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四章 都走了(1 / 2)

在皮膚被尖牙刺破的那一刻,身體裏的力氣一點點的在體內流失,什麼都不剩下了,多好,她什麼都不想要了,似乎被剛才的折騰累到了,從來都沒有感覺到的累。

入眼的是一望無際的天空,依舊那麼的是那麼的藍,就好像某一天的天空,也是那樣的藍,藍得純粹,藍得讓人覺得心底一片憂傷。

這樣真好,這樣弱水是不是會滿意了,他的痛自己和她一起承受,把那些所有都沒有受過的彌補回來。

她不要在做那個壞女孩,這也就快要不用再歉疚了。

蘇維溪從來沒有想到過有一天會這麼的渴望鮮血,讓他失去了所有的理智,能夠感覺到的就是身體裏對於那股腥舔的渴求。

可是當一切醒來之後他徹底的蒙了。

他不知道為什麼自己會還活著,為什麼一清醒必須麵對的就是那張完全沒有了血色的臉。怎麼會這樣,誰能夠告訴他一個答案。

看到女孩蒼白著的臉和那幾個被他們咬出的血洞,蘇維溪的心焦灼得仿佛要死掉一樣。

一旁的藍夕也沒有好多少,他渴望鮮血,在受到了重創之後就更加的渴望,他需要恢複,可是怎麼也沒有想到這個女孩會做出這樣的事情,茫然的看著那張蒼白空洞的臉,是故意的嗎?

還是生無可戀?

“為什麼做出這一切,不知道剛才所做出來之後的後果嗎?”

藍夕陰沉的抱起了一臉平淡笑的女孩。

她,失去了靈魂,從弱水消失的那一刻開始。被抱在懷中沒有任何的抗拒,不知道是失去了原本的力氣,還是因為不想抗拒。

而這一刻他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想要得到的是什麼了,是什麼呢,他找不到一個答案,但是有一點快要肯定的是他不會讓他死。

“你要和我一起走嗎?”

看向一旁還傻著的人。

蘇維溪不知道這一切怎麼了,但是他清楚的知道自己不可能扔下小言離開,一步也不會。他無法忘記小言先前那驚訝的眼神,是對自己的失望嗎?那一刻自己失去了所有的理智,心底所剩下的就隻剩下掠奪。

“我不會離開她。”

堅定,還夾雜著難以言說的痛苦。

“現在我沒有辦法能夠救她,要救她就得帶她回我的世界,而這裏,也已經不適合你了,你隨時可能會失去理智,需要鮮血。”

藍夕看這個原本溫煦的少年,現在成了真正他的同類,蒼白得像是沒有見過陽光的皮膚,那溫煦的外表也變得不溫和,反而多了一種冷酷和血族獨有的高貴。

“我明白。”

艱難的說出這幾個字,這個事實不需要任何的人的提醒他也知道,剛才所作的一切就是再好不過的證明。唯獨不應該的是傷害的那個人會是小言,這是他唯一不想承認的。

“那走吧。”

抱著女孩,藍夕無法想清楚現在是什麼感覺,唯一的想法就是不能夠讓這個女孩死,那些欲望在看到她蒼白的臉那一刻就什麼都沒有了。

心中不由得苦笑,自己這是什麼了,算不算是自作自受?

這一切的變化都來得太快了,快得讓他們都想不明白。

閻玉溪原本很擔心,她緊緊的抓著夕諾的手,可是除了這些什麼也做不了,唯一知道的就是弱水終於還是走了那一步,但是很快黑霧消散了,她的心也擰緊了。

但是他們幾個站在外麵的人,誰都沒有想到的是看到的會是童欣言蒼白得麵無人色的臉,那臉上帶著一抹說不清道不明的微笑,好像隨時就會消散一般的。

眼神空洞得嚇人。

而弱水呢,在四周都看不到弱水,唯獨剩下那兩個不該在的人。

“這是怎麼了?”皺眉的看著那兩個人,是個人也知道這個事情不對勁。

原本是要對付的人現在卻緊緊的抱著那個女孩。

衛筱雨看著這出現的三個人,想上前問自己的哥哥,可是他們三個人的麵色都慘白得嚇人,她覺得這一切都是自己做錯了,如果不是自己帶著小言過來,或許什麼事情也不會發生。

沒有人回答閻玉溪的話,藍夕隻是冷冷的看了一眼就往前走,對弱水他會有幾分畏懼,這樣的小妖,他卻是不看在眼中的。

“你要帶小言去哪裏?”

皺眉快速的攔在了三人的麵前,緊緊的盯著這個人,她不會讓這個人將小言帶走。

藍夕停住了腳步,麵色陰沉:“你希望她死在你的麵前你就盡管攔著。”

閻玉溪看著那個求生意誌弱得不像話的人,弱水不在,她根本就沒有任何的辦法將她救回來,除非一命抵一命。

僵硬的攔著,卻被藍夕繞了過去。

而閻玉溪就這樣看著,看著那兩個人帶著小言一點點的消失在了自己的麵前。轉頭呆呆的看向夕諾。

“怎麼辦?他們將小言帶走了?”

眼神中又責備,為什麼不攔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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