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話,曹雅茹下意識的想要反駁,卻又無法開口。
    由於工作關係,井悅然的人麵極廣,總是能聽到不少消息。不過她嘴很嚴,平時常甚少提起這些消息,但隻要說出來就必定是真的,至少不久之後就會被驗證。
    今天井悅然說出的這些,對曹雅茹來說簡直聳人聽聞,可是看著井悅然嚴肅認真的樣子,曹雅茹知道這不是在開玩笑。
    “我再次提醒你,鄒峰是一個非常有野心的人,或許女人大都想要嫁給一個征服者,不過鄒峰的方式太過危險……”歎了一口氣,井悅然又道:“在你手下工作很愉快,我不希望你給他陪葬!”
    “你……你說的這些有根據嗎?”
    “沒有,就算有,我也不可能輕易拿出來。”緩緩搖了搖頭,井悅然又道:“先不說鄒峰在外麵的事,就說說你倆的關係,明眼都能看出來鄒峰在追求你。難道你就不想想這是為什麼嗎,普通人或許隻是因為喜歡,但鄒峰這個人做事有明確的目的性,我不懷疑他對自己的人生有著整套規劃,否則不可能年紀輕輕做到副市長的位子上。”
    “你是說……他想利用我?”
    “曹總你有哪些方麵的資源,你比我更清楚,如果你倆結婚了,對他來說是如虎添翼。”撇了撇嘴,井悅然又道:“當然,何去何從,曹總你自己把握!”
    “等等……有點亂……明明說的是你跟蒼浩的事,怎麼扯到我身上了?”
    井悅然根本不想談自己跟蒼浩的關係,站起身來就道:“沒其它什麼事我就出去了!”
    說來也巧,蒼浩來跟曹雅茹彙報工作,井悅然剛出曹雅茹的辦公室,就碰見了蒼浩。
    看了看四下無人,井悅然伸手正了一下蒼浩的領帶,隨後嘿嘿一笑:“沒想到你跟曹雅茹是青梅竹馬!”
    “怎麼這麼說?”
    “曹董事長曾說過,你們兩家過去是鄰居,我發現曹雅茹桌子上擺著一張合影,裏麵那個男孩分明就是你,從照片親密程度看來可不隻是鄰居那麼簡單,你們兩家的關係應該是相當的好了。”頓了頓,井悅然又道:“隻不過,董事長倒也沒說謊,隻是不想讓大家亂猜,所以給簡單化了。”
    既然井悅然已經覺察了,蒼浩也就沒否認:“什麼都瞞不過你。”
    “其實這倒也沒什麼,不過這些細節……還是要瞞住,否則不知道姚軍輝會怎麼想。”頓了一下,井悅然想起另外一件事:“你明晚有空嗎?”
    “幹嘛?約泡?”
    “你為什麼總是想著下半身的事?”井悅然拿出一張請柬交給蒼浩:“明晚在百利金會所有個繪畫展賣,別人給我搞了兩張請柬,給你一張。聽著,我可不是讓你去看畫,去那種地方的都是各路權貴,你以後的事業需要多發展一些人際關係,這是一個機會。”
    “明白。”蒼浩點點頭:“百利金是個什麼地方?”
    “是一個藝術品專門會所,那裏的主人陳景順就是個畫家,明晚展賣的就是他的作品。”井悅然不以為意的道:“這個人在藝術界沒什麼名氣,可是作品的售價卻很高,而且不知道怎麼回事他跟各方權貴都有來往!”
    “我知道了。”
    井悅然滿意的點點頭:“六點半,會所門前,不見不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