複雜的三角關係,玉溪的身邊沒有出現一個隨時會將她奪走的人。
玉溪不由得緊皺著眉頭,有些不讚同的看著這個男人,是她不認識的人一樣。難道弱水痛苦的時候小言就不痛苦了嗎?這是什麼道理,他們都是等同的付出了感情。
“你不是小言,夕諾,不要參與進去,隻要在一邊保護她就好,好不好?”
玉溪勸說。
夕諾的眉頭緊皺著,消失在了藍水言的視線中,但是臉色卻難看到了幾點,對於玉溪的勸說有些不高興。
看到夕諾決定消失在小言的視線中,玉溪鬆了一口氣,同時心中有些微微的不舒服,在她看來,童欣言在遭受了弱水那樣的對待之後,隻怕心都碎成了碎片吧,這個男人又要如何去理解她心中的那份沉痛呢,或許現在小言這樣的選擇才是最好的,盡管弱水很痛苦。
看到那個不遠處的人消失,藍水言那擰緊的心好像才得到了一絲喘息的機會,那份疼痛才稍稍的減輕。努力的深呼吸,她不能夠讓阿溪看到她現在的這個樣子,不能夠搞砸他們這第一次的約會。
堅定的想著,努力的露出了一抹笑容,隻是心在滴血,在隱隱作痛,那個傷口被人輕輕的撕開,一時半會要如何能夠愈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