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子騫繼續趁熱打鐵:“而且,我想你應該很清楚,如果當事人願意的話,還真的沒有離不了的婚!別怪我沒提醒你,那個時候,若雪會取代你,成為洛霆宇名正言順的妻子,這樣真的可以嗎?”
洛少琪舌頭有些打結:“我……我……就算霆宇他願意,大伯父也不會答應的,豪霆的股東們也不會答應的!”
衛子騫搖搖頭:“看來洛小姐比我想像中的還要單純啊!”
繼續平靜的說出了直擊洛少琪軟肋的事實:“洛小姐不會不知道你那個大伯父已經將豪霆完全轉交給他唯一的兒子了吧!再說那些股東們,他們在乎的無外乎是利益。據我所知,洛霆宇的能力有目共睹,那些股東從他手中得到的分紅遠遠高於過去任何一年,所以你認為他們會為了一些不起眼的私事而得罪洛霆宇這個財神爺嗎?”
洛少琪突然被莫名的不安襲擊:“怎麼辦?我該怎麼辦?”
她沒辦法想像自己該如何麵對洛霆宇和別的女人在一起這個現實!
“很容易,隻要我這個身為丈夫的人將若雪從他身邊帶走,那麼所有一切可能發生的事情就都不會發生,你洛家女主人的身份亦不會受到任何威脅。一舉兩得,不是很好嗎?”
洛少琪帶著哭腔:“可我真的不知道霆宇把簫若雪藏在哪裏了!”
衛子騫強抑著心底的興奮:“隻要你按我說的做,我保證,你一定會找到若雪!”
洛霆宇接到家庭醫生的電話匆忙趕到別墅時,平時躺在藤椅上的簫若雪早已不知所蹤,隻有一臉愧疚擔憂的洛少琪。
洛霆宇衝上前抓住她的肩膀,似是對待著一個全然沒有生命力的木偶般拚命的搖晃著:“若雪呢?說,若雪去哪兒了?”
洛少琪從未見過如此歇斯底裏的洛霆宇,如同做錯事而深感後悔的孩子一般,低垂著頭,強壓著想要大聲痛哭的欲望,懦懦的道:“她……她被衛子騫接走了!”
這種時候,她知道隻有坦白才是最好的選擇,否則依洛霆宇此刻的狀態,定然會讓她死無全屍的。
洛霆宇依然不肯罷休:“他怎麼會知道這裏?他為什麼會知道若雪在這裏?”
想到簫若雪還要承受衛子騫的折磨,洛霆宇隻覺得自己的心似在滴血一般,疼痛難忍。
洛少琪懦懦的回答:“是……是我告訴他的!”
洛霆宇微微一怔,一種被背叛的痛楚接踵而至,讓他連呼吸都覺得異常困難。
前幾日,他因為臨時決定召開的股東會議,所以沒辦法去給簫若雪買她最喜歡的音樂光碟,於是那天清晨,無事可做的洛少琪自告奮勇的主動要求幫忙。
他根本未及深想,隻是單純的以為洛少琪已經接受了現實,坦然的麵對了他愛簫若雪這個事實。
於是,毫無警覺意識的他,將郊外這幢別墅的地址告訴了她。
萬不曾想,她與衛子騫竟然早有聯絡!
不理會洛少琪乞求原諒的痛哭哀求聲,不給自己任何喘息的機會,拔腿便向外跑去。
沒有任何的猶豫,不斷的按著衛宅那沒有得到回應的門鈴。
“這麼火急火燎的,是發生火災還是要趕著去投胎?”
打開門的衛子騫隻穿著一件黑色的襯衫,劉海遮擋下那雙傲慢的雙眸中透著戰勝者的得意。
洛霆宇眼中燃起怒火,撕起衛子騫的衣領:“若雪呢?你把她怎麼樣了?”
對於洛霆宇的失禮行為,衛子騫絲毫不以為忤,眼睛慢慢的眯起,露出比這個冬日的午後還要炫目的笑容。
“我老婆?當然是在我們的家嘍!”
她刻意強調簫若雪的身份,讓洛霆宇生生碰了個軟釘子。
洛霆宇推開他,自顧自的向房內走去:“若雪!若雪!”
呆坐在沙發上,眼神毫無光澤的簫若雪的神情中看不到任何的神情。
急切的蹲在她身邊:“若雪,你沒事吧!”
簫若雪強擠出一個微笑:“我沒事,我放心!”
牽起簫若雪的手:“若雪,我們走!”
未及簫若雪回答,衛子騫便阻止他:“請問洛大少這是想帶我老婆去哪兒?”
洛霆宇正色道:“我要帶若雪離開,我絕對不會再給你機會,讓你傷害她!”
“洛大少,我已經提醒過了,她是我老婆!你這樣善自闖入我家,強行帶我老婆離開,不要以為豪霆財大氣粗,我衛子騫就會怕你!”
“我今天定要帶若雪離開,我倒是要看看你能奈我何!”
衛子騫雙手一攤:“我能怎麼辦?不過是明天全城的各大報紙雜誌都會刊登我老婆被你強行帶走的消息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