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巨大的台子上,一個墨綠衣衫的公子“砰”地一聲摔到了台下,而那留在台上的白衣男子不驕不躁地立著,眉眼之間盡是淡然,但仔細看的話卻能從白衣男子的眸中看出一抹得意來。
“好!”台下聚集著的群眾頓時拍手稱快,起哄之聲不絕於耳。
“虛偽!”對麵的木製小樓上,一個麵容嬌俏,眉眼如畫的女子卻對台上站著的男子嗤之以鼻,那杏眼微微眯著,全是對那男子的不滿,這人,正是季采桑。
“小妹,不許這樣說!”采桑旁站著一個風姿卓約的柔美女子,女子微微皺著眉,明顯對剛剛采桑說出的話有些不滿,這人是季采桑的姐姐季月芙。
“怎麼還不許說了,我就是覺得這人還沒有剛剛輸掉的那人好呢!”采桑不滿地嘟囔,這人一看就是個偽君子,姐姐還不許她說!采桑立馬轉身下了木樓,她倒要看看這公子是個什麼貨色。
姐姐已經十七歲了還沒嫁人,爹爹心裏著急便有了今日的比武招親,可是這最後勝出的人明顯就不是什麼好人,虧得姐姐還對這人有好感,她可一定要揭開這人的真麵目。
“陸生,你還真有出息,竟然真的拿了頭名!”一灰衣布衫男子驚疑地問著剛剛勝出的白衣男子。
“這有什麼?誰能抵得了這個?一點點的份量就能讓人內力盡失,怎麼?你也想要嗎?”陸生眼中閃過一絲陰霾,然後又無比順暢地從懷中拿出一包藥粉。
“你竟然還帶著這個?”灰布衣衫男子好似立馬明白了什麼,然後笑得陰惻惻的,“以後娶了季小姐可別忘了小的呀!”
“不會不會……”
陸生話還沒說完,便被迎麵而來的大刀嚇著了,他連劍都來不及拔便迎了上去,順手灑了些藥粉出去,隻是藥粉未落,那大刀便架到了他的脖子上,貼著脖子的刀刃上寒氣四溢,一小股血頓時從陸生那白皙的脖子上流了下來。
“嗬!如此不堪一擊,還想做鳳凰山莊的女婿,真是吃了雄心豹子膽了!”拿著大刀的人正是采桑。
“小姑娘,勸你不要多管閑事,陸生可是無極門的人……”布衫男子躲得遠遠的,但那身子朝前探著,聲音裏帶著警告。
“無極門?”沒聽過。
“怕了吧?”白衣男子頓時像是有了底氣,下巴往上揚了揚,萬分欠揍,哪裏還有剛剛那溫潤的公子氣息,全身上下看起來就是一個妥妥的潑皮。
“我會怕?”采桑一腳把陸生踹到地上,那大刀就像是長了眼睛一般朝著陸生砍去。采桑整個人愜意地倚靠在樹幹上,手指悠閑地轉來轉去,那大刀的刀背便依著采桑使的力道與方向準確無誤地砸在陸生的身上,還專往關節處砸,什麼腳踝啊,膝蓋啊之類的。
“啊!”陸生在地上亂滾,卻怎麼都逃不出那大刀,“姑奶奶,放過我吧!我認輸還不行嗎!”
采桑手指往下一點,那大刀便又架在了陸生的脖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