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阿的女兒侯琴的長相,怎的是跟她爹沒有一點相似的地方。
個子的,頭長長的,眼睛大大的,顯得頗為可愛的樣子。至少張鐵根這邊,從她的身上,真的就看不出侯阿的半點影子來。
不過,侯琴跟張彩萱倒是關係不錯的樣子,二個女孩在一旁竊竊私語著,大多還是侯琴在安慰張彩萱。
這個女孩還是很機靈、很懂事的。
張彩萱和侯琴交朋友的時候,張鐵根這邊也在百無聊賴之下,開始跟侯阿交起了煙友。
張鐵根掏出他那招牌式的一盒三塊五的哈德門香煙,丟了一根煙給侯阿。
侯阿接住煙後,一看這煙,眼睛裏麵不由得就是一亮。
這不是哈德門嗎?
聽,現在城裏麵已經是十分難以見到了,農民工禦用香煙呢!
侯阿很是驚奇地看了看,眼前的這個年紀比他得多的張鐵根。
這個年輕人居然是抽他二十年前才會抽的煙?
又想起來烏龍縣警察局的高副局長,都要屁顛屁顛地叫他一聲長後,侯阿不得不承認:
好吧,果然是越是高端的人士,那做事越是有性格!嗯,以後一定要多跟人家學一學!我待會兒出去也要買一盒!到時候跟人見一麵,抽出一根一丟,絕對沒人認得出來這是哈德門的。到時候咱再一解釋,比起抽啥常見的爛俗的熊貓之類的,真是倍兒有麵子!
張鐵根將哈德門放進嘴裏,咬著煙蒂道:“侯總,知道這是什麼煙不?很多人都抽不慣的,可是我就喜歡這玩意的味道,很衝,比那些什麼黃鶴樓特典一包好幾百塊的要有意思多了。”
侯阿嘿嘿一笑,很是懷念地看著手裏的這根哈德門啊!
想當年他剛剛從農村出來外麵世界混的時候,那可不是如今這種土豪,也就是到處在工地給人打工扛活的農民工而已。
那時候一包哈德門的價格,也才隻有二毛錢而已。
如今當起了土豪,以往的過往早就被的花酒地給淡忘了。想不到,如今看到這根哈德門之後,往事一下子又曆曆在目了。
侯阿的心裏肯定是自有一番感慨的,嗬嗬笑道:“想當年,我其實也是一包這種哈德門的。想不到啊,過了這麼多年,這種煙居然還在市麵上賣啊!我都不知道。”
“嗬嗬嗬嗬……”張鐵根爽朗的笑道,“我也給不少人分過煙了,但是認得出哈德門的可不多啊!看來,你以前也是窮苦出身。”
“對啊!當年我就是在工地上給人扛活的一個農民工而已。”侯阿似乎找到了知己一般,也是嗬嗬笑道,連忙掏出打火機上前給張鐵根把煙點上。
張鐵根低眼看去,好吧,人家侯阿現在果然是了,果然是農民工躍進成土豪了,有錢人!連個打火機都用的是zipp的,一個都要一千塊錢了!
草,用個一千塊錢的打火機,來給一根一毛七分五的煙點燃?
張鐵根這貨怎麼想都怎麼感覺充滿違和感。
果然還是他褲兜裏麵,路上新買的那個一塊錢的砂輪打火機,跟這哈德門一起用起來就是比較和諧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