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遮陽傘下坐著的人正是七號囚犯,他穿著一身白色的高爾夫球裝,正悠閑地品著咖啡。
    就像上次一樣,他這一次也喬裝改扮過,頭發剃得很短,染成了黑色。
    眼睛帶著染色的隱形眼鏡,結果瞳孔也變成了黑色,再加上其他化妝技術,他看起來有點像事業有成的華夏中年男人。
    “你的警覺性很高,沒有讓我失望。”老雷澤諾夫笑著聳了聳肩膀:“但我更希望你稱呼我老雷澤諾夫,畢竟七號囚犯是過去式了!”
    蒼浩點點頭:“如你所願,我可以這麼稱呼你,不過我打賭不久之後你還得回去坐牢,而這一次你別指望還能跟外界聯係繼續操弄你那小小的陰謀。”
    “這是小陰謀嗎?”老雷澤諾夫喝了一口咖啡,笑著道:“不,你錯了,這可是改變人類世界的偉大宏圖!”
    “犧牲了許多人的宏圖?”蒼浩反唇相譏:“你知不知道,華夏和俄國政府發了瘋一樣想要抓到你,當然還包括我們血獅雇傭兵!”
    “我當然知道。”老雷澤諾夫淡然說道:“我毫不懷疑,多林寺和翠峰村的兩場襲擊,已經讓你恨透我了。”
    “你倒是挺有自知之明!”
    “謝謝你的誇獎,至於我這麼做的目的,則是希望你也能有自知之明。”意味深長的一笑,老雷澤諾夫又道:“多年來,血獅雇傭兵縱橫全球各個角落,從來沒遇到過對手,而我需要做的就是讓你們知道終歸有你們對付不了的力量。”
    蒼浩似笑非笑的看著老雷澤諾夫:“這麼說我還得謝謝你了。”
    “謝倒不用。”老雷澤諾夫掏出一根雪茄,很優雅的用刀子切掉一頭,然後叼在嘴上用火機來回烤著。等到雪茄點燃,老雷澤諾夫悠然道:“你看,蒼浩,其實我很了解你,我知道你過去的經曆,我知道地獄傘兵的駐紮地,我還知道你派了影子部隊暗中保護曹家父女……”
    蒼浩打斷了老雷澤諾夫的話:“我估計有一件事你是不知道的。”
    “什麼?”
    “其實我還是密宗活佛……”蒼浩雙手合十,說道:“法號曲尼瑪碧仁波切!”
    “哦?這我還真的不知道!”老雷澤諾夫饒有興趣的道:“我對佛學還真有些興趣,不知道你這位活佛,悟出了什麼?”
    “悟出了曲尼瑪碧呀!”
    “沒明白……等等……”老雷澤諾夫狐疑的看著蒼浩:“你是不是在罵我?”
    蒼浩衝著老雷澤諾夫一挑大拇指:“聰明!學會搶答了!”
    “漢語不是我的母語,語言上的較量,我肯定不是對手。”老雷澤諾夫輕歎了一口氣:“我們倒可以在其他方麵比試一下。”
    “你又要搞什麼鬼?”沒等老雷澤諾夫回答,蒼浩又道:“多林寺和翠峰村的襲擊,已經認賬了,醫院的恐怖襲擊和汽車炸彈,是不是也應該算你頭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