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那麼簡單。”蒼浩搖了搖頭:“在這樣一個社會裏,政府本來就沒什麼信力,隻是百姓不敢表達出來,隻能私下議論。當權者什麼都不還好,隻要出來就會被認為是謊話,哪怕是真話都沒人相信。如果是自然災害,民間肯定會議論紛紛,很快就會有人猜到真相,其實是軍事進攻造成的,進而威權仍然會被動搖。所以還不如剛一開始就不提這件事,裝作什麼都沒發生過一樣,其實這種掩耳盜鈴還是挺管用的。”
墨師點零頭:“明白了。”
“這片土地是我的祖,是我生活的地方,我不允許任何人任意妄為。北高麗敢往我這裏賣毒品,我就炸了它的製毒基地……”蒼浩一字一頓的道:“這就是我蒼浩的報複!”
謝爾琴科道:“這一次行動是成功的,估計樸正這會正費解,到底是什麼人炸了自己的印鈔機,就算是想要報複也找不到敵人。”頓了一下,謝爾琴科不無僥幸的道:“也幸虧納粹留下了這樣的導dan,任何探測係統都無法檢測到,看起來真的像是自然災害。如果北高麗方麵追蹤到良dan發射跡,有可能采取任何手段進行報複,別忘了這幫瘋子手裏可有核武器。”
“我也這麼想。”墨師頗為擔憂的道:“如果北高麗采取報複行動,他們的武器根本不到別人,但遷怒於華夏出一口惡氣還是做得到的。不要直接丟過來兩枚函,就算裝作不經意在邊境製造一次核泄漏,後果也是不堪設想的。別忘了,東北可有一個多億的人口,而且還是重要的商品糧基地。這麼多人口於核輻射之下,以後還要吃受過核汙染的糧食,這簡直就是亙古未有的災難。”
謝爾琴科譏諷的一笑:“我對貴的外交智慧一直難以理解,這麼多年來就一直眼睜睜看著別人在自己眼皮下麵搞核武器,貴很多人竟然無動於衷,真地認為北高麗的核武器是給m準備的。”
“每個家都有傻逼,不止華夏是這樣,你們e也一樣。”蒼浩實在不知道該怎麼辯駁這件事,因為謝爾琴科幾乎每一個字都對了。蒼浩隻能岔開話題道:“不管北高麗采取什麼行動,隻要敢侵犯這片土地,我一定讓他們付出血的代價。這一次是炸了製毒基地,下一次我就炸他的核基地和其他軍事設施,炸到他們服氣為止。”
“我現在就跟朋友聯係一下,查清核基地的詳細況。”謝爾琴科點了一下頭,接著又道:“不過,不到最關鍵的時候,我不建議你這麼做,擊核基地和擊製毒基地可不一樣。北高麗可能會采取非常猛烈的報複,爆發局部zhan爭也是有可能的。更重要的是,我們沒有辦法把附帶損害降到最低,如果造成核物質大範圍泄露,這樣一來反倒給樸正幫了忙。”
“我知道,所以這是最後手段,這段時間我們必須嚴密監控北高麗方麵的動靜,尤其是注意他們的核基地有沒有啟動跡象……”頓了一下,蒼浩接著道:“除此之外還有一件非常重要的工作,那就是清查北高麗在廣廈的勢力。從他們能夠成功襲擊市警局,並且準確摧毀了物證室來看,最近幾年對廣廈滲透非常厲害,應該已經營建起了不的勢力。可我們卻茫然無知,如果不是這一次高麗冰案,我們還沒有覺察到危險已經近在眼前。”
墨師讚同蒼浩的觀點:“沒錯,他們早就知道警局部格局,而且第一時間派出人體炸彈,明已經在廣廈經營很久。”
謝爾琴科提出:“北高麗的犯罪活動肯定是以領事館為核心,大正和樸一男這兩個人應該知道很多事,但撬開他們的嘴實在太難了。”
“我這就去跟他們談一談。”蒼浩看了一眼時間,道:“希望他們能夠明白現在是什麼局勢,已經沒有任何人可以救他們了。”
蒼浩離開翠峰村之後,直接前往忘川河號。
樸一男和大正被帶去忘川河號之後就迅速被分開,分別關押在單牢裏,跟外界沒有任何聯絡,也沒有任何人跟他們話。
因為蒼浩要來進行審訊,博尼把他們兩個從牢提了出來,帶去了一間專用艙。這裏隻有幾張椅子和一張桌子,全部都固定在地麵上,沒有辦法挪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