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等蒼浩說話,一把手qiang已頂在趙軒的腦袋上,鄭躍軍冷冷的道:“不想死的滾一邊去,這種事不是你這種人能攙和的。”
    趙軒紋絲不動:“我還就攙和了,怎麼滴?”
    “你想暴力抗法?”鄭躍軍的槍口用力在趙軒腦袋上頂了一下,卻沒有頂動分毫。
    趙軒站在那裏像木頭樁子一樣,臉上甚至沒一絲一毫的恐懼:“媽的,你有種就開槍,要是你不開槍別說爺看不起你!”
    趙軒目光如剛剛蘇醒的豺狼,說著話的同時,在眾人驚愕的目光,朝前走了一步,硬是把鄭躍軍頂退了一步。
    在鄭躍軍多年的從警生涯中,還是第一次看到這樣的主兒,跟警察武力對抗的人倒是不少,但從沒有人敢頂著槍口往前走。
    冷瞳突然大笑:“看來這位警察先生是不敢開槍了!”話音落地,冷瞳收斂笑容,臉上也帶了股狠勁。
    鄭躍軍臉色微變,仔細看了冷瞳一眼:“我再重複一遍,我們接到報警,有人在這裏聚眾鬥毆,其他無關人等馬上離開。”
    趙軒陰陽怪氣的嘲諷道:“那兩個禿驢可以作證,剛才動手打架的是我們,你卻偏偏要帶走蒼浩,我看不是接到報警,而是打算公報私仇吧!”
    鄭躍軍嘴角抽搐了幾下,沒說話。
    “把我們一起帶回去吧。”黃彬煥也往前走了幾步:“對我嚴加拷打,說不定,我會吐露很多你們想知道的事情呢。”
    蒼浩懷疑鄭躍軍是鄒峰派來的,其實這一次還真不是,鄭躍軍是楊玉洲請來的。
    楊玉洲讓尹胖子把事情鬧大,就是因為已經準備了警察,隻要蒼浩敢動一下手,馬上以尋釁滋事罪把蒼浩抓起來。
    來的之所以是鄭躍軍,因為楊玉洲在經偵支隊說得上話,至於這種案子由經偵支隊出麵是否妥當,楊玉洲根本不考慮。
    在楊玉洲看來,國家機器一出動,蒼浩這種屁民就會嚇得屁滾尿流,哪還有心思在乎對方是哪個部門的。
    然而,讓楊玉洲萬萬沒想到的事情發生了,楊玉洲遠遠看在眼裏,登時倒吸了一口涼氣:“蒼浩這幫人……竟然敢跟警察對抗。”
    雙方僵持著,突然,趙軒在鄭躍軍手腕上一拍,隨後也不知道怎麼一弄,竟然把鄭躍軍的槍給奪了過來。
    其他警察大為緊張,紛紛掏出槍瞄向蒼浩等人:“馬上放開我們隊長。”
    “都住手!”蒼浩不想事情鬧大,把臉一沉,告訴鄭躍軍:“我估計你是替人出氣來了,不過我可以告訴你,這事你沒有資格參與。馬上帶著你的人滾蛋,今天的事情就當沒發生過,否則後果自負。”
    “你……你……”鄭躍軍被趙軒反過來用槍頂腦袋,感覺到無比的恥辱,一張臉漲得通紅:“你們敢襲擊警察,知不知道這是什麼罪名?”
    “不知道。”趙軒底氣很足,緩緩打開了槍的保險:“剛才,你連保險都沒開,拿把廢鐵在這嚇唬誰啊?!”
    遠處的楊玉洲長呼了一口氣,恨恨不已的道:“蒼浩膽子太大了……不過這樣更好,可以動用特警隊了,把他抓起來判個十年八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