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等到五一黃金期,誰知道姚雪倩這個潑婦卻拖著香雪海去爬山,這大熱天去爬山,唉,她一定腦袋燒壞了…
之後她們便坐上了去嶽陽的公交車。
“我說姚雪倩大姐,你是不是腦袋燒壞了,還是腦袋被驢給踢了,這大熱天你幹啥不好,跑來爬山,你爬就爬,幹嘛硬拉著我。”望著姚雪倩那妞臉上的汗比黃豆還大,香雪海表示很無奈。
“我可沒逼你來,我逼你來了嗎?是你自己來的,腳在你身上呢。”姚雪倩那妞真欠扁,頭也不抬,隨口說道。香雪海無語了,她還真的說的出來哈。
香雪海在桌底下不輕不重地踹了一腳過去,同時重重地哼了一聲。姚雪倩終於抬起頭看我,香雪海假裝生氣地扭過頭去,趴在桌上不理她。她就湊過身,推推香雪海的手,然後在香雪海頭頂笑著說:“生氣啦?”
“睡著啦!”香雪海沒好氣地回答。
“好啦,很快就到啦!”姚雪倩半哄著雪海,哄了幾句,見雪海沒吱聲,就以為雪海真睡著了,就回頭去看她的地圖。
香雪海和姚雪倩是讀高中的時候認識的,那時候正是高考之後的暑假,身邊的狐朋狗友們都忙著高複報名什麼的,像雪海這樣毫無追求的人,錄了個三流學校也不想再掙紮了。每天每夜地縮在電腦前,完成她的寫作之路…
“到站了!”姚雪倩推推睡得迷迷糊糊的雪海。
“哦。”雪海揉著眼睛站起來,姚雪倩提起旅行包,很自然地牽過雪海的手,擠入人群,隨著擁擠的人群下車。
真是不該五一出門,火車站人山人海,擠得要死。姚雪倩緊緊拉著雪海的手,終於拖著雪海出了火車站。
五月的太陽已經很大了,雖然已經盡量地做清涼打扮了,還是熱得不行。姚雪倩攔了一輛出租車,直接告訴司機,說要去相思山。
姚雪倩那臭丫頭,自以為自己很了不起,背著旅行袋還可以爬那麼快,靠!催什麼催,我詛咒你掉下去…
果然,該死的詛咒真的生效了,靠,她不是烏鴉嘴好不好。你摔就摔嘛,幹嘛摔下去的時候還絆倒雪海…
不對啊,怎麼還沒有著地?難道她們已經到了天堂?雪海猛的睜開眼睛,太陽光使她不得不閉上眼,慢慢的適應。
咦!這裏是哪裏?不對啊,這裏有水?不對,這是一片大海,她怎麼會在這裏?姚雪倩呢?四周望了望,發現她在不遠出的海邊上,長呼一口氣,起身慢慢的朝她走了過去。
你這潑婦,到現在還在呼呼大睡,雪海啪啪啪的幾下,手打在她的臉上。“喂!醒醒,醒醒,你這隻豬。”
姚雪倩猛的睜開眼睛,嚇的雪海朝後摔了一跤“誰打我,哪個不要命了的打我。”
姚雪倩吃疼的捧著自己的臉蛋,在那裏大喊大叫,見到雪海:“香雪海,你這個王八羔子,是你打的吧,你不想活著是吧。”之後她便起身朝雪海奔去,雪海以最快的速度起身:“我逃…”
“姐姐,大姐,大大大姐姐,我知道錯了。不打你,你怎麼會醒來,你先看下這裏是哪裏。”香雪海一邊跑一邊說道,姚雪倩一邊追一邊罵道:“你這臭丫頭,站住,別給我扯移話題。”姚雪倩越跑越慢,越跑越慢。突然停下了腳步。突然暈倒在地…
見姚雪倩那潑婦突然暈倒在地“你別裝了,喂!”見她沒有反應,香雪海有些不安起來“你怎麼了,喂,潑婦,你起來啊”姚雪倩一點動靜都沒有了,香雪海有些害怕不知所措了。
“你別嚇我,小倩,你怎麼了,來人啊。有沒有人啊。”香雪海抱著姚雪倩的身體喊道,一個漁民走了過來,“她怎麼了?”香雪海搖了搖頭:“我也不知道怎麼了。”
漁民突然大驚,“暴雨梨花針!”
漁民看了看雪海:“丫頭,她怎麼會中毒呀?”
雪海一個勁搖頭,解釋道:“我也不知道,她沒事吧。”
“你可知這毒的厲害?”雪海猶豫著點點頭。在曆史書上有記載“你有辦法救她對不對”雪海緊抓著漁民,就像是在抓最後一根救命草一樣。
老頭兒笑得更歡,問道:“我救她有什麼好處呢?”雪海興奮地看著老頭,誇下海口:“隻要你能救得了她,你要我做什麼都行!”
“先回去。”漁民抱著姚雪倩離開,雪海緊跟著他後麵。
香雪海一屁股坐在鋪著草席的木床上,歎口氣道:“我也不知道這是怎麼回事。我叫香雪海,本來在爬山,然後,我就記得她絆倒我之後,我就暈了…另外,你們這裏到底是什麼地方,她怎麼回中毒?還有,你們穿的衣服怎麼那麼奇怪?”
漁民思索片刻,一會搖頭一會點頭。看樣子那丫頭不像在騙人,她身上穿的衣服既不像鳳雪國的,也不像其他國家的,那丫頭說的話都是真的,不可能騙的過他。
漁民道:“我叫楚風雲。你認識我嗎?”
香雪海覺得有些莫名其妙的叫道:“喂,你這老頭怎麼這樣,我都說了我不知道這是什麼鬼地方,怎麼可能認識你?廢話少說,怎麼才可以救她。”