尹子魚傻呆呆的從水裏頭鑽出頭來,沒料到曲非煙的反應如此劇烈,捂著被打疼的肩膀回到別墅客廳裏,發現二層的閨房開著門,裏麵傳來壓抑的哭聲。
深夜某處的監控室裏,某人遺憾的歎了口氣,惡狠狠站起來道:“就差一步!該死,那女人犯什麼神經病!”
從屋子裏來回轉了兩圈,陰沉的問道:“那個第一狗仔沒用了,找機會處理掉。”
陰影裏有人半跪在地上:“少主,之前剛剛接到家主的電話,嚴令你不得像以前那樣肆意妄為,更不準許你重蹈覆轍,修煉禁術。”
那人額頭猙獰青筋暴露,惡狠狠的猛拍桌子:“那該死的老東西,明明知道我會做什麼還放我出來,擺明了就是默許我的行為!現在又搞這一出,把我當傻子嗎?
說到這裏陰沉冷笑,如同深淵中走出的魔鬼:“難道還要我會像端午文星那個蠢貨一樣,放著好好的原料不用,硬是想要靠自己的資質衝破桎梏,最後落得關鍵時候連術法都用不上,被人抱著炸成粉末的愚蠢結局?”
越說越是陰沉,在顯示器光芒的映射下,忽明忽暗隱約能看得到端木軒惡狠狠如要擇人欲噬的可怕麵孔。
跪在地上的人沉默片刻,繼續說道:“曲非煙已經不是首選的爐鼎,據屬下觀察,她其實已經破身,上清元經也已經混淆剛猛內力,助她本人修為大幅提升。剛柔並濟之下,少主也不一定奈何得了她。”
端木軒冷笑:“之所以稱為爐鼎,必須本人資質卓越,更重要的是心甘情願配合,那才能幫我們擺脫桎梏,登峰造極!端午文星那傻子,最初也隻是衝著爐鼎去的,卻居然跟爐鼎談起戀愛,還要結婚生子,真是可笑至極!”
跪在地上的屬下臉上表情古怪,沉默了片刻後站起來,皺眉道:“白無霜不是為少主尋找的爐鼎?她至今還是處子之身,修為也在不斷突破。少主何必費如此大的周折?”
“我等不了那麼久!”端木軒狀若瘋狂的咆哮,“十年之內我必須做出成就,否則有什麼實力去吸收麻衣派傳人的功力?老頭說過,再過十年,尹子魚那小子一定會武功大成,到時我若沒有成績,憑什麼壓得住他?”
手下聳然一震,這才明白了端木軒做這一切的原因:“少主的意思是,不惜一切代價搗亂尹子魚的修煉,讓他疲於奔命,沒辦法潛心學武?”
“錯了,我要把他關進監獄,隨時關注他的一舉一動。讓他的進步在我可以接受的控製範圍內。不要忘了,我們老祖用實際行動證明了一件事,真的想達到天人合一之境,女人這種爐鼎是不可靠的,隻有用麻衣派的真傳弟子!隻要出現一個,就必須徹底掌控一個。這個尹子魚,就是我端木軒成就無上地位的最佳墊腳石!”
端木軒抬起頭來,眼神中全是貪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