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木華知道張鐵根是響劍戰隊的教官,這是確切無疑的。他本人就是管思想教育的人,不可能不知道張鐵根的底細。
點點頭,白木華笑著對司徒子惜道:“司董,張鐵根的這個軍官證確實是真的,這個我可以給你保證。”
司徒子惜頓時一陣目瞪口呆。張鐵根的底細她可太清楚了,她現在可還幫著張鐵根在經營道集團的事業呢!
道集團那就是道盟的一大幌子,一個空殼公司,背地裏其實暗中運營著道盟的一些事情。張鐵根就是道盟的老大。
可是,現在張鐵根這樣的一個混混老大,居然搖身一變就成了個軍方的什麼人了?
司徒子惜趕緊再搶過張鐵根的那個本子,翻開來仔細看了一下,居然還是一個少校?
我的啊!司徒子惜頓時被眼前的這番變化給弄得徹底懵逼。
“鐵根,這到底怎麼回事啊?”司徒子惜極為驚訝的問張鐵根道。
拍了拍司徒子惜的手,張鐵根微微一笑,道:“這個事情有的了,回頭我再慢慢地和你。現在呢,你要先怪怪的吃飯,不要餓著你自己和我兒子才行。”
張鐵根笑著,拿起筷子給司徒子惜夾了一塊上等的烏雞肉,放到了司徒子惜的碗裏去,十分的照顧司徒子惜。
白木華那邊聞言,笑道:“張鐵根,司董,我剛剛都忘記恭賀你們即將有孩子了。而且還是個兒子,是吧?這更加的可喜可賀了。”
“謝謝,謝謝!”張鐵根向著白木華拱手笑道。“對頭等孩子百日了之後,到時候你白中將必須要來喝杯酒才行啊!”
“這是必須的。”白木華笑著道,也算是很替張鐵根高興了。
畢竟,誰生了兒子會不高興的呢?
張鐵根讓司徒子惜盡管吃飯之後,他就伸手打開了,已經放在桌上的一瓶劍南春,一下子就給打開了。
白木華這邊見狀,其實張鐵根都還沒有給他倒酒呢,白木華就連連擺手,對張鐵根道:“張鐵根,喝酒還是免了吧。我今已經喝了不少了。咱們還是聊聊,吃點東西就好了。”
但是,張鐵根是不可能放過白木華的。他雖然不喜歡勸忍非要喝酒的行為,但是麵對白木華這樣的人,他是肯定要先和他喝一杯再的。
因此,“別啊白雞。”張鐵根親自往白木華前麵的酒杯裏麵倒上酒,笑著道:“你們這些將軍哪一個不是海量呢?我看你現在一點問題都沒有,咱倆先喝一個再。”
“這個……”白木華看了看酒杯,終究是拗不過張鐵根的盛情,隻好道,“盛情難卻,盛情難卻。不過,我真的不能夠喝多了。回頭我那邊還有事情。”
“明白。先喝了這杯再,我也不是那麼喜歡喝酒的人。”張鐵根笑著對白木華道。
二人隨之一飲而盡,這個白木華果然是在軍隊裏麵練出來的,那酒量真的不是蓋的,一杯劍南春下肚,根本是麵不改色心不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