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欣言昏睡過去之後就覺得昏昏沉沉的,如何也睡不醒似的,全身都沒有什麼力氣,就好像感冒了一樣。好不容易睜開了眼睛,卻隻看到四周昏暗一片。
“你醒來了。”
冰冷的聲音緩緩的響起。
童欣言隻覺得剛才那句帶著寒意的話直直的涼進了心底,但是經過之前那恐怖的事情之後,明顯的她已經對著冰冷的語氣沒有那麼害怕了,最多也不過是那樣而已。
“恩。”
費力了應了一聲,看著四周,卻沒有看到剛才說話的人。
“啪”的一聲,房間裏便有了一絲暗黃的燈光,童欣言也這才發現窗邊上坐著一個優雅不凡的男子,隻是在哪有些暈黃的燈光中看著皮膚有些太過白皙了,這是個外國人,這是她心底唯一響起的聲音,而這張臉也和之前救過她的人重疊在了一起。
“是你救了我?”
雖然心裏有些肯定,可是卻還是想要確認一下。
窗邊的男子臉上浮現出了一抹微笑,隻是在那蒼白的臉上透著一種虛弱之色,讓人覺得這笑容都有些讓人覺得微微的心疼。
“你不記得了你昏睡過去之前答應了我什麼嗎?”
有些微冷的話語中帶著點點的失望。
童欣言一聽到這話就有些懵掉了,她回想著發生那些事之前她心底當時唯一的想法就隻是要這個人救她,所以她說了那樣的話。
“記得……你想要……要我……做什麼?”
有些忐忑,畢竟當時說出那樣的話是因為她受到了威脅,而現在卻覺得自己有些荒謬,可是正因為那荒謬的說法才救下了她。
小心翼翼的看著對麵的人,拿捏不準他到底打算要她做什麼,這個人在這有些微暗的燈光下先得有幾分神秘,而之前見過的樣子也隻剩下了一個輪廓,隻記得是個很優雅的男子,還有那冷冰冰的說話聲。
男子看著這女孩小心翼翼的樣子似乎已經失去了剛才恐懼給她帶來的勇氣,不過好在並沒有忘記她之前給予的承諾。
“暫時還沒有要你做的事情,隻不過你要記住你以後隻屬於我。”
帶著霸氣的話語,微微勾起的唇角劃出一個冷冷的幅度,那有些讓人看不清楚的眼神掠過一抹算計。
“啊……”
這話讓原本緊張得要死的童欣言有些反應不過來,隨即也隻是呆呆的點點頭,可是忽然又覺得有什麼不妥,曾經好像有過一個人在她的耳邊說過同樣的話,頓時渾身都覺得有些發冷,緩緩的說出了:“我不是屬於你的,我是我自己的。”
這句辯駁的話說得很小聲,也很無力,讓她自己都覺得這話在這個男子聽來恐怕不過是廢話一句,但是她的腦海中回想的那個聲音明明在告訴著她,若是她現在不辯駁,她有可能會陷入一種她不知道的可怕漩渦中,她無法想象那弱水知道之後她會遭到什麼樣的對待。那柔柔的話語總是帶著讓她害怕的東西,還有那嫵媚的容顏。
“你在想什麼呢?”
冷冷的氣息傾近了幾分。
童欣言被突然靠近的人嚇了一跳,猛然間往後退,卻發現自己躺在床上根本就沒有地方可以躲,隻能直直的看著麵前蒼白的俊美的容顏,有些微卷的棕色頭發,長長的睫毛下由以上冰藍的眼睛,高挺的鼻梁,性感的嘴唇,這樣的五官好像是經過了上帝精心的雕刻,沒有弱水那樣的妖嬈和古典,有的是歐洲中世紀優雅的貴族一般的氣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