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七章 幸福是什麼?(1 / 2)

“小言,你真的這麼狠心,不要我了?”

他麵上一片淒楚的看著她,希望能夠有所挽回,可是那雙曾清澈的眼睛裏剩下的滿是堅決。

蘇維溪緊張的握著女人的手,生怕下一刻她就會掙脫自己回到那個人的懷中,而他沒有意思的力氣去阻止。

藍水言看著眼前的這個人,心中疼痛得沒有了知覺,露出了一抹淺淺的笑容:“是你不要我在先的,你忘記了嗎?”

她忍不住要提醒他,那天晚上他眼中的憤恨與拒絕無疑不是在刺痛著她的心,在一點點告訴她,她根本就早已經失去了站在他身邊的資格,在五年前的那個小樹林,是她要他走的,所以她根本就沒有資格來挽留。

現在的她清楚的明白了,那麼還有什麼好說的了。

說了便隻會讓一切變得更加的可笑。

弱水聽到這個話立在了當場,瞬間失去了言語的能力,他做過什麼沒有忘記,當時傷害她的時候,她根本就沒有了任何的估計,所想的就隻是要將自己所有的憤怒發泄出來,而在這一刻似乎都因此而變成了她將他拒於千裏之外的理由。

一切都沉寂了,沒有了聲音,小茶館內的那份緊窒幾乎將幾個人的思緒都淹沒。

三人都僵立著,不知道要什麼來打破這樣的安靜,似乎說什麼都會成為一種錯誤。

夕諾站在一邊緊張著,事情仿佛已經成了定局,而這一刻的主子似乎什麼也無法做,或者說什麼也做不了,因為心底的那份顧及,就隻能夠這麼看著。

小姐的殘忍讓他覺得心寒,可是之前主子到底又錯過了什麼似乎也無法讓他責怪。

這一切的一切都該去責怪誰呢?到底是誰錯了?

還是從一開始他們的相遇就是種錯誤的開始。

不管如何的沉寂,都會需要一個人來打破這份沉默。

“我們該說的都已經說完了,我想我們該走了。”

簡短的一句話讓店裏的空氣瞬間變得更冷了幾分。

藍水言微微的皺了皺眉,然後不再看一眼拉著身邊的人就要離開。

隻是那個黑色的身影似乎有些不甘心的攔在了眼前,有些危險的看著兩個人。

“小言……我說過的,你是屬於我的。”他霸道的宣布自己的想法。

可是換來的卻不是害怕和恐懼,而是冰冷的眼神。

“你覺得你這樣說我就該屬於你了,還是你認為你能夠掌握一起,或許我該死在五年前,這樣你就會知道我可能不在你的掌握之中。”

藍水言殘忍的笑著,笑得那麼的冷,仿佛一陣冰雨落在了心頭,沁入到身體的每個角落裏,冷到再也沒有一絲一毫的知覺。

死寂一般,冷漠的相對,弱水的手緩緩的滑下,眼中沒有一絲生氣。

兩人錯身而過。

她,從此走出他的生命。

他,心痛難當,卻再也找不到一絲挽回的理由。

他也早就在五年前那個下午失去了資格,他沒有站在她的立場上想過,隻看到了自己的痛苦,即便是她的心裏那時已經隻剩下了她。

他活了那麼久,卻不懂得如何的把握。

失去了,再也無法挽回。

盡管已經做出了努力,卻依舊沒有任何的餘地。

在走出小茶館的那一刻,蘇維溪的臉上才有了種解脫的感覺,似乎就在剛才他已經用盡了力氣,害怕下一刻等待著他們的就會是死亡,

弱水的可怕在那個晚上就已經見識到了,他們之間的差別早就在曾經的某一天已經注定,無法改變。

“我以為我會失去你。”

這是他所緊張的。

藍水言也如釋重負的鬆了口氣:“不會的,我說過的以後都不鬆開你的手。”她臉上是溫柔的微笑,帶著一種沒有過的解脫。

那個人隻適合永遠的藏在心裏邊了。

“小言,你想回藍夕那裏嗎?還是我們以後都在這裏生活?”

蘇維溪在幻想著美好的未來,似乎從今天開始等待著他們的都會是幸福。

藍水言微笑著,看著這個人開心的臉她有些滿足了。

“我不知道,不然陪著餘奶奶一段時間再離開回去找藍夕吧。或者我們不一定要去找藍夕,可是四處去看看。”

她有很多的想法,隻是因為有太多的限製,讓她沒有辦法去實現。

“好啊,小言喜歡怎麼樣,我們就怎麼做。”

蘇維溪緊緊的牽著女子的手,心中是沒有過的開心,也是從來沒有想到過還會有這樣一天。他早就在她失望的那一刻開始絕望,盡管努力的掙紮過,心底卻到底是明白她所愛所想的都是弱水,而現在卻不一樣了,他會努力讓她日後的生活心底由她來填滿。

聽到這樣的話,藍水言是高興的。但是並沒有忘記這個人的存在還有一個人是關心著,在意著的。

“阿溪,有個人我們必須去見一見,她一直都想要見你,但是一直沒有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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