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德布洛克似乎早有主意,張嘴就道:“華夏人有一句話我很認同——和氣生財!”
施瓦茨急忙問:“你不會是要跟蒼浩談和吧?”
“如果可以把我們的利益最大化,談和也不是什麼壞事。”龍德布洛克直接就道:“從一開始,我們就不應該招惹蒼浩,既然已經招惹了,卻又采用了錯誤的方式。我倒覺得蒼浩是一個可以團結的盟友,既然我們已經失去了鬼王黨,讓血獅雇傭兵為我們服務也是不錯的。”
施瓦茨冷笑一聲:“蒼浩桀驁不馴,你以為會被你收買?”
“你做不到,不代表別人做不到
。”龍德布洛克一字一頓的道:“有必要讓蒼浩明白,與鑽石聯盟合作,可以獲得巨大的利益。我聽這個人挺貪財的,我不相信會跟錢過不去。”
“沒錯。”另一個議員不住的點頭:“我們跟蒼浩之間沒有深仇大恨,完全可以忘記過去的不愉快,翻開新的篇章。”
“既然你們已經決定了,又何必召開這個會議。”施瓦茨站起身,冷笑著道:“我的意見根本不重要!”
“我很尊重你的意見。”龍德布洛克看著施瓦茨,淡淡的道:“但你讓我太失望了。”
“那就希望你別讓我失望。”施瓦茨感到憤怒,隻是勉強保持著風度,轉過身來向外麵走去。
當施瓦茨走到門口,龍德布洛克在後麵了一句:“散會。”
施瓦茨回到自己的辦公室後,用生硬的漢語嘀咕了一句:“和氣生財……和氣生個屁!”
馬上的,施瓦茨接通了與格羅斯的可視通話,施瓦茨直接就問:“你在做什麼?”
“按照你的吩咐,靜觀其變。”格羅斯急忙彙報道:“蒼浩那邊出了很多狀況,但到目前為止,還沒發現有我們可以利用的機會。”
“現在有了新的問題。”施瓦茨冷冷的道:“龍德布洛克決定跟蒼浩和談了。”
格羅斯一愣:“怎麼會這樣?”
“怎麼就不會這樣?!”施瓦茨重重哼了一聲:“剛才議會召開會議,龍德布洛克聯合其他三位議員,在會上圍攻我。很顯然,龍德布洛克認為我礙手礙腳,準備把我搬開了。而他們的借口,就是我沒能成功處理好蒼浩的事情,導致聯盟遭受很大的損失。”
“如果不是你,他也坐不到議長的位子上,他怎麼能這樣忘恩負義!”
“在權力和金錢麵前,任何人都可能忘恩負義!”施瓦茨一字一頓的道:“龍德布洛克對你也不滿意,如果我把驅逐出了議會,格羅斯,你也要丟掉你的位子!”
“這個我知道。”格羅斯急忙道:“我現在能做些什麼?”
“能做什麼……”施瓦茨像是跟格羅斯商量,又像是自言自語:“如果龍德布洛克跟蒼浩真的和談成功,聯盟不僅可以挽回損失,還能攫取更大的利益。更重要的是,這也證明了我們先前的戰略是錯誤的,所以不能讓和談成功舉校”
“這個是自然,隻不過……”格羅斯很是糾結的道:“該如何下手呢?”
“這就是你的問題了!”停頓了一下,施瓦茨再次重申:“聽著,龍德布洛克如果真的爭取到了蒼浩的支持,你我都要付出代價,蒼浩更是我不會放過我們。”
格羅斯點點頭:“明白。”
同一時間,曹氏金融這一邊。
這些日子,蒼浩沒怎麼來上班,公司裏的員工就放鴨子了。
帶頭破壞工作紀律的,不是別人,正是官二代呂嘉琦。
這丫頭一到晚瘋瘋顛顛,現在又不追星了,不知道怎麼迷上了象棋,追著文海跟她練棋
。
文海的棋藝倒是不錯,總是把呂嘉琦殺得片甲不留,於是呂嘉琦借口自己不會,要求讓自己來定規矩。
結果這棋下的就亂套了,呂嘉琦的“象”能過河,是飛象;“卒”能當“車”用,是變異了;“車”能拐彎,是越野車;“炮”能隨便打,是高射炮;甚至於文海自己的“士”能殺自己的“帥”,呂嘉琦這是臥底。
這些文海全忍了,最後,呂嘉琦念了幾句咒語,她自己死的那些棋子竟然全都複活了。
文海忍不下去了:“不玩兒了!”
“別呀!”呂嘉琦急忙道:“你個大男人,怎麼還輸不起了你,來,陪我再玩兩盤!”
來也巧,剛好一個電話打了過來,給文海解圍了。
電話是車海軍打過來的,態度非常恭敬:“文總呀,咱們不是已經決定,投拍《黑暗行者》了嗎。現在各方麵準備已經就緒,你看什麼時候方便來開個會,咱們把具體事宜確定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