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中年人啥也不敢了,連忙屁顛屁顛地在前麵給張鐵根引路。
進入二層樓,裏麵的空間顯得頗為狹窄,放著兩張辦公桌,上麵淩亂地放著各種紙張,幾個客人剛剛似乎是在喝茶聊,此時正驚恐地看著進來的張鐵根。
可見,這所謂的大公司的規模,其實很,員工也就隻有幾個人。畢竟,他們幹的是代理的業務,業務員現在估計都在外頭跑吧。
旁邊是用不鏽鋼焊製的樓梯,直通二樓上麵。
張鐵根被帶上了二樓,上麵隻有二個房間,一個是財務室,一個則是經理辦公室。
中年人指著經理辦公室,對張鐵根道:“這位老大,我們經理就在裏麵等你。”
“嗯。”張鐵根推門而入。
大公司的老板毛鑫宇,果然在他的辦公室。
辦公室很,一張辦公桌,一個櫥櫃,兩個花盆,就差不多占滿了空間。牆壁上居然掛著一幅沁園春雪的墨寶,而且還是草字體。反正以張鐵根的學識水準,愣是沒有看懂半個字,就感覺有人在好好的一張紙上鬼畫符了。
後來張鐵根才知道,這鬼畫符是毛鑫宇自己寫的。據他祖上是個了不得的人物,他仗著祖上名頭當上政協,經常出去到處給人題題字啥的,後來還搞個書法展呢。
毛鑫宇的年紀不大,約莫四十歲出頭,生的是肥頭大耳,挺著個大肚腩,像頭豬一樣,很是囂張地翹著二郎腿。
他見張鐵根一副土裏土氣的農民樣,立馬就是一陣鄙視,冷笑道:“兄弟,你是那條道上混的,我以前可沒見過你?”
張鐵根走過去,拉過椅子坐到毛鑫宇的對麵,冷笑道:“沒見過我是正常的,不過你現在應該認識認識我才行了。”
聽到張鐵根的語氣很是囂張,毛鑫宇冷冷地皺皺眉,道:“為什麼?”
“因為整個烏龍縣現在已經是我張鐵根的地盤,誰想要在這地麵上混,就要先經過我的同意!”張鐵根盯著毛鑫宇那隻剩下一條縫的眯眯眼道。
“什麼?”毛鑫宇不由得驚道,“肥豬朱守呢?他不是剛剛才上南市去嗎?”
“正確!他前腳剛走,地盤我就要了!”張鐵根冷笑道,突然一把抓住毛鑫宇的衣領,“我還是意酒吧現在的老板,我們還簽訂了酒水專賣合同,記起來了吧?”
經過張鐵根這樣一提醒,毛鑫宇塞滿脂肪的腦袋裏麵,這才想起來這件事情:“啊,原來是你!”
最近意酒吧在烏龍縣縣城裏麵的宣傳活動搞得風生水起的,所以他親自派人去找的意酒吧商談合作的事情。
毛鑫宇本來以為,意酒吧的老板應該是個有錢人,卻怎麼也想不到,居然是眼前的這樣一個農民一樣的家夥?
這真的是聞名不如見麵啊!
“就是我!”張鐵根冷笑道,“你的人今不僅把我手下打了,而且居然還敢給我的酒吧的酒水捆綁銷售。我需要你給我個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