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雪,我不能和你離婚……”
他突然沒來由的醉話讓簫若雪有些摸不著頭腦。
“你在聽嗎?我說,我衛子騫沒辦法和你離婚!”
不管簫若雪是否在聽,隻是迷糊的自說自話:“沒有你,我怎麼辦?你讓你怎麼辦?所以……所以我不能和你離婚!我不能沒有你!”
雖說隻是借酒壯膽之舉,但是他的酒後之言卻讓簫若雪感動的哽咽著。
“若雪,我愛你!我真的好愛你!”
簫若雪平息自己的情緒後,柔聲問道:“你現在在哪裏?”
“子騫,你知道自己現在在哪裏嗎?”
但電話另一端仍舊沒有任何回應。
憂心如焚的簫若雪隻是套上了一件寬大的羽絨服後便出門了,手中的電話卻一直處於聯線狀態。
“子騫!子騫!”
直到她推開他的辦公室門,看到趴在辦公室內間那個碩大的床上,已熟睡的衛子騫後,一顆懸著的心這才放下。
纖細的手指輕撫著他熟睡中仍然蹙起的眉頭,心中百感交集。
這些日子,他也很痛苦吧!
在愛與恨的糾結中不斷的撕扯,不斷的對自己發泄著滿腔憤怒。
就在她貼心的為他蓋上毯子的時候,衛子騫睜開了眼睛。
簫若雪柔直聲問道:“是不是我吵醒你了?”
神情茫然的衛子騫用力甩甩頭,然後拚命揉過雙眼後,再度睜開眼,看著眼前朝思暮想之人,一臉不中置信的模樣。
簫若雪啞然失笑:“怎麼,連自己的老婆都不認識了嗎?”
聞此言,衛子騫臉上的表情才有了變化。
起身將單薄的簫若雪擁入懷中:“原來我不是在做夢!”
依偎在他懷中,簫若雪笑意盈盈的反問道:“難道我就那那麼閑嗎?”
輕輕將她推離開,衛子騫仍舊茫然的望著她。
踮起腳尖用手指敲了下他的額頭:“怎麼喝醉酒的時候反應總是這麼遲鈍?”
輕笑著道:“我挺著個大肚子在你的夢裏跑來跑去的,難道我不會累嗎?”
驚訝這餘,他用盡全力將眼前之人擁入懷,像個孩子般的不斷重複呢喃著:“若雪,你不要不理我,不要不理我!”
簫若雪為之動容,雙手下意識的抱住他,眼眶一陣溫熱,委屈的道:“我以為……我以為你已經不再愛我了!”
衛子騫加重了抱緊她雙手的力道:“我愛你!這輩子我愛的人隻有你!”
許久後,他才戀戀不舍的放開她。
目光不自覺的定格在她已隆起的腹部,俯下身,大手撫上那份隆起,柔聲道:“寶寶,對不起,原諒爸爸好嗎?”本就朦朧的雙眼中是無盡的溫柔。
透過冗長的羽絨服,才發現的小腿處隻露出一截單薄的睡裙和她白皙的小腿肌膚。
“你是穿著睡衣出來的?”
簫若雪蒼白的清透麵容變得緋紅,在窗外皎潔月光的映襯下顯得更加美麗動人。
垂下頭羞赧的說出原因:“我怕你出事,所以……”
隻是簡斷的幾個字,但衛子騫的心卻被深深的觸動了,無盡的喜悅從心底溢同,瞬間彌漫在了整個空間中。
“原來,你還愛著我!”
本就因為衛子騫辦公室的溫度感到悶熱,加上內心不斷攀升的熱力,簫若雪光潔的額頭竟然沁出薄薄的汗漬。
用力用手扇著風,蹙緊眉頭不斷的抱怨:“你這裏怎麼這麼熱?”
衛子騫微微一愣,看看自己身上單薄的襯衫,再看到她身上那件厚重的羽絨服,“噗”恍然的笑出聲。
柔聲道:“站起來!”
指著她身上的羽絨服:“你穿著它不熱才怪!”
將羽絨服的拉鏈拉開:“現在有沒有好一點?”
一陣舒服的涼意讓簫若雪愜意的綻放出笑容:“哇,好舒服!”
隨即不好意思的吐著丁香舌:“我忘記自己穿得太多了!”
羽絨服下是一件淡粉色的寬吊帶睡裙,露出她白皙的手臂,她光潔的肌膚在光月下散發著如羊脂玉般淡淡的光澤。
本就對她備感思念的衛子騫感到一陣燥熱,脫掉襯衫,隻留一件帖身的背心,想以此降低一些溫度。
簫若雪看到他突變的臉色,以為是因為酒後不舒服造成的。
他極少喝酒,但每次喝過後都會像孩子一樣撒嬌的纏著她直嚷胃難受。
簫若雪纖手停放在他胃部,臉上盡是擔憂之色:“怎麼,很難受嗎?”
為了壓製內心的欲望不敢對視她而垂下的眼瞼,此時正好可以透過敞開的胸口將她胸前的春光一覽無餘。
衛子騫艱難的吞咽著口水,最後近乎粗暴的將她拉入懷中,霸道的吻上她柔軟的雙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