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這留影水晶是從哪裏得來的!我心情好,或許還會給你留一具全屍。”
這銀甲人很傲慢,什麼世俗規則,什麼法律道德,在他的一雙鐵拳之下,什麼都不是。
“這水晶裏麵的影像是我錄製的!就在那片樹林中,我勸你還是及早趕過去,否則的話,你的那些同門,可能連灰都剩不下了!”
方嶽冰冷回應,他不願意再示敵以弱,這紫月洞天的人都是一副嘴臉,那股高高在上的態度讓他惡心。
他恨得把自己的鞋脫下來,用鞋底子在對方的臉上狠狠的拍上幾下。
“你錄製的?”
銀甲中有了驚訝的聲音傳來。他開始正視方嶽。
“不可能,連我紫月洞天的中級武將都沒有逃出來,你又怎麼可能活著出來呢!”
銀甲人的聲音中滿是錯愕與詫異。
他有些不太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在他的心中,紫月洞天是這片土地上最強大的宗派,就算是燕國的皇室也沒有被他們放在眼裏,如果不是因為那些卑微的凡人還需要有世俗的力量去約束,恐怕燕國的皇室也已經被他們給滅掉了!
連紫月洞天的人都隕落了,這家夥憑什麼還活著?
“你沒覺得你的存在很多餘嗎?”
銀甲人的聲音越發冷漠,其中甚至還滲透出一股森然的殺機。
“凡人,應該是為我紫月洞天的武將去陪葬。”
銀甲人再次擺出了高傲的姿態,看向方嶽,像是在俯視一頭卑微的螞蟻。
“真不知道誰給你的資格如此高傲!你覺得這片土地,你們紫月洞天就是唯一的主宰嗎?”
方嶽譏誚。他覺得這紫月洞天的人太狂了。
他們的武將自己找死,居然讓他去陪葬!
這種霸道與張狂也真的是沒誰了!
銀甲人冷笑說道:“我紫月洞天當然是這片土地上唯一的主宰,我覺得不僅是你,還有這片城池中所有的凡人,都應該成為我師弟的陪葬品,沒有人能成為例外!”
方嶽驚呆了。
周圍的人流也倏然驚住。
銀甲人的聲音很大,沒有任何的忌憚與收斂。
每一個字都落入到了人們的耳中,他與他背後的紫月洞天已經徹底不把燕國的皇室,法律放在眼裏。
“兄台,別這麼大的火氣,小心禍從口出!”
那紫衣少年也聽不下去了,他的笑容很溫和。輕輕的拍打了一下銀甲人的肩膀。
“拿開你的髒手,是誰讓你碰我的!”
紫月洞天的銀甲人滿臉的嫌棄。但是他在方嶽的眼中已經成為了一條瘋狗。
他逮誰咬誰,連這位紫衣少年也敢惹。
方嶽能夠感應到這紫衣少年絕非凡人。起碼,他應該是一位超越武將層次的存在,如淵如海,深不可測!
“你火氣太大,注定成不了高手,從高級武將到超越武將,有一道天塹橫跨。你需要先斬掉自己內心的浮躁才能真正邁過那一步!”
紫衣少年臉頰的笑容逐漸收斂,任誰被如此對待都會不悅,他冷漠指點,聽與不聽,全部都要看這銀甲人的造化。
“哼!我突破不突破關你何事?別在這裏老氣橫秋,你的年齡說不定還沒我大呢!”
紫月洞天的銀甲人發怒,他沒想到一個被他看成螻蟻的普通人也敢對自己指指點點。
他算個什麼東西。就算是紫月洞天中的那些超越武將的太上長老,都沒有辦法讓自己突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