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文和的消息嗎?”陳楚問道。
張領回察道:“還沒有,不過按照時間算,那邊也快了!”
陳楚點了點頭,“一有消息,立刻察報!”“是!”
陳楚稍作思忖,對眾將道:“明日各軍休整一天!”
眾將愣了一愣,張領抱拳問道:“陛下,隻要再加把勁就可以攻下庫坎城
了!為何這時休整?各軍士氣高漲、鬥誌旺盛,完全沒有必要啊!”
陳楚笑道:“雋義,你不要忘了,我們並不僅僅要拿下庫坎城!”
張領這才想起之前陳楚和大家一起製定的戰略計劃,有些慚愧地道:“末將
疏忽了!”
陳楚笑了笑,“雋義不必自責!不過你做為一方領軍大將,切不可隻將目光
放在眼前,要時刻從全盤考慮戰局!”“是!”張領虛心地抱拳應諾。
陳楚麵帶憂色地道:“我現在擔心的並不是眼前的戰事,而是西麵!子龍他
們麵對的壓力太大了!我擔心他們支撐不住啊!”
秦軍康居聯軍自從康居王都敗退後便退守到王都以南數十裏的孜托、坦丁、
曲阿一線,這三座城市遠不能同王都相比,城池小,城牆低矮。
就在聯軍退守這三座城池的第二天,羅斯大軍便俠餘威分別對三座城池發起
猛攻。戰鬥非常激烈,羅斯軍在號角的激勵下一**如同海浪般朝城池湧來,雙方
陣亡將士的屍體不斷從城牆上墜落,城牆下的屍堆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變高變大。
戰鬥持續了兩天,這天當太陽從東方升起的時候,羅斯軍再一次向孜托城發
起猛攻,那呼喝的兵潮就如同奔湧的洪水一般,城中殘存的近萬秦軍、烏孫軍不禁
麵色蒼白。戰鬥一開始便是殘酷的肉搏戰,已經是強弩之末的聯軍形勢越來越不
利。中午時分,聯軍再也抵擋不住,崩潰了。數千潰軍朝南麵倉皇逃去。
羅斯鐵騎從殘破的街道穿過,從南城門呼嘯而出。在一片毫無遮蔽的平原上
追上了數千聯軍潰軍。
戰鬥絲毫沒有懸念,毫無鬥誌的聯軍完全就像挨宰的羔羊。一個個聯軍士兵
麵帶驚恐之色地倒在血泊之中,活著的驚院失錯地四下奔逃。
眼見這些潰逃的聯軍就要被興奮的羅斯軍屠幹淨了,突然一支萬人的騎兵從
東南麵出現。這支騎兵打得是第四軍團的旗號。他們終於到了!
羅斯人愣了一愣,隨即領軍將軍連忙想要收攏鷹下騎兵,然而他手下的六千
餘騎兵都在漫山遍野地追殺潰軍,一時之間根本就難以收攏。
一萬秦軍輕騎兵轉眼即到,不由分說地與羅斯騎兵絞殺在一起。鐵騎在平原
上呼嘯而過,人頭衝天而起:雙方的戰刀同時斬下,兩名騎兵同時從戰馬上栽倒:
鐵蹄從屍體上踐踏而過,令人毛骨驚然的響聲和著鮮血飛揚起來。
激戰片刻,秦軍輕騎兵壓製住了羅斯騎兵,隨即全軍奔湧掩殺,一鼓作氣將
羅斯騎兵擊潰。羅斯潰兵朝孜托城逃去。秦軍輕騎兵沒有追殺。
秦軍輕騎兵統領看了一眼驚魂甫定的聯軍士兵,不禁皺了皺眉頭。隨即秦軍
輕騎兵帶著這千把號殘存的軍士朝南麵而去。
半個時辰後,輕騎兵回到大軍臨時駐地。
統領當即來到大帳。這時,大將文聘正在沙盤前與眾部將商議軍事。
“將軍!一”
文聘轉過身來,“孜托城的情況怎麼樣?”文聘急聲問道。
“孜托城已經失守!”
“什麼?!”文聘大吃一驚。隨即冷靜下來,“有多少人逃出來?”
“隻有千餘人,都顯得非常驚恐的樣子!”
文聘皺了皺眉頭,“把他們單獨安排到一座營中。”“是!”騎兵統領應諾
一聲,退出了大帳。
文聘轉過身來,將插在孜托城位置上的黑色旗幟拔了下來換上了一麵土黃色
的旗幟。皺眉道:“羅共人占領了孜托城,坦丁、曲阿也不可守了!嚴顏將軍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