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警官張口結舌,把湯天曄招出來的事情他還不敢做。隻好指著倒在地上的刀二和刀三道:“同誌你看,那位明顯是被車子撞倒的,而且這位老先生捂著肚子很痛苦,肯定是他打傷的。”
穆相輝臉拉下來:“你看到了?還是有證據?身為警察,這樣隨便給老百姓亂扣帽子,我看你也沒必要再幹下去了!我相信你已經忘記了為人民服務的宗旨,也忘記了秉公執法的工作職責!”
索性不再理會趙警官,回頭對特警隊員喝道:“繳槍,沒收作案工具!”
“是!”特戰隊員們呼啦啦衝上去,把警察們的槍全部收起來,那些記者們也跟著遭了殃,手裏的相機攝像機都被收繳起來。
稀裏糊塗被趙警官帶來的警察們特別委屈,平常都是他們抓別人,今天反而怎麼成了被抓的?而且從頭到尾他們都沒搞清楚發生了什麼事,等於連帶著被趙警官給坑了。
“把所有人都帶走!”穆相輝大喝一聲,然後呼啦啦一群人被拽上了車,分出幾個特警隊員開車,浩浩蕩蕩的很快消失在大刀門駐地。
而莫相輝本人卻留下了七八個特戰隊員,持著槍留在了大刀門駐地。
藏在樹叢裏的湯天曄恨得咬牙切齒,等所有人都離開之後才失魂落魄的從樹叢裏悄然朝山下逃走。
他能想到動用警察的力量,卻沒想到尹子魚直接動用了國安部門。
心裏在打著顫,恐怕這件事不會那麼輕鬆了結。
尹子魚當然問心無愧,他知道一定能從大刀門這裏搜出被擄走的畢勝男。所以自己彙報情況不會給穆相輝帶來任何麻煩。
而湯天曄搞得這一出,卻讓執法部門遇到了國家安全部隊,這樣的衝撞勢必不可能輕鬆過去,順藤摸瓜早晚會來到他身上。
假如知道了他想利用警察的力量來實施個人報複,加上本身就擄走了畢勝男,這種事情絕對不好解釋。
哪怕他要把尹子魚拉下水,說他擄走了自己的父親,也必須要有證據。
尹子魚這樣的人在做事之前手腳都是非常幹淨的,整個湯家所有能夠監控到院子的攝像頭無一例外都被破壞了。
靠湯家人自己指證,這好像有些底氣不足。
當然,軍方一般不會幹涉地方的事務,所以穆相輝必須拿到實錘。否則回去之後也不好交代。
所以不管刀一多麼氣急敗壞的威脅,穆相輝都沒有理會他,手下人很快就在某間屋子裏把昏迷的畢勝男找到了。
鬆綁之後,穆相輝反而走到了刀一麵前,臉上帶著冷酷的表情:“擄走京城天韻財團總裁必勝男的就是閣下吧,不管你是不是有本領,在槍火之下最好老實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