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站到肥豬朱守麵前,淡淡道:“老豬,還認得出我嗎?”
肥豬朱守的夜生活顯然很豐富,今個兒喝了不少酒,神誌不清之下,不知是從哪個天上人間被阿良哥拉來的。
所以,想要讓朱守認出張鐵根,幾乎不可能。
肥豬朱守打了個酒嗝,伸手指著張鐵根罵道:“你特麼誰啊?!”
張鐵根出手如電,握住肥豬朱守的那根手指,輕輕地用力。
“啊呀……啊呀……”肥豬朱守發出殺豬般的慘叫。
劇痛讓肥豬朱守酒醒過來,一雙小眼珠子停在一張冷笑的小帥臉龐上,嘴裏還很得瑟地叼著一根一毛七分五的哈德門。
這麼有性格的農民,除了張鐵根還有誰?
朱守的心一沉,心說:這究竟怎麼回事?老子怎麼又遇上張鐵根這個殺神了?草!死定了!
張鐵根鬆手,從肥豬朱守的小眼睛,看到驚恐的光芒,冷聲道:“看清楚了嗎?”
肥豬朱守肯定不願招惹張鐵根這個農民,趕緊賠笑道:“大根哥,你在這裏玩啊!打擾你雅興,真是抱歉!”
這時候,肥豬朱守不知道在心裏把阿良罵了多少遍。
張鐵根淡淡道:“廢話少說,你的手下欺壓我好兄弟王野峰,你說這件事該怎麼解決?”
“大根哥說怎麼解決,就怎麼解決!”肥豬朱守驚慌地說道。
回想上次,張鐵根把哈德門的煙頭,插在他個舌頭上麵,害得他現在再也不敢吸煙的事情,身子一陣顫抖。
“很好。”張鐵根滿意地點點頭,向阿良哥招招手,說道,“你過來。”
“這個,這個……老大,救我……”阿良哥哭喪著臉,向朱守求助道。
“大根哥叫你過去,你特麼快過去!”朱守怒道,一腳踹在阿良哥身上。
“哎呀!”阿良哥痛叫一聲,摔倒在張鐵根的麵前。
“跟我走!”張鐵根伸手一把抓住阿良哥的後勁的衣服,直接拖起來。
“大根哥饒命,大根哥饒命!……”阿良哥如同狗一般,在地上爬著,被在大庭廣眾下,拖到王野峰麵前。
王野峰瞪大雙眼,極度震驚地看著眼前情景,腦子有些轉不過來了都。
“峰哥,這人現在是你的了,你要殺要剮都可以。”張鐵根拿下嘴裏叼著的那根哈德門,很瀟灑地說道。
“這個……”事情變成這樣,反倒是讓王野峰不知所措了。
“峰哥,我錯了,你大人大量,就饒了小弟這回吧?我以後再也不敢了!”阿良哥連忙聲淚俱下地哀求道。
王野峰是那種,你跟他硬,他也硬;你更硬,他就拚命的主兒。如今阿良哥這一通哀求,卻讓他心軟了。
“哎。”王野峰歎息道,“滾!以後不準再到老街來收錢!”
“謝謝峰哥,謝謝大根哥!”阿良哥千恩萬謝地起身就跑。
朱守那邊連忙向張鐵根拱拱手,帶著人灰溜溜地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