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的無視,無視了女孩身邊的兩人。
蘇維溪緊緊的抓著童欣言的手,意思大有一秒不分開的意思,可是這樣的時候總是的不會平順而過。
童欣言咬著唇,稍微的往蘇維溪的身後縮了縮,她從見到這個男子的第一次起就覺得他冰冷的,可是卻在自己最需要幫助的時候遇上了。
“嗬嗬,阿溪啊,你不會為這樣的小事吃醋吧,我看你這小女友也不會這麼介意跟人跳支舞才對。”
蘇夫人微笑著走了過來,手中端著一杯雞尾酒,樣子高貴而優雅,眼神卻獨獨的看向了女孩。
意思很明白,要想做蘇家的媳婦,這點本事要有。
蘇維溪皺眉,想要拒絕,卻知道要找什麼樣的理由。
童欣言一臉怯怯的看向了藍夕,那個樣子一如當初第一次見到藍夕的樣子。這讓藍夕揚起了嘴角,眼中閃爍著誌在必得的光芒。
弱水在一旁一臉的不悅,是真正的不悅,可是卻什麼廢話也沒有說:“我想藍先生可能來晚了一步,小言已經答應和我一起了。”柔柔的微笑著的,精致的麵容找不出任何一絲的破綻。那個完美又邪魅的人回來了,讓在場看到的人心中一陣驚豔。
而童欣言似乎鬆了一口氣一般。
“哦,是這樣嗎?蘇少爺?”
藍夕冷冷的看向弱水,這個對手一直都不弱,真是想不到還會出現在這裏,這個童欣言不是已經完全的拒絕他了,他也放棄了不是嗎?學校的謠言沸沸揚揚的,一次又一次的說蘇維溪和童欣言在一起了。可是這個人竟然還出現在這裏?
蘇維溪看著這兩個非人類渾身冰冷的氣息不悅,有一瞬間他覺得自己弱得根本就沒有辦法在他們兩個人的麵前被稱為對手,拉著童欣言的手也緊了幾分。
蘇夫人一點也不了解這是個什麼狀況,這兩個都不能得罪的人竟然就這麼撞上了,一個柔和,一個冷酷,散發出來的氣息都是同樣的駭人。
“嗬嗬,年輕人嘛,也不必說那麼多,既然都邀請了,不如讓她陪你們兩個各跳一曲就好了。”隻是擔心這兩個人突然就這麼在宴會上打起來,所以便安排道。還是第一次在宴會上遇見這樣的情況,這還真是虧了有個這樣的禍水。
看向童欣言時不由得了更加冷上了幾分。
童欣言皺眉。
“嗬嗬,蘇夫人這個話倒是有趣得很,一人一曲?可是這不是應該問問言兒的意見嗎?”
弱水的柔和的聲音多上了幾分冷意。
麵對完全不將童欣言看在眼中的狀況,弱水對蘇維溪有些不滿,同時身體裏那隻掙紮的小獸似乎在開始蠢蠢欲動。
“阿姨,我想還是問問小言的一件比較好。”
對於弱水的不悅,他感同身受,隻是今晚衝動的決定導致這樣的後果給他帶來的都是不安。
蘇夫人對於這樣的說法不滿,可是現在這幾個人對峙的情況最好是讓他們自己解決。
“嗬嗬,好,我不管了,你們自己解決吧。”
有些頗為無奈的說著,然後轉身離開。
藍夕目光挑釁的看向弱水:“你真覺得你能夠鬥得過我,我告訴你,遲早我會讓她在我身邊打轉,暫時是不可以,但是以後的話我有的是機會,相信剛才你也看出來了,是嗎?也不知道說你愚蠢還是可笑,她,既然已經不屬於你,就該懂得瀟灑點的放手,不應該這麼走出來,讓人不喜歡。”
這些話中夾雜著許許多多的攻擊性。似嘲笑,似諷刺。
童欣言一雙眼睛緊緊的盯著藍夕,說不出的討厭還是恐懼,一隻手緊緊的握著身邊的人。
“藍先生,你這話說得有些可笑,感情的事情或許如中國的那句古話十年河東十年河西,你就這麼確定言兒某一天不會呆在我的身邊呢?”
微揚的眉,邪氣的嘴角。無限的魅惑,看呆了宴會上的許多女人,可是這也讓蘇維溪感覺到了一種前所未有的危機感,他不管這話是真的還是假的,就在從弱水的口中嘴裏說出來,那麼就可能是一直在他心底從沒有消失過的渴望。
與此同時,童欣言對於這樣的表白有些接受不了,一雙眼眸已經忘記了懼怕,就這麼呆呆的看著那個人。直到手上傳來一股疼痛在提醒著她,她的心不該就這樣動搖了。可是即便是提醒著,但是不同於以往每一次的那種不喜歡和不安,似乎隱隱約約的多了幾分期待的心。想要抑製卻又反而會在身體裏瘋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