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是西番雅的保鏢吧。”
“據我所知西番雅是獨自去曼穀的。”
“隻是據你所知而已。”以賽亞搖了搖頭:“西番雅在曼穀有很多投資,在本地雇用兩個保鏢也是正常的。”
“如果是西番雅的保鏢,那麼應該協助警方辦案,為什麼殺掉搶劫犯之後反而消失了?”
“大概是怕麻煩吧。”以賽亞滿不在乎的道:“反正老板已經死了,配合警方又太麻煩,還不如幹脆就此消失,尋找下一個雇主。要知道,在T國,想要定義為自衛殺人還是很困難的,如果殺掉劫紡確實是西番雅的保鏢,那麼很有可能因此攤上人命官司,不想出麵配合警方也是正常的。”
“以賽亞先知,你的實在是太詳細了……”K先生意味深長的笑了笑,又搖了搖頭:“聽你這些話,好像你就是西番雅本人,或者當時在場。”
以賽亞的人生經驗確實不容覷。
當時艾麗莎殺了兩個劫匪,以賽亞因此指責蒼浩辦事不利,就是因為預料到了會有人用這件事做文章。
如果四個搶劫犯殺了西番雅之後,順利離開現場,那麼就隻是普通的搶劫殺人案。問題是西番雅是一個人去的曼穀,那麼這兩個搶劫犯是怎麼死的,必然會引起很多饒懷疑。
果不其然,K先生跑來用這件事發難了,似乎很是懷疑西番雅死因。
以賽亞冷冷的告訴K先生:“我最近一直在先知會總部,根本沒有離開過奧克蘭,你的情報既然很準確,可以打聽一下我近期的行蹤。”
“我倒不是你本人……”K先生幹笑幾聲,緩緩道:“我隻是做這樣一種設想,如果某個大先知非常討厭西番雅,趁著西番雅去曼穀處理商務工作,買通當地黑
社會動手殺人。”
“你認為我對西番雅不滿?”
K先生搖了搖頭:“我倒沒這麼。”
“可你話裏分明就是這個意思。”
“其實我就算是這個意思,也沒有什麼問題……”K先生幹脆把話挑明了:“你我都知道,你可是有前科的,先前謀殺磷波拉先知,誰知道你是不是故技重施呢?!”
“我跟底波拉之間的恩怨非常複雜,不是幾句話能清楚的……”以賽亞被激怒了,強忍著怒火,緩緩道:“西番雅和底波拉完全不是一回事,我看可以坦白告訴你,我根本不了解西番雅這個人,也沒怎麼接觸過。我就任以賽亞這個之為之後,跟西番雅見麵的次數用一隻手都能數過來,我對這個人談不上喜歡也談不上討厭。請問,我為什麼要背負罵名,去殺掉一個對我沒有任何影響的先知?”
K先生微微一怔,有點不知道該什麼了。
以賽亞的沒錯,自從老羅斯柴爾德就任以賽亞職位之後,因為身體原因,一直深居簡出。平常以賽亞的活動範圍,僅限於先知會總部,所接觸到到的人也就隻有其他大先知,再就是負責安全保衛的雅各戰士。
對於先知會的其他成員,哪怕是比較重要的角色,以賽亞也很少見麵。
總的來,以賽亞是通過征服其他三大先知,進而征服了整個先知會,把權力歸屬於自己一身。
“K先生,我現在感到很奇怪……”以賽亞打量著K先生,玩味的道:“你對西番雅未免過度關心了,什麼時候你開始關懷起先知會的每一個成員,要知道西番雅隻是普通先知。先前彌迦大先知被蒼浩殺死,前一任K先生根本不以為意,好像什麼都沒發生過一樣。現在一個先知的死,倒是引起你這樣關注,我很奇怪你跟西番雅到底是什麼關係。”
K先生冷笑著問了一句:“如果我我認識西番雅呢?”
“你認識他也正常,我聽西番雅交遊廣闊,在中央情報局有不少人際關係。”頓了一下,以賽亞冷冷的道:“我倒是很感興趣,你們究竟隻是普通朋友,抑或有更深層次的關係。”
K先生又問:“更深層次的關係又是什麼呢?”
“那就隻有你自己知道了。”以賽亞冷笑著道:“在先知會,向外界提供任何情報都是觸犯律條的,包括向中央情報局提供情報。很抱歉,我們的規矩就是這樣,如果西番雅做了類似的事情,那麼就是先知會的叛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