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張鐵根從床上坐起來,興致盎然地準備要去跟他媳婦兒一起洗澡的時候,他的手機鈴聲卻是突然響起來了。
張鐵根一陣鬱悶,低聲嘀咕道:“你母親的,誰又來破壞老子的好事兒啊?草!”
柳如煙則是微微一笑,自顧自地拿起,剛剛被張鐵根拔掉後,扔地上的睡衣穿上,走向衣櫥拿了衣服就出去了。
張鐵根拿起手機一看,是印堂打過來的,接聽後問道:“老印,怎麼了?”
“你讓我通緝的四個人,我昨晚動用了全部南市的警力,結果一個人都沒找到啊!”印堂鬱悶地道。
“這怎麼可能?”張鐵根驚奇道,“那他們肯定就是在城裏的某個地方藏著呢!老印,你可一定要幫我將他們挖出來!還給那個跳樓的按摩女一個公道。對了,那個按摩女查出來究竟是為什麼跳樓的嗎?”
“嗯,初步調查應該是,錢雄把那個按摩女強行押去給唐三三人玩。按摩女不堪其辱,才跳樓身亡。”印堂歎了口氣,道。“至於是不是真的如此,要等到那個按摩女的家人同意屍檢後,才能夠確定。不過,想要得到屍檢同意,按照我的經驗,隻怕挺難的。”
“草泥馬的唐三,果然是一群敗類!老子不把你g給剪掉,我就不叫張鐵根!那你就給她的父母做做工作,不就是屍檢而已,很正常的事情嘛!”張鐵根義憤填膺地怒道。
“你是這樣想的,但是我們國家很多人都不這樣想啊!都認為死了還要讓挨刀,對不起死去的親人。”印堂道。
“其實老百姓都很善良,很好話的。那個內蒙古的誰,兒子被冤殺了二十年,即使疑點重重都不給人家重審。如今查到是無罪,確實是將人冤殺的,人家母親居然還要感謝zf給洗刷了冤屈?我,老印,少參加點飯局,多做點本職工作,對得起今年剛剛給你們漲上去的工資!行不?那可都是我們老百姓用血汗錢交的稅!養一群豬特麼至少還可以致富呢!你別光拿工資,不辦事兒啊!”張鐵根鬱悶地道。
就這點子事情,特麼還在老子麵前叫苦連的,草!
印堂被張鐵根這一通比喻,給弄得很不不知道怎麼回答了。
心:這張鐵根,怎麼可以將我們公物猿比作是豬還不如呢?我們吃得可比豬好多了,好吧?
“那好吧鐵根兄弟,我會做好工作的。到時候抓到人,我就通知你。我現在會多安排人手,通知居委會大媽們提高警覺,盡快幫我們找到錢雄和唐三他們的。”印堂道。
張鐵根無語地點點頭,唉,居委會大媽們果然是鎮國之寶啊!下班了廣場舞,上班了,破案還得靠她們當偵探呐!
真是太有我朝特色了!也不知道養那麼多警察是幹嘛的。
張鐵根這才掛斷跟印堂的電話呢,結果第二個電話又打過來了。
張鐵根一看,是花雨濃打過來的,想想昨晚的事兒,爬上了人家姑娘的床,對著人家還是又抹又啃的。
如今人家主動打電話過來,不接那可就太不夠男人了,人家肯定認為他張鐵根是在逃避責任呢!
於是,心裏隨著癢癢的想要立刻下床,衝去浴室跟他媳婦兒一起洗澡,但終究還是隻能夠按下接聽鍵。
“姐夫啊”花雨濃那有點嗲嗲的,嬌滴滴的聲音傳來。
花雨濃那嗓子是金嗓子,聲音那肯定是好聽的很,頓時就聽的張鐵根的骨頭差點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