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子惜跟那個方律師通完電話,掛斷了手機,從二樓那巨大的客廳沙上麵站起來。
客廳隻開著壁燈,和一個仿真的壁爐,而沒有開頂上的三個巨大的水晶吊燈,光線顯得有些暗淡。
但這樣子不夠亮的環境,才會讓司徒子惜在如此巨大的家裏麵,一個人也不至於感覺太孤單。
她輕歎一聲,這個鐵根,腫麼就沒有個安生的事情,一件事情才剛剛過去,立刻就又要出事。
即使她司徒子惜在商場身經百戰,但也沒有張鐵根這樣子搞的啊!
她走到巨大的玻璃牆壁前麵,看向外頭夜裏微微橘紅色的夜空,底下的花園裏麵燈火燦爛,給張鐵根打了個電話過去。
張鐵根這時候正和家裏的三個女人在一起,掏出手機一看,是司徒子惜打過來的,立刻站起來走到房間去接聽。
“司徒,怎麼了嗎?”張鐵根問道。
“鐵根啊,你不是剛剛要組建一個什麼道集團,怎麼今就開始甩賣資產了呢?”司徒子惜站在床前,一隻手拿著手機,一隻手環在胸前,不知不覺就是一種範兒,擔心地問道。
“你怎麼知道的?”張鐵根有些驚奇地問道,“哦,難道是方律師跟你的?”
“嗯。他也是擔心你現在的情況,讓我跟你問一下。”司徒子惜幫那個方律師解釋道,當然,實際情況是,她強行要求方律師跟他報告的。
但是,話可不就是應該要這麼嗎?
“哦,我現在也挺苦惱的,我媳婦兒,就是如煙,公司突然陷入了困境,我想要給他籌集點資金。”張鐵根道。
“你那些資產,能夠值幾個錢啊?柳氏公司據我所知,規模可也不的,你的錢隻怕是杯水車薪吧?”司徒子惜一言中的道,不愧是在商場混了這麼多年的人。
“額……”張鐵根老臉一紅,“你的是正確的。但是,能夠支持她一點就是一點嘛!”
“看來柳氏公司是真的很缺錢了現在?”司徒子惜問道。
“嗯。這個月公司上下至少需要五六千萬才能夠先過去這個坎兒,下個月要再另外籌錢。”張鐵根歎了口氣道,“到現在還欠二三千萬呢!唉!”
司徒子惜聽到張鐵根一直在歎息,心裏其實很不是滋味。
實話,柳如煙是死是活,關她司徒子惜神馬事情?但是張鐵根現在這樣子,可見他心裏裝著的柳如煙,可比別人要重要多了。
這不免讓司徒子惜心裏有些羨慕嫉妒,那個柳如煙真的就那麼好,讓你這樣為了他可以砸鍋賣鐵啊?!
司徒子惜現在也是張鐵根的女人,而且她還是個級有錢的大富婆,既然想要跟張鐵根好,當然最好是獨占張鐵根一個人。
所以,這時候的司徒子惜的心裏,突然有種衝動的想法,那就是柳如煙的公司最好是破產了,變成了一無所有。
那到時候一貧如洗的柳如煙,在她司徒子惜的麵前,那還有多少的競爭力呢?優勢占盡的他,到時候是不是就可以完全擁有張鐵根了呢?
必須承認,這世界上,不僅是男人和女人之間是一場戰爭;就是女人和女人之間,也更是一場硝煙彌漫的戰爭呢!
誰也別怪誰,誰也別誰心眼壞。司徒子惜要是沒有跟柳如煙,為了張鐵根這個男人爭鬥一番,那她們就不是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