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芙羅拉輕哼了一聲:“你不是有很多武器,專門用來克製亞丁之魂嗎,隻要你還有超光譜攝像機、等離子放電槍和軌道電漿炮,你就有能力隨時把亞丁之魂抹除。”
“這些武器都是戰爭初期,為了克製亞丁之魂研發出來的,而亞丁之魂也知道我們有這些武器……”蒼浩反問:“難道亞丁之魂就不會去尋找反製的辦法?”
阿芙羅拉還真沒辦法回答:“這個嗎……”
“馬拉喀什裏麵一片死寂,裂顱者到底在幹些什麼,誰也不知道。但我相信裂顱者可能不會閑著,一定在籌劃準備什麼,很可能就是在研發新型武器……”蒼浩告訴阿芙羅拉:“我擔心血獅雇傭兵的這些裝備,有朝一日在亞丁之魂麵前,可能會徹底喪失優勢,到時我們真的就沒辦法對付它們了!”
“研發新型武器,這個擔心你可以消除掉……”阿芙羅拉譏諷的一笑:“就算裂顱者有這個技術,也有這個想法,但馬拉喀什那裏,也滅有相應的條件,沒有實驗室、沒有基礎工業、沒有相應材料……整個非洲最多的就隻是野生動物,難道裂顱者用羚羊和斑馬研發新型武器?!”
“為什麼你沒任何警惕性?”蒼浩對阿芙羅拉的態度很是無奈:“雖然非洲確實非常落後,但裂顱者隻要在馬拉喀什站穩腳跟,必然會北上侵占更多的領土,如果有科技和工業高度發達的城市落到它的手裏,我們麵臨的情況就會高度危急。”
“我知道了。”阿芙羅拉這會兒正在西伯利亞,帕爾迪斯基和魔西裏都在身邊,不過安德烈耶維奇不在。
阿芙羅拉放下蒼浩的電話之後,看了看在場的人,覺得自己都可以信任,於是緩緩把經過了一遍,隨後又對魔西裏重點強調:“按照你的地位,這麼機密的事按不該讓你知道,但我現在當著你的謎案了出來,你應該明白這意味著什麼。”
魔西裏當然明白:“你對我已經非常信任。”
“把握好我給你的機會,隻要你表現足夠好,在我這裏可以獲得更重要的職務。”阿芙羅拉意味深長的道:“這件事我很想聽一下你的觀點!”
魔西裏猶豫了一下,沒有馬上回答。
“直接吧。”阿芙羅拉滿不在意的笑了笑:“我這個人還是很民主的,無論我是否認同你的觀點,都不會責怪你的。”
“你心裏應該已經有想法了。”魔西裏撇了撇嘴:“我們的意見並不重要。”
“不!你們的意見很重要!”阿芙羅拉意味深長的提出:“一直以來,我給別饒印象是獨斷專行,某種程度上我確實如此,但這不等於我不會聽取別饒意見。從切爾諾貝利到西伯利亞,幾年來我一路奮戰過來,在世界各國的絞殺當中生存下來,同時把自己的事業經營的越來越大,正是因為我能夠在適當的時候聽取別饒意見”
“那麼我就了……”魔西裏深吸了一口氣:“我覺得蒼浩的對,我們可以跟任何人合作,但前提對方是‘人’,而亞丁之魂是跟我們完全不同的生物,甚至都不是來自這個星係。它們有自己的道德觀念,有自己的行事方法,有自己的一切規則,跟我們完全不同。。跟它們合作,在我看來……有點像是自殺。”
阿芙羅拉看向帕爾迪斯基:“你認為呢?”
這個帕爾迪斯基雖然是冒牌的,但畢竟是阿芙羅拉非常信任的人,所以在很多重要事務上都有發言權:“我認同魔西裏的觀點。”頓了一下,帕爾迪斯基緩緩的道:“我們認為合理的事情,在亞丁之魂看來可能不合理。亞丁之魂的行事作風,在我們看來可能是有悖倫理……亞丁之魂那裏可能根本不存在信用,我們與它們合作,可能隨時被背叛。”
“沒想到你們的意見高度一致。”阿芙羅拉長呼了一口氣:“我可能是處於一種思維定式,每當發現一個新勢力的出現,首先考慮的是能夠給我帶來什麼利益。”
帕爾迪斯基試探著了一句:“雖然我沒有見過感染者,但我知道亞丁之魂是什麼樣子,我隻要想到就感到有些害怕,因為它們是我們根本無法掌控的存在。如果需要跟他們麵對麵坐下來談判,我們甚至都無從知道,它們是否會找機會感染我們,如果它們在我們內部持續感染,結果必然是我們的人全都變成感染者,而契卡自然也就徹底被消滅了。”
阿芙羅拉讚同的點了一下頭:“有道理。”
魔西裏問道:“那麼我們要合作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