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可以懷疑別人,但你們必須相信我,這個案子真的不一樣!”鄭亦哲記得快要哭了:“看樣子那些人有可能發動暴動!”
兩個警察異口同聲了一句:“荒唐!”
就在這個時候,詢問室的門打開,一個靚麗的女警官走了進來,正是廖家。
廖家看了一眼鄭亦哲,又衝著兩個警察使了一個眼色,隨後去了隔壁的房間,兩個警察自動跟在廖家的後麵。
隔壁房間有單麵透光的玻璃,可以看到鄭亦哲的一舉一動。
廖家一邊仔細觀察著鄭亦哲,一邊問兩個警察:“怎麼回事?”
“是這樣的……”第一個警察趕忙彙報起來:“早晨的時候不是下了一場大雨嗎,市政工人維修下水設施的時候,剛好過來一股洪水,衝著一個人。他們把這個人救了上來,也不知道為什麼沒打120,可能是不知道誰該支付醫藥費,於是報警了。我們到了之後,這個人很快就醒了,告訴我們有殺人案,我們就把他帶到局裏……”
廖家又問:“然後呢?”
這個問題是第二個警察回答的,他複述了一遍鄭亦哲的口供,又道:“這實在太荒唐了,按照他的法,在廣廈地下隱藏著一支型軍隊,這怎麼可能?
!”
“確實有點荒唐。”廖家若有所思的點零頭:“但在很多時候,偏偏是荒唐的事情成真了,難道不是嗎?”
“廖局長得對,不過嗎……”第一個警察趕忙拍了廖家一記馬屁,隨後話鋒一轉:“這個鄭亦哲的口供,即便從常理上來站不住腳。”
廖家立即問:“怎麼講?”
“咱們平常在網上看新聞也知道,歐美日這些發達國家的城市,城市排水設施就像地下宮殿一樣,非常龐大。如果鄭亦哲的法放到國外,倒是有可能……”第二個警察非常詳細的分析了起來:“但國內不一樣,別的城市不,單廣廈,這排水設施爛成什麼樣,大家也不是不知道。隻要下場大點的雨,在市區裏麵立馬看海,街邊的公寓升級成海景房。要是像鄭亦哲的,這個城市的排水設施規模那麼大,咱們日常生活能有這樣的奇景?”
第二個警察跟著道:“除非這個鄭亦哲穿越,到了半個世紀以後的廣廈,然後又回來了。”
這兩個警察的一點都沒錯,廣廈就像其他大城市一樣,地麵上聳立著輝煌的建築,地麵以下卻是一塌糊塗。
華夏人做事講究個麵子,所以華夏的城市也就隻有麵子,沒有裏子。
廖家歎了一口氣:“那麼你們覺得事情真相到底是怎麼樣的?”
第一個警察推測道:“廣廈的基礎設施太垃圾,馬葫蘆掉下去人也不是什麼新聞,我估計這個鄭亦哲可能是倒黴,走在路上不心就掉下去了。然後不心頭部受了撞擊,產生了一些幻覺,可能是自動聯係到了過去看過的某部電影或者,於是有了這樣的想象。”
“你的倒是也有道理……”廖家又是歎了一口氣:“可你們不是不知道,國際恐怖分子宋雙上校,可能就潛伏在廣廈。”
兩個警察當然知道這件事,雖然廣廈日常生活照舊,卻是外鬆內緊,警方和軍方一直進行暗中排查,試圖找出宋雙上校的藏身之處。
廖家對兩個警察又道:“剛好在這個時候,這個鄭亦哲出了這樣一件事,還是應該引起重視的。”
第一個警察仍然不相信:“我覺得吧,這個鄭亦哲有可能是聽到什麼風言風語,知道有宋雙上校這麼個人,才產生這樣的聯想。”
“他會從哪聽到風言風語?”廖家有點奇怪:“他到底是什麼人?”
“超級官二代,家裏全是當官的。”第一個警察告訴廖家:“他這種饒信息渠道恐怕比咱們更靈通!”
第二個警察比較圓滑,不敢頂撞廖家,隻是很無奈的:“這個鄭亦哲除了這一篇口供之外,再就沒有任何更詳細的信息了,也找不到案發現場。不管我們有多麼重視這個案子,又怎麼憑空找到一個或許根本不存在的地方?”
平心而論,這兩個警察的話一點都沒錯,就算廖家百分之百相信鄭亦哲,卻也根本無從著手調查。
於是,廖家回到詢問室,直接告訴鄭亦哲:“我是刑事偵查局局長廖家,你有什麼話都可以對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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