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臉說我,你是煙鬼,我是酒鬼,都是一分鍾不碰就渾身難受的。”雪奈從尹子魚口中搶過了煙,放到了自己烈焰紅唇中,跟尹子魚一起吞雲吐霧。
尹子魚臉色複雜,重新給自己點了一根,兩人都默默不語。
隔了好一會兒之後,尹子魚才把手裏的煙頭使勁的擰滅了,沉聲道:“雪奈,你的歲數也不小了,過去的事情就過去了,人總要往前看,是時候找個靠譜的男人過日子了。”
雪奈淒涼的笑了一下,黔首靠在尹子魚肩膀上:“你要不要我?你要我,我就跟你。你知道的,頭幾年在傭兵界受了重傷,我的子宮被摘除了,這輩子都沒辦法生孩子,你覺得哪個男人會要我?”
這女人也是狠,當初幫她摘除子宮的醫生出來後把事情宣揚了幾次,她就親手摘下了醫生的腦袋,然後把聽到這消息的人全都給宰了。
若不是當初尹子魚出麵力保,說不定雪奈早就被人幹掉了。
也因為如此,尹子魚才帶著雪奈回到了島國,幫她開了那家咖啡廳。
本以為她會慢慢過上普通人的日子,誰料到雪奈卻徹底放縱了自己。
“之前還說我是花心大蘿卜,現在又想跟我了?”尹子魚有些戲謔的看著雪奈。
“開玩笑的,你我之間太過熟悉,誰也騙不了誰,跟你在一起沒有神秘感,沒意思。”雪奈擺了擺手,一臉嫌棄的模樣。
“有嗎?我一直覺得自己帶著神秘光環呢。”尹子魚故意逗雪奈開心,甚至故意拿眼睛在雪奈誘人的身段上來回逡巡,舔了舔嘴唇。
雪奈卻毫不猶豫地站起來,醉醺醺的準備把僅剩的幾塊布料給摘下來,嘻嘻笑著道:“你是我見過的最值得交流一下的男人,我不介意跟你深入探討。這次你打算玩什麼姿勢……”
尹子魚嚇得急忙捉住雪奈的手,滿臉都是苦笑:“別別別,我認輸。我沒那個意思。”
這女人跟其他所有女人都不一樣,看得開又玩得嗨,一句話說得高興了就可以跟人滾C單。在華夏稱得上一個成語——水性楊花。
但是這女人可不是見一個愛一個,有時候葷腥不忌,有時候又極為挑剔。曖昧起來能把男人伺候得飛上天去,變了臉有可能隨時就把枕邊人幹掉。
在傭兵界,雪奈的外號叫“毒玫瑰”,也有人稱她“粉紅骷髏”,說得就是她這樣善變又隨便的性格。
“那就是說你不需要我了?嫌我髒?”雪奈變了臉,幽怨地盯著尹子魚,絕代美顏上顯現一抹淒然。
“怎麼會,我又不是多麼幹淨的人,不存在那種原因。”尹子魚掏了根煙塞到嘴裏,“我隻是不想看到你酗酒。如果你答應再也不喝酒,我養著你沒問題。”
雪奈怔了怔,仔細瞧了瞧尹子魚,半晌後突然嫵媚一笑,搖頭道:“那可不行,你離不開煙,老娘也戒不了酒。這輩子就這麼一個忠誠不二的朋友,怎麼能說斷就斷?而且你身邊不是已經有一朵玫瑰了嗎?同樣是櫻花國度女人,那方麵本事不一定比我差,我可不想跟那殺手爭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